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闖揮動著手臂,興奮的向兩人招來。
麗鴻到口邊的話也被吞了回去,拉著李賢向楊闖走去。
“你們看,從那裏走來的人就是唐傑!”楊闖指著對麵一個走來的身影對兩人說道。
兩人向遠處望去,果然看到一個帶著眼睛的人向這裏走來,越來越清晰,正是那相片上帶著眼睛的唐傑。
三人默默的站在那裏等待著,等待著四人相聚的那一刻……而這一刻終於到了……
夜色漸漸的在時光的催促中到來,雲淡風輕,月光皎潔,仿佛這美好的天氣就是為了這一刻而來。四人在那片廢墟之中默默對坐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有許多話他們不需要說,就已然知道究竟為何而來。有許多事情他們不必要深問就已經心有靈犀。
不一會兒,李賢望了望手表,然後望著三人說道:“我們開始吧!”
三人點頭,默默的起身隨著李賢走去,那條公路上已經準備好了一張桌子,四把椅子,那時李賢從這些廢墟之中找出來自己修理了一番之後放在了這裏。
四人落座,一副黑色的牌放在了桌子的中央,每一個人輕輕的從中間抽出一張牌,然後各自在那張牌上塗抹上自己的鮮血。放在自己的麵前,
李賢再次看了一眼時間,然後對著三人望道;“開始吧!”
寧靜的夜空,籠罩著這四人的身影,形單影隻,卻不孤獨。
在這數百米之外一群嚴陣以待的警察躲在那堆廢墟的後麵,向著那公路上的四道身影望去,眉頭緊鎖,一個個警員似乎躍躍欲試要對四人予以抓捕。
然而卻被孫局,李局製止了。
兩位局長拿著望遠鏡,接著皎潔的月光看見那四人的身影正在那裏玩那個贖罪的遊戲,牌仙!
兩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頓時思維碰撞交流之後便決定,看清楚這遊戲背後的秘密之後再實施抓捕!
李局,孫局兩人神色緊張的望著對麵的四人,四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表情漠然的坐在那裏,互相輪流的抓牌。
借著這個機會,李局便開始問道:“孫局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他們幾人會在今天晚上在這裏相聚的?你又是怎麼想到這一切的?之前你不肯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現在這四人除了抓牌沒有任何的異動,孫局也暫時鬆一口氣,說道:“因為我調查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情?”李局問道。
“李賢和錢家駒根本就是一個人!”孫局鄭重的說道。
李局頓時驚訝起來,雖然說之前那個楊闖來到警局要求尋找錢家駒這個人的時候,也很肯定那錢家駒與李賢便是同一個人。但是那也是他僅憑一張照片認定的。而真實的情況是錢家駒已經是一個死人,在檔案中可以查到,李賢是活人,在檔案中也可以查到。
他們兩人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所以這個想法李局一直持一種懷疑態度,沒有過多的放在心上。而如今孫局這麼肯定的說還是讓李局有些難以接受。
“不太可能吧!”李局問道,差點沒大聲的說出來。
孫局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繼續小聲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一直有一種感覺,這個錢家駒與李賢有著密切的關係。可是那張死亡證明推翻了我的一切猜測,讓我陷入了一種僵局。所以我一個人便偷偷的暗中調查給錢家駒開具死亡證明的那家醫院。在那家醫院我了解到了一個可怕而又真實的事實!”
李局身體一震,更加的仔細起來。
“那就是兩年前死亡的錢家駒,死亡原因是溺死,然而當錢家駒被送來的時候卻是有溺水的跡象,但是隻是陷入了一種休克狀態。並沒有死亡,送來的人直接的就找到了一個姓陳的醫生,讓他簡單的驗證一下,便讓他開具了死亡證明。這個陳醫生照做了!”
“什麼?”
“那個陳醫生明明知道錢家駒沒死而開具了死亡證明!”李局驚訝到。
“是的!”孫局點頭。
“這不是犯法麼?那陳醫生是不是收了什麼好處?!”李局仍舊不敢相信。
“沒有!”孫局再次搖頭,“那把錢家駒送來的人,帶來了一份重要的文件。文件上說明必須要讓這個陳醫生開具死亡證明。這份文件讓陳醫生不得不如此做。”
“什麼文件?”
“陳醫生沒說!他不能說,也不敢說!”孫局道。
“可惡還有這種事情!”李局氣憤難耐。
“還有更難以置信的。”孫局語氣倍加沉重起來。
“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李局也緊張起來,感覺到這次的消息會比錢家駒的假死更為震驚。
“那個陳醫生之前就為錢家駒開具過一次死亡證明!”
“什麼?之前已經開具過一次?那他不是死了兩次!”
“而上一次開具的死亡證明上寫的名字是……”
“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