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年青人沒有說話,隻是兩眼緊盯著廖靖華,伸手向身後比劃了一下,一點也不敢大意,好像一個不小心,廖靖華就像是一個泡沫一下破碎消失掉。
一個大漢走到看台邊上,向下麵比了幾個手勢,那個一直都在台中央嚎叫著的白衣人連忙拉開打得眼紅的兩位美女,隻是此時,鐵無霜的腦袋已經大了兩圈,讓廖靖華怎麼看都像是上供用的那種刮得溜光水滑的豬頭。
“妹妹……”鐵強悍大叫一聲,縱身便自二層的看台上跳了下去,在臨落地的時候,身邊起了一陣旋風,卻是他以自己的超能托住了他自己。
鐵強悍連滾帶爬的衝上了看台,一把將妹妹抱了起來,鐵無霜看到了哥哥,慘然的笑了一下,身子一軟,軟倒在鐵強悍的懷裏,失去了意識。
“你的金子是從哪裏來的?”纖細的年青人問道。
“友人所贈,這些金子是你的了,我走了。”廖靖華說著翻過看台向下跳去,落地之時砰然做響,纖細的年青人本要發怒,可是見得廖靖華自這五米左右的看台上跳下去直接落到地上,隻是雙腿微曲一下便站起來向鐵家兄妹走去,臉色不由一變,張了張嘴,看了看身邊那四個年青一眼,閉上了嘴,眼看著鐵強悍和廖靖華將鐵無霜帶走,下麵更是噓聲一片,隻是來這裏的人都明知這裏的後台是哪裏,倒也不敢太過份,老老實實的讓來道路讓廖靖華等人離開。
“我要他的金子。”纖細的年青人伸手自那金堆裏拿起兩個小小的金錠把玩著,比量著這兩個一模一樣,分毫不差的金子小聲的自語著。
“我們也要。”別外幾個年青同樣小聲的自語著,幾人對望一眼,哈哈的笑了起來。
廖靖華背著鐵強悍,鐵強悍以超能飄著鐵無霜,一路飛奔,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回鐵家兄妹位於貧民區的那個小屋,廖靖華已經累得軟倒在地上,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我……我去找藥去。”鐵強悍翻出廖靖華曾經給過的那錠金子奔門而出,本就破舊的木門更是被他自門框上撞得飛了出去。
當鐵強悍臉色蒼白,幹嘔著奔了回來時,廖靖華已經能爬起來了,已經為鐵無霜切過脈,卻是內腑受傷,性命危在旦夕。
“啊……”衝進了廚房敖藥的鐵強悍大叫起來,接著便是盆碗的叮當聲,廖靖華衝進去一看,卻是鐵強悍滿臉淚痕的站在廚房當中,手裏還抓著打翻的鍋子。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啊,火沒燒起來。”鐵強悍這個大漢此時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看著廖靖華說道,說著嗚嗚的又哭了起來。
“去打鐵爐那裏熬藥吧,對了,你這裏有沒有針,縫衣針也可以。”廖靖華問道。
“有有,我妹妹有那針。”鐵強悍也覺得有些丟臉,抹幹臉上的淚水說道,雖然他不知道廖靖華拿針幹什麼,但是在拳賽場上的廖靖華拿出那一堆金子的舉動已經徹底的折服他了。
“快點找出來,然後你去熬藥。”廖靖華沉穩的說道。
“是是是。”鐵強悍鑽進了屋裏,不一會拿出一個線團上,上麵還插著十幾根細小的鋼針。
“去熬藥吧。”廖靖華說著拿著針進了屋子,將十幾根針在燈火上烤了烤,可是拿著針在鐵無霜的跟前比劃了幾下,又猶豫起來,若是手上拿著的是那種針灸專用的銀針倒可以,可是現在隻是鋼針而已,稍出差錯,輕者沒有效果,重者,可能鐵無霜這一條命就要送在自己的手上了。
“鐵兄。”廖靖華招呼著在鐵爐上忙活著熬藥的鐵強悍。
“公子,怎麼了?是不是這針不合用。”鐵強悍扭著手走了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