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將是李逸永久難忘的回味,準勝越於女人的胭脂水粉的騷味。
男人的“嗜酒如命”便由此而引發迸進,直延伸伸到女人的那句“我最討厭酒氣醺天的男人了”——這是一句嬌嗔而又是口是心非的撒野。同時又讓男人覺得不錯的一句經典“女人撒嬌”的台詞。
“啥呀?啥,這是啥味道啊?”李逸突然驚愕中情不自已地叫道。
皆因那種嗆鼻子的味道打碎了李逸品償美酒品得出神入化的境地,覆蓋了美美的酒香,李逸非常氣憤這味道。最可恨的是這“傑作”的惡作者,李逸又忍不住破口大嚷:“是誰放的醺死爹媽爺奶的混蛋屁,把本老子享受美酒的快樂似神仙的感覺給破滅了,本老子非宰了你不可。出來!快給我滾出來,是哪個沒出版的家夥。我要殺了你這廝,要不我不稱殺人狂。”
這味道的確厲害,罵到“出來”的時候,李逸已情不自禁地跑出了客棧,行李和刀都顧不了那麼多了。逃離現場才是最重要。
嘩啦!客棧內所有茶客和樓上正在安枕的家夥,個個都掩著鼻子與口,都像是“飛毛腿”轉世,瞬間便到了街道上把李逸擠在裏麵,甚似難以喘氣。接著迫不及待地放下雙手,大口大口地吸著“街”氣——大街上吹來的“新鮮”空氣。
李逸詫異於這種現象,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放下手。但那嗆人的味道實在是瘋狂,霎時間砍殺掉李逸癡呆的神情。李逸再也忍不住了,放開手,也在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可歎可悲的是吸了其他人流放出來的真正屁氣兒,卻比方才那股在客棧內的味道好受了許多,好聞多了。唉!李逸也忍不住要有樣學樣,悄悄地放了一個不響不亮的,不知哪個倒黴的廝會不會跟在他後麵給無意地醺暈了。
那頭“熊”從內端出一盤糊了的蛋炒飯來,外麵的空氣頓時變得嗆人濃烈起來。對著李逸叫道:“老兄,這是本店獨有的上等好菜,它有很濃的味道,淹蓋過酒香,比什麼臭豆腐強多了。來,老兄,我和你一起分享吧!味道不錯的,臭豆腐也是這個道理嘛!它不是有什麼“臭豆腐西施”嗎?我這還有“糊蛋炒飯——”
李逸打斷地說:“狗熊,對吧!還挺般配呢!留著自己慢慢與你的‘西施’享受吧!我可不要這個福。”
“好東西與人分享,這是我做人的一向標準。”那頭“熊”不泄氣地繼續道。
“我一刀下去,你就命都沒了,還什麼做人什麼標準。”李逸氣憤得破口而罵,同時順風順理地吃上幾大口這嗆人的味道,差點嗆得沒了半條性命。唉!還怎麼拿刀砍人家呢?看來還是人家高明,殺人狂李逸也都要敗在了他這盤“糊蛋炒飯上。
“那我就自己吃了它吧!”那頭“熊”回答道,似乎是個貪生怕死的家夥,他回答得既爽快又坦然,再也沒有人能夠像他這樣將害怕的心情坦誠地表現得內外一致,決不口是心非。可總是讓聽得想嘔吐。
想來真的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有愛吃肉吃魚的,有愛飲湯喝酒的,有愛吃虧背黑禍的,還有愛吃臭豆腐吃糊蛋炒飯的。大千世界真的無奇不有,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就吃這方麵都有數不勝收的方式了,要是再提起吃後的消化方式更是不計其數。有什麼腹漲,腹痛,腹氣,什麼排液,排糞,排氣,等等。還有一個是不得不提的,較為恐怖些更多的是好惡心的,能用歌曲唱出來,還挺神氣呢?——“遇上便秘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嘿,還想那麼多幹嘛?不快點離開這個陰霾彌漫之地,就沒命啦!於是,李逸向東麵的大街溜躂溜躂,便於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更希望能找到賣胭脂水粉的店鋪,得買一瓶香水,要不今天晚上準睡大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