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以其自己的方式存在!”
“民族的精神文化以其阻不斷的方式延續!”
這是格言,也是曆史事實。
事情的起因頗具戲劇性。1947年初,屬於阿拉伯人的分支的塔米爾部落的一個名叫穆罕默德·艾德希伯的“貝都因”(在阿語中,“貝都因”的意思是“住帳篷的遊牧者”)男孩為找尋他丟失了的山羊,往一個深深的山洞裏丟下了幾塊石頭,所謂“投石問路”,但那回音令他好生奇怪。他叫來夥伴,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下到洞裏,卻意外地發現了幾個陶罐,陶罐內,裝著古老的“羊皮卷”!羊皮卷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他們看不懂,但他們猜那不是一般的東西。
發現羊皮卷的地方,位於著名的“死海”西北岸的瓦迪·庫姆蘭(中譯也有作“昆蘭”的)。庫姆蘭本是一條幹涸了的河床,蜿蜒伸向附近的死海,距離耶路撒冷約15公裏,距離同樣依傍在死海岸邊的馬薩達要塞也不遠。
穆罕默德和夥伴舉著火把,看見在昏暗的山洞後部,竟然放置著7個圓筒形的泥瓦罐,他們打翻了幾個,在一隻陶罐內發現了三捆奇特的皮子,包裹的麻布業已腐朽。他們小心翼翼地將這些碎裂的古物藏匿在一個口袋裏,沒有發現其他值錢的東西,便迅速離開了。盡管他們當時不可能知道,但是,在1947年初的那個下午,他們從洞中背走的腐朽的羊皮紙卻是無價之物——藏匿在位於瓦迪·庫姆蘭的布滿洞穴的峭壁上的古代猶太圖書館中的宗教文獻,是差不多1900年前的東西。
對古老的神秘的事物的好奇與探索,是人類所共有的,包括男人與女人。新婚燕爾的榮欣綬,看到任可對《地中海號遊輪早報》如此專注,竟然忘記了吃已經送到了的早點,便走過來將早點遞到他的手上。“什麼消息讓你這樣著迷,說來聽聽。”
“真是個特大新聞!“聖經古卷”找到了。你看,你快來看,一起看看。”任可仍然興奮異常,“你還記得,我給你講過,我在維也納時,看到納粹像發了瘋一樣地驅逐搜刮猶太人,後來才知道,他們還用驅逐與搜刮的手段找尋“聖經古卷”,還記得吧?”
“當然還記得。”
“納粹那樣找,那麼想得到它,都沒有達到目的。現在,居然在距離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不遠的山洞裏發現了。”經任可這樣一說,榮欣綬麵露驚奇。
任可似有無限感慨地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這次去往的埃及與以色列是鄰國,外界已在傳說以色列將建國並定都耶路撒冷,這真是不可思議的輪回。最古老的聖經從耶路撒冷消失,又在附近找回;猶太人經過包括德國納粹在內的大屠殺,流浪、逃亡、分散至全世界每個角落,卻又回到他們的祖先生身發源之地,其中,不是蘊藏著無盡的奧妙?”
納粹不僅沒有滅絕猶太人,反而促令他們建立自己的國家,從而結束猶太人近兩千年來的流離失所,沒有自己的祖國的曆史,似乎是冥冥之中,上帝早就安排好了的,正如《聖經》中的預言,正是在這種看似神秘又具有某種人所難以掌控的規律規則的作用下,人類得以保存和發展種族、種群,克服一個個災難險阻,生生不息,永遠向前!
“那發現了“聖經古卷”有什麼用處?”
“意義太大了!當然,更深更廣的意義和作用,還有待於學者專家去深入研究,但是,如果真如這份報紙上所說,這些古卷的成書年代是在公元前二世紀到公元一世紀,再具體點,是在公元前150年至公元70年之間,也就是說,這七卷典籍至少有一大部分在耶穌誕生之前就已經存在並且流傳了,因為現在的世界大多數國家以耶穌的誕生為紀元的開始。更為重要的是,它把人們所知的現存最早的《聖經·舊約》的版本一下子往前推了一千多年。對它的深入研究,有可能揭示猶太教與基督教的關係,消弭近百年來對《聖經》真偽的爭論,廓清“考古學家”們對《聖經》中的預言如此準確的懷疑,還有好多好多,我一時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