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是,真要是程總的未婚妻,怎麼會屈尊降貴和我們這些人一起上課呢?早就忙著處理豪門恩怨去了吧!”
女生確定廖之寒不是以後,說話都放開了好多,好像很看不上那些人一樣。
也有男生跟她搭訕:“你長得確實好像人家的未婚妻,但是22歲就結婚太早了,一看就不是你。”
廖之寒微笑著點頭:“對啊,我也不想這麼早當人家未婚妻,聽著不適合我。”
廖之寒剛才背詩的樣子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正經有名有姓有主的詩歌,背的人都記不太全,教授後來分明是提高難度了,但誰想到廖之寒不僅會背,聲音還那麼好聽。見她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又很隨和,大家一開玩笑就全都算熟臉了。
“之寒剛才就像從古代詩裏走出來的人一樣,內容滿分,聲音滿分,氣質絕佳!我要是能背這麼多詩就好了。”
一個叫厲莉的女生長著利落的短發,毫不吝嗇的誇讚廖之寒。
之前問她話的女生有點不樂意,“但是最後一句那麼經典,也沒見她背出來啊。”
廖之寒不打算理睬這種心高氣傲的女生,能這樣說話的肯定也是有過人之處的人,她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和人家一較高下什麼的,問題就是路筱曦怎麼蹲廁所這麼長時間!害的她還要繼續耍單和這些能說會道的同學周旋。
“是我搶了她的話,本來她已經要念出來了。”
剛才那個借簽字筆的男生竟然跳出來主動幫她說話,廖之寒隱隱的自責,剛才應該把自己那種中規中矩的辦公用的簽字筆借給他,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拿著一根小粉豬頭的筆像什麼樣子!難為人家還替她說話。
“是嗎?你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知道她會背還是不會啊?如果她就是忘了呢。”
“我不知道,你也不會知道。所以是不是忘了你說了也不算。”
廖之寒尷尬的轉著自己手裏的筆,她該怎麼說?
厲莉起身站在他們兩個中間,“欸好了好了,快上課了,都回去吧。”
上課鈴一響,路筱曦捂著肚子趕在教授接水回來之前跑到座位上。
廖之寒杯子裏有熱水遞給她,“肚子怎麼了?”
路筱曦把腦袋靠在她肩上,虛弱地說道:“我昨天吃了兩盒麻辣燙,一杯珍珠奶茶......剛才又喝了一盒優酸乳,肚子,誒呦,疼死我了......”
廖之寒跟著她著急,“你爸媽不在家你怎麼就知道偷吃路邊攤!能堅持嗎?”
路筱曦蒼白的臉蛋上已經落下了汗珠,艱難的搖搖頭:“不能。”
廖之寒立刻打報告:“老師,我朋友身體不舒服,我要帶她去趟醫院,抱歉打斷您上課。”
她把路筱曦的東西都收好。
教授也沒有說什麼就讓她們出去了,廖之寒把路筱曦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背著她出校門打車。
醫生說她沒什麼大事,就是輕微食物中毒,清理腸道以後注射一瓶葡萄糖問題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