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包間裏,皮陽站在一邊,車樓友等一票人,人五人六的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厲聲朝皮陽發火。
“剛才那幫子人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你們飯店的白金卡?”車樓友大聲的朝皮陽吼道,剛才在大廳裏被寧海折了麵子不敢吱聲,但是皮陽撿起來燕姿的白金卡,然後將車樓友的貴賓卡給扔到一邊,這個行為徹底惹怒了車樓友。
“車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飯店的白金卡發給誰,也沒人跟我說呀。”
“我呸!”車樓友狠狠地啐了皮陽一口,“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去,就你一個芝麻大的大堂經理,人家給誰發白金卡還用的著通知你嗎?”
“嗯嗯,是是是,車大哥說的極是,”皮陽頭也不敢抬,一個勁的點頭稱是。
“你剛才為什麼把我的貴賓卡給我扔了?”車樓友此時才問出來自己想問的。
“呃……”皮陽扔掉車樓友的貴賓卡純粹是下意識的行為,難道你撿到一塊黃金還留著手裏的鐵疙瘩嗎?此時麵對車樓友的詰難,皮陽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就在皮陽遲遲不肯回答的時候,車樓友一個眼神示意,之後跟著他來的一個馬仔登時跑過去,朝著皮陽的大臉蛋子上啪啪啪的扇了十幾個耳光。
“別怪我下手狠,怪就怪你的父母沒給你起個好名字,”車樓友看著捂著臉蛋子嘴角冒血的大堂經理皮陽,“趕緊給我滾出去。”
皮陽哭喪著臉,捂著紅腫的臉蛋子出去了,終於下了決心明天就去戶籍室改名字,這名字真是太不吉利了,誰見了都想打自己兩下。
“樓友哥,咱們就這麼算了不成?”一個臉上長著痦子的馬仔這時端著一杯酒,十分不忿的跟車樓友說道,“咱們是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是啊,樓友哥,那個臭小子雖然有白金卡,但是也不能當眾說你腦子進水了呀,”另一個馬仔額頭上一個刀疤,氣呼呼的接茬說道,“看那個臭小子年紀輕輕的,白金卡還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呢。”
“哎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車樓友被自己的兩個馬仔一攛掇,摸著鼻子開始琢磨開了,“兄弟們有什麼好辦法?”
痦子和刀疤相互看了一眼,嘿嘿一笑,之後附在車樓友耳朵邊悄聲的說著什麼。車樓友一邊聽一邊笑了起來,渾身哆嗦著好像已經把寧海踩在腳下了一樣。
“成,就這麼辦,”車樓友聽完之後,把手裏的的酒杯舉了起來,大聲地喊道,“來來來,大家幹了這杯!”
頂級服務就是不一樣,菜品上傳的速度最快,菜品的質量也最好。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寧海覺得自己這半年以來過的實在是清苦的像個和尚一樣。寧海撕開一隻龍蝦,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丘棟來找我主要是因為你,”寧海撕了兩隻龍蝦之後,端起紅酒朝燕姿舉了一下,“我想你應該知道。”
燕姿很優雅的正在切一塊牛排,聽到寧海這麼一說,停下手裏的刀叉,慢慢的舉起麵前的紅酒,呷了一口之後說道:“丘棟這個人你以前也見過,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仗著老子丘無龍到處橫行霸道,但是他上杆子去找你就有點太低估你了,當我知道丘棟去找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了結果,果不其然,你把他打跑了,而且他還給你捐了幾輛悍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