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角戲
有首歌叫《一輩子的孤單》,聽起來有些淒涼傷感,可我們身邊好像真的有這麼一些朋友,已過而立,甚至已過不惑之年仍是孤家寡人,找不到另一半,其實他們大多條件不錯,也都想有個感情歸宿,可為什麼就一直這麼單著呢?
不結婚不是錯,但作為兒女卻是一種過。做長輩的應該明白這樣一個道理:嫁給一個人隻需一時的勇氣,而守護一場婚姻卻需要一輩子的傾盡全力。愛情是一件浪漫的事,而婚姻卻是一件莊嚴的事,所以沒那麼簡單。
可有些女孩被剩下,找不到感情歸宿的原因卻很簡單—眼高手低。她們恨嫁,不是恨自己為何還沒嫁出去,而是恨自己怎麼還沒嫁給一個又有錢又英俊又專一還喜歡文學、旅遊、做飯、音樂的男人。所以有人說“恨嫁”的近義詞是“活該”,溫和一點,換個詞,“何必”呢?
一說到“剩男剩女”這個詞,我就會想到兩個字:矛盾。每一個剩男剩女的內心都是矛盾的,自私點講,既希望保存個性和自由,又渴望溫暖和依靠。美酒雖好,卻不能解渴;白開水容易下口,卻滿足不了欲望。
可你必須明白婚姻不是這樣選的,理想和現實必須用一種方式合二為一。這種方式是什麼,因人而異。有的是先約定好,相互理解;有的是因為孩子;有的是因為時間的流逝,因為習慣……可這些正是許多剩男剩女所不想接受或暫時不願接受的。所以,越是條件好,越是被剩下。
有首歌叫《獨角戲》,你可以一個人演生活這場戲,但你要有觀眾,哪怕一個也好。在感情世界裏,如果你隻是演給自己看,而且一直不讓任何人入場,那你演的這場獨角戲隻能是一場悲劇。
盛夏和剩下
狄更斯的《雙城記》裏說: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如今,我們就處於這樣的時代中:一方麵你可以享受自由的生活,另一方麵你不可避免地要承受孤獨;你可以結婚,也可以單身,這沒有對與錯,但冷暖自知,除了你自己,誰都不能幫你去決定,決定最後歸宿的是命運。
如果你希望命運至少公平,那你一定要有正能量—勇敢負責地朝自己喜歡的目標去努力,去做個好男人、好女人。我認為好男人和好女人都應該具備一個共同的優點:對自己負責。對自己負責才能對另一半負責,所以有些剩男剩女害怕讓另一半失望,害怕自己做不到自己想給予對方的承諾,於是怎麼都邁不出這一步。另外,有太多的負能量在抵消他們對婚姻的渴望,比如類似“婚姻的難處在於我們是和對方的優點談戀愛,卻和他的缺點生活在一起”這樣的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其實都是一些消滅美好幻想的悖論。
你偷不走時間,你以為自己是盛夏的果實,卻沒發現已是剩下的果實。我知道你希望今後生命的旅程能有個人依靠,能和你一起去秋天收獲,去尋找冬夜的溫暖。所以,不要太自私、太嬌慣自己,需要澆灌的是愛情,如果你總讓它隻開花不結果,你就是劊子手,和墮胎一樣醜惡。
一首歌的時間
有些記憶永遠都在那裏,但可以肯定的是,你已經決定不再去碰那段記憶了。於是你把記憶的窗改成了牆,刷上白色的漆,在以前有洞的地方掛上一幅畫。可惜啊,這樣一來,他就再也進不來啦,他隻能在牆外輕聲地歌唱。
惱人的秋風吹皺了她的臉龐。如果再來一夜雨,她也許便會殘破不保,入土為泥了。可在我心裏,她永遠那樣亭亭玉立,含苞待放,讓人隻可用心撫之,手太髒。
這是昨夜彈琴時的一段心跡,肖邦的《夜曲》總能讓我的感觸變得格外細膩。還有就是你。當現實轉過身去,我好像又看見了你。當你走近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手在抖,而且抖得還很有節奏。於是,我試著把手放到牆角的那架鋼琴上。
這便是我此刻的心情,我想彈給你聽。可你好像還不習慣這種見麵方式,在門口顯得有些無措。最後,我隻能開口了。
來,把耳朵湊過來,告訴你:在我心裏,我們的愛情花開不敗,你聽那花開的聲音,猶如我親吻你的眼睛,淺淺的睫毛婆娑我的嘴角,心都融化了。
午夜的某些時刻總讓人充滿幻想,我不想拒絕這種感覺,哪怕已過了年齡,哪怕有人說這太矯情。
時間是風,我們是風起的葉子,以為學會了飛。可那隻是一陣風而已,風一停,我們便要落地,便要分開。於是,下落的時候,我故意慌慌張張,左右搖晃,隻為了多和你待一會兒,哪怕一首歌的時間。
你說,花要謝了;我說,不,她還沒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