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可以這麼說,這種針用著不太習慣,我怕出了差錯,所以……所以……”廖靖華說著,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公子盡管說,我們兄妹這兩條命送給你了。”鐵強悍拍著胸脯說道。
“嗯,我要將你妹妹身上的衣服脫掉,隻能穿貼身的內衣。”廖靖華紅著臉說道,隻是卻平靜了不少,有道是醫者父母心,現在不是扭捏做態的時候。
“行,公子盡管去做,待妹妹醒來,自然有我這個做哥哥的擔著。”鐵強悍說道,隻是卻又瞄了瞄了拿在廖靖華手上的鋼針,不知倒底拿這鋼針做什麼用。
“我要給她針灸。”廖靖華見鐵強悍不斷的向自己手上的鋼針瞄去不由說道。
“針灸?”鐵強悍愣住了,別說見了,連聽都沒有聽過。
“就是用針刺人體的穴位,達到治傷病的目地。”廖靖華說道,免得自己脫了鐵無霜的衣服使得他們誤會。
“這……”鐵強悍再次看向廖靖華手上的針,難以想像這麼小的針紮在人體上就能起到治傷病的作用。
廖靖華搖了搖頭,也不解釋,直接拉過鐵強悍的右手,撚起一枚鋼針便刺在鐵強悍的虎口穴位上,鋼針剛一刺下去,鐵強悍的左腿便不受控製的踢打起來,按都按不住,好在廖靖華及時的將針拔了出來。
“這……天呐。”鐵強悍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那小小的針眼,再看看剛剛還不聽使喚的腿,不知該說什麼好。
“好了,快熬藥吧。”廖靖華不再解釋,道了一聲便回轉進屋,看著不時的抖動一下,自口中流出些紫黑血液的鐵無霜發呆。
“唉,顧不了許多,醫者父母心,想必無霜姑娘也能明白這個道理。”廖靖華終還是一咬牙,伸手去脫鐵無霜的衣服。
鐵無霜為了比賽所需的靈活性,穿的衣服並不多,隻有一套內衣和一套外衣而已,而且,令廖靖華萬分尷尬的是,鐵無霜下身隻是穿著一個短得可憐,甚至可以看得到下身毛發的小內褲,而上身,根本就沒有肚兜或是抹胸,解開衣服,一對小麥色的玉兔便彈跳了出來,顯出驚人的彈性。
廖靖華愣上一愣,鼻端不由流出兩條血流來,廖靖華念著醫者父母心,猛地抽動幾下鼻子,將流出的血液縮了回去,撚起一根鋼針插進了鐵無霜的胸前兩乳之間,不經意間,廖靖華的手觸碰到鐵無霜的玉兔上,玉兔彈跳幾下,柔滑的彈性讓廖靖華一陣失神,險些將鋼針紮到那粉紅的一點凸起上,嚇得廖靖華平心靜氣,默念著醫者規則,至於他的下身,早就腫漲得難受,若不是廖靖華這個呆書生讀的書多,受到了聖者之學影響也極大,怕是此刻早就不顧一切的撲到她身上去了,必竟他是一個曾經有過這種經驗的人,有道是食髓而知味,禁欲如此之久,母豬在他眼中怕是都會變得眉清目秀,更何況眼前這位還是一個隻是臉部有些紅腫的小美人,而身上的那些傷痕,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而讓人有一種犯罪的衝動。
廖靖華深深的喘了幾口氣,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更是精光閃動,運手如飛,隻是一眨間的功夫,十幾根鋼針插進了鐵無霜各種大穴之上,現在廖靖華能做的,隻是祈求這個地方國度的人身上所存的經脈穴位與常人相同了。
做完這一切,廖靖華像是與珍禽異獸大戰數千回合一下,全身上下被汗水濕透,腳下一轉,坐倒在地。
鐵無霜忽地劇烈的抖動了起來,胸前那兩座玉feng更是晃出迷人的波浪來,終於,鐵無霜猛地坐了起來,俯身便噴出一大口的淤血來,而這口淤血卻又正噴在坐到在地的廖靖華身上,噴得廖靖華一頭一臉都是,一下便成了個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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