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一身臭毛病,但是人還算比較大方,一出手就是三輛悍馬,整個梨花坳我劃拉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想丘棟這麼大方的人,”寧海說的太輕鬆了,好像說的是真的一樣。
燕姿看了看寧海,心裏知道悍馬是怎麼一回子事,也知道寧海是怎麼一個人,因此聽完之後也沒有在意。
“丘棟是不是還在不停地糾纏你?”寧海此時深深的看著燕姿,就像半年之前一樣,就像退婚之前一樣。
“唉,丘棟這個人讓你這麼收拾一下,我的心裏還是覺得很痛快的,”燕姿說著舉起來酒杯,“來來來,我要敬你一杯,謝謝你寧海,你現在就是我的擋箭牌!”
“沒問題,隻要你願意,我給你擋箭算什麼,擋槍子都不怕!”寧海和燕姿碰了一下酒杯。
“燕姿,你說我老爹強迫我退婚,這裏麵有沒有丘棟和他爹丘無龍什麼事?”寧海細細一想,之後問道。
“真相沒有大白於天下之前,誰也說不好,丘棟一直在糾纏著我,但是我一直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我身邊沒有一個踏實可靠的人,我很沒有安全感,”燕姿說的很傷感。
“嗯,我知道,我知道,”寧海一邊點頭一邊回答,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你的父親燕洪飛還是在外雲遊,一直沒有露麵嗎?”
燕姿重重地點點頭,說道:“自從半年前,我的父親答應了你們家的退婚請求之後,他就在你走後的第二天不辭而別,自此一直雲遊在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寧海聽到燕姿這麼說之後,眉頭緊皺了一下,寧海覺得燕姿的父親燕洪飛不會無緣無故的不辭而別,也不會一直雲遊在外,不跟自己的寶貝女兒聯係一下,這裏麵有著太多太多的疑點,但是寧海現在對於眼前的諸多疑點束手無策,幾乎是無從下手。
“算了,不說這些傷心的事情了,咱們說點高興的事情吧,”燕姿突然轉移了話題,“寧海,對於明天的比賽,你準備好了嗎?”
“你這是罵我呢?”寧海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就車樓友那樣的二流造型師,去我的小美發店裏當夥計我都不同意,和他比賽那是給他麵子。”
“不要大話吹出去,到時候要是沒贏了人家車樓友,看你的臉麵往哪擱?”燕姿嫣然一笑,跟寧海開著玩笑。
看著跟自己開玩笑的燕姿,寧海放佛一下子又回到了半年之前的梨花坳,但是隨即又猛地晃了一下腦袋,把自己狠狠地打醒在現實麵前。
“我要是輸了,我就沒臉再回梨花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