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屋,蘇淩一下子就坐到了沙發上,直呼: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我把他的行李拖到一邊,發現裏麵全都是衣服、手機、還有很多不知道裝的什麼的行李箱。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天藍色的牛仔褲,癱倒在沙發上,對我說:你肯定有很多想問的吧,你現在就問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聽到這,瞬間就脫口而出:三叔在哪,他還好嗎?蘇淩笑了笑:他好著呢,比你想的要好得多,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啊···我竟然在蘇淩的話語中聽出了對三叔的一種讚歎,我又問道:不簡單?他怎麼不簡單了,充其量也就是會些歪門邪道的陰陽風水學嘛,還有那什麼,他說他跟什麼雲龍道長學的什麼道術,這是真的嗎?你們現在在外麵住帶哪裏啊?平時有什麼經濟來源啊?在外麵都是幹什麼啊···
蘇淩聽著我一連串的問了這麼多問題,也不打斷我,隻是在那裏微微的聽著,等我問完後,他稍微正了正身子,繼續說道:唉,你三叔學的可不是什麼歪門邪道啊,那可是正經的陰陽術。也罷,現在跟你說這些你也不信,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可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各種不可思議的東西都切切實實的存在於我們周圍啊。說你三叔是受教於雲龍道長也不錯,但是雲龍道長早就去世了,你三叔隻是在一定的機緣下得到了雲龍道長曆盡畢生心血著作的幾本書,從而學會了那些陰陽之術的,但是我以前好像聽你三叔說過,這書不是他自己得到的,像是有人送給他的,然後以後我再問他,他也沒有說過這書到底是怎麼來的。說到這,他頓了一下,說道:“渴死我了,實在太累了,不想動,你從我行李裏拿出兩瓶巴黎水來吧。”我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不情願的去給他拿了出來,打開兩瓶放到桌子上,我自己也喝了一口,這種奢侈的礦泉水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蘇淩則是咕嘟咕嘟一下子幹了一瓶,又把我喝過的拿過去喝了一口,才長籲了一口氣。他剛想繼續說,我打斷他問道:“你們在外麵幹什麼啊,能喝得起這麼貴的水?”他哈哈一笑,說:“我們在外麵可不容易啊,我是從江西趕過來的,我來的時候你三叔正在江西給人驅邪呢。”我驚訝的問道:“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有人信這些東西?!”蘇淩無可厚非的抖了抖腿,“你還是沒聽明白啊,我剛剛跟你說,這個世界上可並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用科學解釋的,妖狐鬼怪都是存在的。就拿你們這裏來說吧,你們起靈山原來有一隻活了上百年的刺蝟,都快化為人形了,就是因為在路邊企圖驚擾了一個小孩子,當月月末就打了一道驚雷,炸毀了他挖的洞穴,而他那幾十年的修為也就毀於一旦了。”然後他頓了頓,看了看我,問我知不知道這件事。我說:知道啊,當時我還小,剛上幼兒園,那個時候村裏的很多人都在傳這件事,據說當時被雷劈的地方泥土都反露了出來,散發著一種惡臭,很長一段時間那裏都蚊蟲不生。哎,對了,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們這裏的事?
聽到我說完,他睜開迷瞪的眼,跟我說:“這都是你三叔跟我說的,哈哈。”氣得我白了他一眼,說道:“那還用你說,難不成你說的那些狐怪成精的怪談還是真的?”他拍了拍腿說:“這個世界上很多超自然的靈異現象不能用科學解釋,以前在**********的時候,許多東西都被人批判成封建迷信,也正是因為這些,現在隨便一個陰陽師都供不應求。”我問道:“難不成你還真信了三叔跟你說的那些話?”
“我知道你不相信,等到時候你自然會相信的,剛開始我也一點也不相信,不過當我直麵他們的時候,我也就相信了。當我十八歲自己出來想要找一份工作的時候,三叔在街上碰到了我,問我想不想做一個除惡揚善的俠義之士,當時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剛開始我跟你三叔,就我們兩個在鬧市區的偏僻角落裏租下一間屋子,掛上詭異事務所的牌子,我才知道原來三叔是一個研究風水玄學的陰陽師。當我知道這一切並且滿滿的越來越喜歡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我這一輩子已經和這些東西分不開了。剛開始我們那裏沒有什麼收入,我都得晚上去電線杆上貼小廣告,然後才會有各種稀奇古怪的人來找我們。有的人說自己的老房子鬧鬼,也有的說家裏進了狐仙,還有的說黃奶奶(黃皮子精)上身的。剛開始我什麼也不懂,也對這些東西半信半疑,都是三叔帶著我,其實也挺危險的,但是三叔總是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我一直都像個累贅一樣。但是自從你第一次接觸到那些不被科學所接受的所謂的靈異事件之後,你就會深深的被吸引。直到現在我們所謂的“工作”開始好起來了,賺的錢也越來越多了,但是危險性也就越來越大了。但是至於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三叔也沒給我說清楚,但肯定不止是賺錢這麼簡單,他隻是告訴我這裏麵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其餘的就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