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樓友和手底下的刀疤男、痦子男快速的把酒菜吃完,之後連嘴都沒有擦一下,就急忙跑出來飯店,然後在飯店的停車場附近踩好點,踩好點之後他們一幫人分好工,靜靜地等在停車場的角落裏。
寧海和燕姿從飯店包間裏出來,在飯店的大廳看到皮陽紅腫著兩個臉蛋子,寧海還很納悶,心說這是誰這麼開眼,還替我教訓了一下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勢利小人。皮陽看到寧海出來,急忙轉過去身子,不敢再正眼和寧海對視。
出來飯店,寧海和燕姿往地下停車場走去。就在二人走進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寧海胸前的玉佩忽然亮了一下。寧海急忙停下來腳步,朝左右看了看。
“怎麼了?”燕姿見寧海忽然停了下來,疑惑的問了一句。
“哦,沒什麼,”寧海並沒有明說,不過危險似乎正在向他們靠近,“我隻不過是停下來看看這裏的風景。”
“你又開始亂說一氣,這裏黑燈瞎火的有什麼風景可看?”燕姿怒嗔了一句,情不自禁的左右看了看,“咱們還是趕緊開車離開吧。”
寧海答應著,便邁著大步往前走去,來到自己的悍馬車跟前,給燕姿打開車門,然後十分紳士的把燕姿扶上去,之後將車門關上的一霎那間,寧海就不見了。
停車場黑暗的角落裏,七八個分成兩撥,一撥由刀疤男帶隊,從悍馬的正麵衝了過來,另一撥人由痦子男帶隊,從悍馬車的後麵衝了過來,在最陰暗的那個角落裏,車樓友此刻正坐在地上,陰笑著看著一動不動的悍馬。
“你們兩撥人將那小子的車圍住,看那小子識不識相,如果識相怎麼都好說,如果不識相,那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車砸了,那小子給綁了,至於那個小妞嘛……哈哈,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報仇!”車樓友剛剛在黑暗的角落裏發出了指令。
燕姿坐到車上等了半天,不見寧海打開另一邊的車門,心裏頓時沉了一下,之後不久就看到前麵有幾個黑影朝悍馬車衝了過來,燕姿嚇壞了,心裏更加埋怨寧海,還說是我的擋箭牌呢?
就在這個千鈞一發的時候,車樓友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這計策不錯,是你想出來的?”
“那當然,除了我還有誰……啊!”車樓友下意識的吹了一下牛逼,之後忽然醒悟過來,慌忙大叫一聲,“你是誰?”
“你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嗎?”那個黑影站在車樓友身後,依舊不動如鍾的說道,“我是你爹啊!”
“嗯,我爹?”車樓友自己問了自己一句,隨即醒悟過來,大聲的喊道:“你他麼的占我便宜!我爹都死了十幾年了,你竟然敢冒稱我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剛說完,車樓友的臉上啪的挨了一巴掌,這個巴掌力道很大,直接把車樓友扇的原地轉了三圈才停下來。
“混賬東西!我替你爹好好教訓教訓你!早知道你是這麼個狗東西,你爹還不如當初直接把你弄在紙上,省的把你生出來,禍害別人!”寧海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