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觀之,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雲髻散落,修眉緊蹙,丹唇外朗,皓齒內鮮。瑰姿豔逸,儀顫體累,不時的發出輕微呻吟聲。。。。
‘死瘸子!桃花,你去後房取盆燒水來,杏子,你去取兩塊抱毯來,還有幾塊布巾,幾遝紙巾,快去!!’中年女暗罵了一聲,然後吩咐兩個女樂道。。
‘是,媽媽。。’兩女樂行了一禮,腳步急促的走出了房間。。
原來這中年女竟是這‘麗春院’老鴇!
不一會,兩女樂返回了房間,各自取回了老鴇吩咐她們取的東西:燒水,抱毯,布巾,紙巾。。。
‘好了姑娘們,現在都隨媽媽出去吧,李大娘,春香就交給您老了啊,哼。。。’老鴇悶哼了一聲,出了房間,眾女樂緊隨其後,經過李大娘身邊時,不少女樂卻是皺著眉,左手捏著小蔥鼻,右手虛扇,匆匆閃過,唯恐避之不及。。。。。
‘啊。。。嗚。。。。。’屋裏不時的傳出痛苦呻吟聲,‘唔唔。。呼呼~~’而後就是一段稍顯輕微的粗重呼氣聲,聲音顯得是那麼的疲憊。。。
‘春。春。香姐。。。有。。。那。麼。痛嗎?’一個容貌清秀的女樂,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誰。。知道啊。。。’另一女樂牙股有些打顫道。。
屋裏傳出的痛苦呻吟聲,聽的眾女樂毛骨悚然,渾身打顫,不過卻有一人例外,這人就是‘麗春院’老鴇,這倒不是因為她有過生孩子的經曆,而是。。。
‘或許真的很痛吧。。’
‘什麼或許很痛啊!肯定很痛,你沒聽見春香姐叫的有多痛苦啊?’
‘嗯,百合姐,你說生孩子到底有多痛啊,有。。有。。那。。個痛。。嗎?’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女樂,表情羞澀的問道。。
‘小妹你這妮子,是不是思春啦,是不是啊。。’
‘哪有啊,百合姐,我和你說正事呢!!!’被稱為‘小妹’的女樂有些惱羞氣急道。。
‘好好。。沒有沒有。。。這個嘛,百合姐我也不知道啊,聽‘牡丹’姐說,好像很痛吧。。’在說到‘牡丹’的時候,百合明顯壓低了聲音。。
‘幹嘛,幹嘛。。。。,想造反是不,難道你們也都想生個不是?’老鴇眼神冷冽的掃了一眼眾女樂,冰冷道,憤怒的表情,像要擇人而噬。牡丹是她心裏的一塊傷疤,現在又多了一塊,叫她怎麼不氣,沒想到百合這個臭婊子,卻又在這個時候揭她這塊疤!
‘。。。。。。。。。’一時間,鴉雀無聲,眾女樂都低著頭,一動不敢動,膽子稍大點的,把玩著手裏的絲綢香巾,而先前那個‘小妹’,竟被嚇得眼淚汪汪,臉憋得通紅,硬是沒發出一聲聲響。。。
。。。。。。。
‘
‘哇!!’一聲響亮的嬰兒叫,打破了屋外短暫的寂靜。。。
‘生了?’
‘是個崽子,還是女娃?’沉默的眾人,心裏暗道。。
不一會,就聽‘吱呀’一聲,李大娘從屋裏走了出來,額頭汗珠若隱若現。。。
‘母子平安。’李大娘雙手在身上拍了拍,頓時,周圍升騰起一片灰塵,惹得周圍女樂又是一陣皺眉。。
眼皮也沒抬,說完,就走了。。。
‘哎呀,狗蛋子,領李大娘去櫃台,叫鐵算盤取十文錢酬謝李大娘。。’老鴇‘闊氣’道。。
對於‘十文錢’,狗蛋子絲毫沒有質疑,對於老鴇的扒皮手段,他早已深有體會。。
‘啊!!頭好痛。。。這。。是那。。。’孟機艱難的睜開雙眼,頭痛的好似要裂開一般,一副疲憊而又絕美,夢幻般的陌生麵孔映入眼簾。
‘她。。是。。。啊。。頭好痛!!’孟機暗吼道,撕裂般的疼痛,讓他不禁把頭晃了晃,欲要雙手抱頭,卻發現雙手被什麼裹住,不能動彈絲毫。。。
‘這是怎麼回事,轉生了嗎,這就是今世的我,她就是我今世的母親?’他隻記得在喝下孟婆湯後,跳下奈何橋,接著就感覺身體一痛,似觸電般,而後就失去了意識。。
‘死於風liu,生於風塵。。’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段信息又憑空出現在孟機腦海。。
‘死於風liu,生於風塵,一切自有因果,死於風liu,死於風liu。。。我是怎麼死的?怎麼死的?啊。。好痛!!’
‘春香姐,你看小春香好可愛偶,搖頭晃腦的呢,嗬嗬。來。讓小妹抱抱。。’先前的那個百合,說著就伸出了玉手,要抱小孟機。。
‘什麼啊,明明是個帶把的,百合你怎麼能說是小春香呢,春香姐,讓小妹抱抱。。’一個女樂搶身道。。。
孟機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身段豐腴,容貌秀麗的兩女,至於那一個抱自己,他都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