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堯帝時期,唐堯通過禪讓的方式將首領的位子傳給東夷人虞舜。虞舜忠勇孝悌,躬耕隴畝,勤政愛民,進一步推動了東夷族與華夏族的大融合。舜帝到了晚年,通過多方考察,最終決定將首領的位子傳給治水十三年,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大禹。大禹劃天下為九州,並鑄九鼎,繪製禹貢九州圖,暗合河圖之象、八卦之理、九宮之數,建極中央,統禦八方,大華夏集團開始由部落聯盟向國家雛形過渡。按照一般的說法,好像冀州應為九州之首,實則謬矣!
Q州雄踞東方,居震宮,為少陽,五行屬木,木色為青,青龍嘯天,春雷滾滾。正所謂“一年之計在於春”,春主萬物生發,循環罔替,乃是一切蒼生眾靈的總源頭。由此看來,Q州實為九州之首,其威震中華的“天下第一州”的名號也算實至名歸。
姒姓夏後氏大禹在年老退位之際,想傳位於刑祖獄神皋陶(嬴姓,東夷族首領少昊後裔,秦、趙二國的祖先),可是皋陶積勞成疾,沒過幾個月便駕鶴西去,大禹又準備傳位於協助自己治水的大功臣益(皋陶之子,此益與東夷部族首領伯益是否為同一人,由於各種史籍的記載有出入,史學界一直存在爭議),竟遭到大禹之子夏後啟的嫉恨、迫害、攻伐,夏後啟很快篡位,建立了中國曆史上第一個家天下的奴隸製世襲王朝——夏朝(也有的曆史學者認為夏朝仍然是一個部落聯盟性質的政權,殷商才是中華民族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國家)。益在中原受挫困窘,無處容身,隻得星夜逃回本部族的領地,躲進Q州箕山(此古地名曆來眾說紛紜,實乃“史學界口水仗”的資深受害者,亦難考證詳實,官方史書所言未必全真,民間傳說也未必就是空穴來風,筆者謹遵“人民群眾是曆史的創造者”之教誨,此處鬥膽采用《Y縣圖誌》的說法,箕山即原鄭母鎮(現有行政區域均已劃入譚坊鎮)的香山)隱居,潛心創作《山海經》。
東夷人感到憤憤不平,許多部落陸續從大華夏集團中分裂出去,東夷與夏王朝又陷入無休止的拉鋸戰之中,哀鴻遍野,生靈塗炭。
再後來,益及其傳人便在Q州的核心區域(現Q市)營建了一座固若金湯、氣勢恢宏的城池——“益都之城”,並很快發展成山東的政治、經濟、文化中心和東夷各個氏族虔心朝拜的神聖殿堂。由此這座神秘的都城就順理成章的擔綱起東夷對抗夏王朝的大本營的重任……直至兩千六百多年後的北齊文宣帝(高洋)時期,高齊皇帝為了紀念益,便以益的名字在東陽城(因位於南陽河(彌河支流,《水經注》載為“陽水”)以北,北陽河以東而得名)設立一個新縣,即今Y縣。
靖康之變時(1127年),金兵大舉南下,將東陽城焚掠一空,州治縣治移往南陽城(因位於南陽河以南而得名,站在縣城周圍的高山上俯瞰城池,其形如一頭臥牛,故又名臥牛城),並先後置於金、元的統治之下,期間屢遭戰火荼毒,依然屹立不倒,頑強地生存了下來。明洪武初年,省會正式由Y縣遷至濟南,此後曆經明、清、民國,一直到建國以後的1986年撤縣設市,南陽古城作為縣治首選的地位從未被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