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跟爺爺奶奶說,三叔讓我今晚上先去他家,說是有客人要來。爺爺問道:什麼客人會大半夜的來啊,你認識人家嗎?我順嘴胡謅道:是三叔在外地工作的搭檔,說是要替三叔回家看看你們,三叔在外麵忙。聽到這,奶奶眼一紅,說道:你三叔可是最不讓人省心,最近連電話都沒打幾個,哎······我連忙安慰了奶奶幾句,然後爺爺說:那你早去收拾一下,不要耽誤了休息。我點點頭說:你們也早休息、然後走出了小院,徑直走向了三叔家。
夜幕降臨,原本充滿歡聲笑語的小村莊在發生了今天這種事,變得一片寂靜,在夜色的籠罩下閑的尤為恐怖,是一種令人恐怖的寂靜。三叔家的旁邊,就是剛剛辦完喪事的福伯家,白色的招魂幡在那夜風的吹拂下顯得既詭異又恐怖。打開門,走進略顯空曠的門庭,在那一牆之隔的東邊,福伯那年輕的媳婦正在那裏燒著紙錢,紅色的灰燼在夜風吹拂下飄向了夜空中,被黑暗把那一點點星火吞噬。我熟練的打開三叔家的屋門,一天沒怎麼休息的我打開屋裏的燈,順勢躺到了沙發上,踢掉了鞋子。準備休息一下,剛躺下,眼睛的餘光一下子瞥到了三叔的給我留下的那個箱子上,我一把把箱子拉了過來,從裏麵找出了那本很厚書,雖然隻有一半,但是我還是拿出來讀了起來。第一頁上麵就寫著:陰風驟起,肆夜吞星,有無端之涼意,是為極陰之氣,切不可外出與·······看到一半,下麵的一小頁卻都被撕了去了,這本書顯得陰森怪異,讓我覺得心中泛起一陣涼意,這是我往外一看,正是夜色降臨,晚風正緊的時候,看不到一絲星光。我瞬間就覺得這個夜晚就是這本書上寫的那個陰氣極盛的夜晚,而三叔偏偏讓我這個時候一個人來他家!這時,大門突然響了起來,有人一邊著門一邊喊,有人嗎?來開下門啊···把我嚇了一跳,我順手抄起包裏的臂力棒,走向了門口。我剛一出屋門,一陣冷風吹過,吹的我打了一個哆嗦,東邊福伯的媳婦早已經燒完了燒紙進了屋,外麵沒有一點生氣。就在這時門外又喊了起來:快來開門啊,累死我了,出來開門啊。我戰戰兢兢的走到了門口,問道:誰啊?門外回到到:我,蘇淩。我長籲一口氣,媽的,嚇我一跳。我把臂力棒往地上隨手一扔,給他打開了門。剛打開門,一個大的背包就向我壓了過來,我連忙伸手接住,好不容易穩下身形,一看眼前站了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男生,他正笑眯眯的看著我。看來我是白高興一場了,這蘇淩不但不是什麼妹子,而且還是一個跟我一樣高的山東大漢······我沒好氣的說道:笑成這樣看著我幹嘛,變態啊。他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哈哈,初次見麵,以後多多關照。我叫蘇淩,蘇淩的蘇,蘇淩的淩。說完還向我伸出了手,我一看那手,比我的還要白,簡直跟個小姑娘似的。我麵無表情的伸出了手,象征性的握了一下,“崔名揚”。他說了一聲“好名字”,說罷自顧的拿上背包向屋裏走去,我也就在後麵幫他抬著行李箱走進了屋內。
就這樣,我跟蘇淩就在這麼相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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