“俺,這是俺們回家的路,俺讓這些流民速速離開,可是他們說剛剛到這,東西剛放下,然後俺就說俺的隊伍就在後麵,要回家,你們擋路了,俺們怎麼過,然後他們就說,直接從他們的隊伍中過去就可以了,可那怎麼行,俺們可是有任務的,讓後我就想嚇他們一下,哪知道他們那麼硬氣,俺後來氣不過就,就,就動手了。”說著說著,阿發的腦袋越來越低。
“那你就可以拉動大響箭,難道你不知道大響箭必須是有大事情,或者有族人死傷的情況下才能拉的麼,你看看,現在我們都好好的,那邊流民的人被俺們砍倒多少!”壤迪的眼睛一下怒睜,對著阿發就是一個耳刮子打了過去。
“對,對不起,俺,俺錯了。”阿發被壤迪一個巴掌打了出去,跪坐與地上,腦袋狠狠的在地上磕了起來。
“林先生,事情的原因已經知道了,流民們的傷俺們村子有祭祀可以給予治療,至於治不了的,俺們村子可以安排讓他們的女人到村子裏去,絕對沒有人會欺負他們。”壤迪回身走到林諾身邊大聲的說道,“流民兄弟,這次俺們做的不對,由於族人的疏忽和錯誤,給你們帶來的損失,俺們烙山人都認了,但是俺們沒辦法將族人交給你們處置,對於剛剛的安排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否則,俺也沒啥好說的,隻能看拳頭了。”
林諾點了點頭,對於壤迪的做法非常的欣賞,既然錯了就認,同時給出處理的最好辦法,同時保證了自己族人的安全,剛剛那一巴掌可是打的相當之好啊。
流民首領盯著林諾認真的看了一眼,而後轉身回到自己的隊伍中去,“我不會這些,我讓我的族老來跟你們談,我隻負責打架。”大漢衝著林諾說了一句,然後一下子向後麵的樹林衝了過去。
壤迪看了看那個方向,剛剛那裏可是衝出好多流民啊,雖然現在占據著優勢,但畢竟隊伍人數不多,一旦這些流民人數極多,而且青年壯年也挺多,光靠人海戰術,自己這邊肯定會有所損失。“林先生,剛剛您去那邊看過?”
“嗯,對麵的壯年和青年大概還有上百人,但是身體狀況都沒有現在場上這些人好,應該都是屬於莊稼把式,而場上這些應該就是這個流民隊伍最精幹的捕獵隊伍或者是防守隊伍了。隻要我們一個衝鋒就都能把他們拿下,但這些隊伍後麵,都是老人娃娃與女人,你說這樣的流民隊伍犯得著會衝擊你們這些烙山本土人麼?”
“的確,以他們的膽子肯定不敢,但指不定為了食物他們這些流民可是在餓及的時候什麼都做的出來的。”壤迪聽林諾的話沉思了下,把心中的疑慮道出。
“老人雖然看著挺瘦,但為數不少,說明這個隊伍還是剛剛從以前的地方遷移出來,女人擁抱自己的男人出征,那說明這個隊伍,還有一定的紀律和秩序。而且在他們的營地我還看到了一些鍋正在煮著食物,這明顯不符合一個搶劫的隊伍該做的事。”
“這,唉,看來這阿發真的錯了,這小子咋這麼粗心,這麼蠻橫,回去該好好敲打敲打。”
“嗬嗬,是該好好敲打敲打,否則日後碰到了比較強大的隊伍,可不像現在這樣了,有些事不能太過盲目,就算最後贏了,損失的人可還是自己的族人啊。”
“先生說的是,這次回去,所有人都要聽先生好好說道,希望先生到時候有空給這些蠢笨的家夥好好上一課,這些家夥就聽實力比他們強的。”
“你的實力就很強啊,為何你不去說呢?”
“俺,哈哈,俺隻會讓他們把這些人往死裏打,要不是剛剛先生阻攔,現在俺們可能就會把這些流民給砍的差不多了,最後看到那些老人娃娃,嘖嘖,現在想想挺恐怖的,一旦做了,有些事要做徹底啊。”壤迪眼中先是赫然,但隨後就閃過一絲狠戾。
“的確,唉,這個世道啊。”林諾拍了拍壤迪的肩表示理解,剛要不是心血來潮前去查看,最後林諾也隻能看著悲劇繼續發生了。
蠻族之人最講究一件事,那就是斬草要除根,否則就影響了自身的利益,這是他們祖上傳下來的生存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