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究竟被何物所傷呢?
時間因為事情而過的很快。
不知不覺,已然夜深人靜。晚風徐徐,又是皓月當空。偶爾傳來幾聲犬吠,讓這個美好的夜晚夾雜了一些恐怖的氣息。
半夜三更。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劉老感到來者不善,遂對女兒說:“嫣兒,穿好衣服,保護那小子。”趴在門縫向外看去,門外站著二三十個身著夜行服的嘍囉,立覺大事不妙。門外那夥人顯然不耐煩了,壓著聲音道:“有人嗎?我們是來借宿的。”
劉老也壓低聲音道:“三更半夜的,都睡了,何況家中多有不便,,你們另尋他處吧!”
有一個小聲音道:“咱們費什麼話!”
這是另一個聲音粗暴地說:“媽的,死老頭,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在不開門,一把火送你上西天。”
劉老明白,事已至此已無他發,遂道:“來了、來了,唉!現在的年輕人脾氣得好好改改了。”
門剛開一個封,刀便伸了進來。這夥人刀刀致命,所幸劉老有所防備,使得他們刀刀落空。黑衣人感到很吃驚,沒想到一個山村野夫會有如此身手。領頭黑衣人給劉老後麵的黑衣人使了一個顏色,那黑衣人一刀向劉老背部砍去,劉老步法一換側過身去,躲開這一刀,隨後用手指夾住刀尖,隻聽“當--”的一聲到已成兩截,與此同時另一隻手運掌如飛擊中黑衣人腹部,黑衣人在強大掌力的推動下飛了出去,暈倒在門後。
領頭黑衣人自知不是對手,道:“你是何人?別妨礙我們行事。”
劉老道:“行事?何事讓諸位半夜來訪,恐怕是見不得人的事吧。”
劉嫣從房中出來,道:“爹爹,殺了他們得了,一看都不是什麼好人。”
領頭人很生氣也很無奈,又顯出一種恐嚇的樣子,道:“我們是楊穀主的手下,奉命來找一個叛徒。不管你是誰,你應該知道我們楊穀主統領武林是遲早的事,識時務點比較好。”
劉老看到那副嘴臉氣不打一處來,道:“原來是邪神家的狗。”說完便朝領頭人麵門打出一拳。領頭人連忙招架,他又能如何擋得住這拳,摔在了門外,爬起來後帶著眾人離去。劉嫣過來拉住劉老的臂膀關心地問:“爹爹有沒有傷著?”
劉老笑道:“若是對付那些小嘍囉都受傷了,那我‘劉一刀’的名號豈非浪得虛名?”
李嫣道:“那爹爹為何不殺了他們?”
劉老看了女兒一眼,搖頭道:“你一個女孩子,殺心怎麼那麼重?就算殺了他們,邪神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說話間看了看門後昏倒的黑衣人對劉嫣道:“嫣兒,拿碗水來。”
劉嫣看了看黑衣人,生氣道:“那水給他喝啊,殺了他算了。”
劉老道:“怎麼又是殺?”
劉嫣也不高興了,道:“留他有何用?他想殺我們在先。”
劉老看了一眼女兒那可愛的模樣,一股疼愛之流注入心中。又平和地說:“你說他們為何而來?”
劉嫣道:“他們不是說了嘛,要來找一個叛徒。”
劉老笑了笑,道:“那爹爹問你,你說那個叛徒會不會就是屋裏的那名男子?”
劉嫣迅速道:“當然不是了。”
劉老故意問道:“你憑什麼說他不是?”
劉嫣道:“他...他...不像,爹爹認為他是嗎?”
劉老笑道:“爹爹也不知道,因此讓你端碗水來。”
劉嫣“哦”了一聲就朝廚房走去,雖她還不明白爹爹的行為。
劉嫣把水端來,劉老在黑衣人身上點了幾下。黑衣人醒來了,看了看周圍,自己的同伴早已不見,頓時茫然不知所措。
劉老平和地說:“這年頭,誰也不容易,念你也是一條好漢,喝點水吧。”說著從劉嫣手中拿過水遞給黑衣人,黑衣人受寵若驚,沒多想什麼便接過水一飲而盡,喝完後連連刻了起來,大概是讓水給嗆著了。劉嫣在一旁掩嘴偷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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