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你必須相信,人生不是硬幣,你無法讓理想的雙手穿越現實的玻璃,若你感覺被一隻無形的手扔來扔去,想摔東西,想大聲喊叫,請浸泡在音樂裏,做幾個深呼吸。

水為什麼還不能流呢?窗外的涼水河一動不動,我想念它的波煙和微瀾,還有那被月光抹得雪白的河岸。我知道你也喜歡波瀾不驚的河流,特別是在寂寞的夜裏,那我帶你去河邊逛逛吧。

你做漁火,我做泡沫,她已不想漂泊,可你無法寄托。我問為何?你說不是因為脆弱,也不是沒有把握,隻因你是個傳說。

她寧願“我愛你”隻是個傳說,也不要做你愛情的泡沫。所以,讓冬天過去吧,開一絲窗,讓她聞到春日的暖陽,然後,讓你的聲音順勢溜進來,緊緊把她抱住—“我就是你的手機,一響(想),就會貼著你……”

彩虹

每當看見絕望的表情,我總會把一樣東西送給你—彩虹,總覺得這是一件可以“憑空”而來,而且很美好的禮物,誰收到都會很開心。可這該死的彩虹,這個讓人目眩神迷的東西,它又怎能挽救你們的愛情?

要知道,它總是稍縱即逝,總是在淚光中閃現,就像你祈求的愛情,隻能遠遠地欣賞,並且讓你在色彩斑斕中迷失方向。

對於感情,不要用彩虹形容,你覺得它美,可你想過沒有,它有那麼多顏色,而在現實生活中你卻隻能擁有一種,你見過隻有一種顏色的彩虹嗎?

所以,如果今後現實生活中再有人送你“彩虹”,請說:我不要!

未來山崖上的字

窗外的樹葉正在綻放最後的綠,我想它們還能再堅持十來天。你呢?是否還在做最後的挽留?你還能堅持多久?在葉子泛黃之前,我感覺有點懸。

“你怎麼啦?

”時常有人這樣問你。你不想說“沒什麼”,可心想“幹嗎要告訴你?

”秋天來得那樣不知不覺,它和夏沒有舉行什麼交接儀式,當你感覺秋天真的來了,夏其實已走遠,早被不斷飄落的秋葉覆蓋。所以,別問我怎麼啦,那是無奈的表現。沒什麼,時間會慢慢修補那顆殘破的自尊心。

有時候,知道一切終將過去,卻無法忍耐日子過得這麼慢。為什麼就不能忘記她呢?什麼時候才能培養出沒有她也能很開心的習慣?換句話說,什麼時候我和她才能變成陌生人呢?

其實你知道該怎麼做,你隻是說服不了自己,原諒和遺忘有時就像眼看著自己的東西被偷走,卻要強迫自己默不作聲。實在不行了,就這樣安慰自己:愛,很簡單—明知道這是謊言卻暗暗點頭,就憑這一點,愛怎麼可能簡單呢?

這時,我想起了那條船。幾年前,在沱江邊,我問船女過河要多長時間,她說永遠。我毫不掩飾自己未懂,說:把話講明白點!什麼永遠,難道這是條黑船?

船女背朝著我說:愛都愛了,一切你都得承擔。我打了個寒戰,突然醒了—哦,原來是夜裏睡覺,空調沒關……

言歸正傳

—如果你們繼續愛下去,會怎麼樣呢?

其實答案已經刻在未來山崖上了,很大很大的字。可你非說看不清楚,然後又裝不懂其筆體和內涵。哈,可憐!你應該去參加殘奧會盲人100米賽跑,隻要用她的聲音作引導,你會第一個衝過終點線。

失落的傘

秋蟲淺吟,它在訴說什麼呢?

我不想和它對話,放起一首歌,漸漸它聽得入神,竟不鳴了。

為什麼日子過得這麼快,一切好像都要發生,在困苦來臨前,我漫步林間,呼吸最後幾縷自由的空氣。

這時,我聞到一股薄荷的味道—你站在那裏,手裏好像握著什麼東西。走近你,你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把手慢慢鬆開,說:吃糖嗎?特地給你帶的,你可要多送我幾首甜甜的歌!我點點頭,把糖放進嘴裏。嗯,是薄荷糖,味道好怪。

薄荷糖,有點涼,讓我想起了一段過往。好像是初二吧,把一朵蒲公英夾進她的語文書,然後期待她翻到那一頁。

後來,她好像翻到了,可結果隻是對著那頁書吹了口氣,就好像裏麵落了灰。她的馬尾辮自然看不到我失望的表情。這時,教室半空升起一些失落的小傘,然後漸漸墜入塵埃……

從此我記住,不要用易碎的東西向心上人偷偷表白。

忍於平凡

有時,相愛是一件膚淺的事,雙方都以為把心掏出來了,可要的還不是那幾樣東西—溫暖、關懷、幸福和愉悅。可這些往往到最後都會沒了激情,你必須忍於一種平凡生活。

所以相愛不如相遇,有時相遇的感覺更強烈,未知和期待在相遇的一瞬間顯得那樣精彩,你會發現自己的思維很生動,情緒變得敏感,拚命用真實的手段偽裝自己,感覺還很甜蜜。你是否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我想表達什麼?

不,這隻是一個人臨睡前想對你說的一聲:晚安!

寂寞讓你更快樂

迷路

怎麼會這樣呢?會不會走錯路了。

這段時間,你說常有這樣的疑惑。雖然過去也喜歡一個人走,可身邊總還有三兩知己。可最近發現前麵的路越來越險,身邊的人也少了,於是內心有了幾分恐懼。

我建議你把心裏的那個情感羅盤掏出來看看,我想你是迷路了。可你最終沒有動作。我想你是擔心會從那個情感羅盤上看到你不願看到的提示。

好吧,如果錯了,那就繼續吧!你不能回頭—因為,你已經忘記回去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