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異族人士(1 / 2)

觀摩席兩旁各有十張椅子,供前來觀看作旁證的友人高人所設。天下難得有這麼一回盛事,當然是座無虛席啦。這等盛事豈又能少得了武林兩大派,少林、武當的大人物在場。少林的無雨方丈都前來了,鬆山的麵子可真夠大的,豈隻如此,武當的也是掌門人陳列道人親自前來,其他派係的掌門人更是收到請柬後,二話不吭一聲,屁癲屁癲的趕來,比大鵬鳥還要快上不少速度。

打骨士已連勝兩場了,再打多一局,晉級已不是問題,當個掌門更是指日可待的事件。

打骨士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單單是身材這塊天染之料就足夠懾人了,再加上他在鬆山上呆的這十年來,可不是白活來著,都學得十八般武藝不說樣樣精通也都是也有七七八八的境地,不下幾年功夫那就是無所不能了。話也奇怪,這年輕人倒是有夠大的誌氣,從蒙古大草原千裏迢迢的來到南嶺山脈,在觀門前苦跪七天七夜才感動了當時的鬆山掌門人鬆柏道長,決然收他為關門弟子,擺脫往日對異族的歧視,對他更是加倍釋心教導。一來他自身條件與武學上的悟性極高,不能與常人而論,鬆柏老道深得歡心,將一身技藝全然不留的授予他,二來鬆柏深信此人是個不世出的天才,不好好煉就可怕白白錯過光耀門楣的大好機會,便取出列代祖師爺傳下的三十六卷秘訣,一一讓他自行修煉,日後大成之時他鬆柏老道可就大有臉麵地去見曆代祖輩了。

那你為什麼還想要讓他掌鬆山派的掌門?你不清楚這些年來韃子的凶慘略奪,傷害了我們多少的同胞。你這們做不感到羞愧嗎?”青城派的度真人一向疾惡如仇,對韃子的惡行早就恨之入骨,常常思想著怎麼去找幾韃子消消悶氣。這時看到鬆木道人將要做這樣的“荒堂”事,幸好他們及時出來製止,但對鬆木的舉動無不表示憤懣,此時便厲聲質問鬆木道人。

鬆木道人衝著諸位狐疑的臉龐一個淡淡的微笑,大有深意的道:“鬆木一時魯莽衝動,我怎麼不對韃子劣行感到憤恨呢?唉……”最後一聲長歎,滿麵慘然難過,聲情並茂的暗表他處境的兩難決擇,還表示出“你們這麼詆毀我,我可真是,天大的一個冤啊!”神情倒有透出“我知錯了,我會改過自新的”的“好孩子模樣,然而,在心裏麵就已是另一番天地了,能把打骨士這塊拌腳石挪開,應不應該值得歡欣若狂。

鬆木道人沉默了少頃後,坦然的道:“方才鬆木一時忘形,說鬆山的任何人都可以出來打擂台做掌門,但是……唉!這事還交由諸位武林聲望最高的你們處理吧!事關武林興衰,我鬆木獨自一人不可擔擋其責啊!就勞費各位遠道而來的朋友了。

擂台眾位“德高望重”的掌門,麵麵相覷一番後,開始交流起來。

武當的陳列道長首先表態:“我堅決反對他當鬆山掌門,不僅這樣,還要廢他的武功,攆出中原。”話言表麵上的“仁慈”,在內心中不知多少在呐喊著:最好是殺了他,以絕後患。

當下,昆侖、青城各門派表示讚同,唯獨少林的無雨大師閉目沉思,並不作言,此時,眾人都看著他,等他的提議。千百年來,中原武林多以少林馬首是瞻,所以,最終的處理權就且交由無雨大師手裏在。

少頃,無雨大師瞪開眼,盯了打骨士一會,對於眼前這位“韃子”對於他的傳言,怎能吹不到他的耳朵裏呢?隻是怎也猜不透那位“鬆柏故友”的葫蘆裏倒底埋了什麼藥。此舉難料啊。不知鬆柏道長收打骨士為徒是否別有用意,畢竟以鬆柏道長這樣深明大意的人,應該不會亂出什麼岔子。看表麵虛浮得很,但是內中有什麼用意?著實猜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