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怒吼道。順便提到我大概是B等級。雖說,這是由訓練機評出來的等級,所以沒什麼意義,辛奏姐好像這麼說來著——
“都給我坐下,兩個蠢貨”
辛奏姐腳步飛快,啪地敲了阿芙羅拉和悠的頭後,低聲告知兩人。
真不愧是原日本代表同時是第一屆世界大賽的冠軍,嚇唬人的話都與眾不同。兩人沒精打采地坐回座位。可怕與,沮喪……說笑的。
乓!
“這得意洋洋地表情算什麼,別再這麼做了”
被點名簿敲了。辛奏姐,你知道嗎?點名簿的封麵可是相當硬的。雖然我也是剛才才知道。
“你們的等級隻是垃圾。在我眼裏你們不管是誰都隻是雛鳥,連殼都沒掙破,這種階段別給我比什麼優劣”
就算是阿芙羅拉大概也反駁不了辛奏姐的話吧。雖然一副想要說什麼的表情,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之前我也說了,就算是代表候補也要給我從頭開始學。雖然糾葛於無聊的事是少女時代的特權,不巧的是,現在是我的管轄時間。給我自愛點”
嗯—。辛奏姐在職場裏是這麼穩重嗎。相當地意外。成熟穩重的她,因不飯菜無味而絮絮叨叨鳴不平的她,讓人難以相信是同一個人。
這麼說來,我住宿之後,家裏變成了什麼樣了。那不就沒人住了嗎?周末不回去看看是不行了。
啪!
“……你,剛才在想一些很沒禮貌的事吧”
“完全沒有那種事“
“哦”
乓乓!
“剛才失禮了”
“知道了就好”
於是善良的市民向暴力屈服了。如此的不講理。
“班級代表綾瀨修,沒異議了吧“
是~,班級全員(除我之外)團結一致地回答道。團結是好事啊。
隻不過,認為我怎樣都行的這點不太好。發自內心的這麼想。
第二天實際操縱課.............
“那麼,進行最基本的實踐,Atals基礎飛行操縱。修,阿芙羅拉。試著飄起來”
四月下旬,正值晚開的櫻花全部消失之際。我今天也老實地接受訓練課程,教授者是化身為魔鬼教官的辛奏姐。
“給我快點。熟練的Atals操縱者,展開時間都可以把你甩一條街了!”
在催促下,我開始集中精神。
Atals試穿過一次的話,就會以裝飾品的形態在操縱者身上待機。阿芙羅拉的是胸口的項鏈,我右臂上的護臂。……不,一般都是裝飾品,但我的卻是防具。為什麼會這樣呢?
“集中精神”
不行,下次就是敲擊了。
用力探出右臂,左手緊握護臂。嚐試了很多,這個姿勢最能夠集中精神——與其說要是集中精神,不如說Atals的展開需要在腦中形成影像。
來吧。碎星
在心中低語道。刹那間,輕薄的膜,以右手腕為起點漸漸地覆蓋全身。判明展開時間為約0.7秒。發光粒子不斷向外溢出,宛如被從我的體內釋放一般,緊接著如響起了集結號,再次集中起來,並同時形成了Atals本體。
身體變輕,微微搖擺著。各種傳感器連接到意識,世界的分辨率上升。一眨眼,我裝備著Atals『碎星』,浮遊在離地麵十幾公分的半空中。
同樣,阿芙羅拉也裝備著Atals『蒼白』,飄在空中。同我對戰時損壞的那些鑽頭,都完全修複了。
“好了,飛吧”
話一說完,阿芙羅拉迅速就行動了。一個急速爬升,之後停在了我頭頂的遠處。
我也緊隨其後,不過爬升速度與阿芙羅拉相差甚遠。
“怎麼搞得。從說明書上看,出力方麵碎星應該更大才對”|
通信線路裏,立馬傳來了訓斥的話語。順道說,急速爬升、驟降昨天才剛學。好像是要在自己麵前展開一個角錐體的圖像,不過總找不到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