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揭秘《紅樓夢》(1 / 2)

馬浩東苦笑一聲,說:“這晉昌是獻《石頭記》手稿受到嘉慶的寵幸,他和《石頭記》,也就是後來的《紅樓夢》扯上關係,是因為一個人——程偉元。程偉元本是江蘇蘇州人,出身於詩書之家,能文善畫。乾隆五十五年前,暫居北京。他見當時北京無論是當朝官員,還是民間富家子弟爭相傳抄一部名為《石頭記》的小說。但由於《石頭記》抄本多為八十回本,其後半部分佚失許多,成為憾事。程偉元便靈機一動,認為找到了結交達官顯貴們的敲門磚。他便廣泛收集曹雪芹《石頭記》原著前八十回抄本,並陸續購得後四十回續稿的殘抄本,約請好友高鶚共同修補,“細加厘剔,截長補短,抄成全部”,成一百二十回本《紅樓夢》。也就是我們今天看到的所謂一百二十回本的《紅樓夢》全書。該書於乾隆五十六年由萃之書屋以活字版印行,後稱“程甲本”。第二年,迫於《石頭記》內隱含大量影射清廷由盛轉衰的伏筆,程偉元在“程甲本”的基礎上進行修訂,對前八十回作了大量的修改,又出版了“程乙本”。據我推斷,程偉元修改《石頭記》或許是受到晉昌的授意,晉昌身為滿清皇室中人,定是十分了解《石頭記》中的‘草蛇灰線,伏延千裏’的所指。據考證,《石頭記》並非曹雪芹原著,曹雪芹在《石頭記》中寫到‘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說明《石頭記》是被曹雪芹重新修訂的作品,在原著上融入曹氏家族由盛轉衰的脈絡罷了,非為曹雪芹本人原創。其內部大量涉及所謂四大家族奢華生活的描寫,應為暗指康熙朝的納蘭明珠、鼇拜等輔政大臣奢靡的生活,以曹雪芹少年時就家敗人亡是描寫不出來的。按乾隆皇帝的分析“蓋明珠家事也”,我個人認為還是有其痕跡可循的。後四十回雖為高鶚所續寫,但若沒有原著殘卷作為藍本,也是無法完成的。我讀過多種清末的《石頭記》續書,均不及高鶚所續。雖然高鶚續書有諸多違背曹雪芹所修訂的前八十回原意,但是究其原委是不得已而為之,其文學功力不可詆毀。而程偉元作為一位北漂的文人,他為躋身上層,攀附權貴,而廣為結交在京的高級官員,與晉昌過從甚密也是情理之中。在嘉慶五年,晉昌奉命出任盛京將軍,便邀請程偉元到盛京做了他的幕僚,其中原委可見一斑。程偉元到了盛京,在晉昌的支持下任教於沈陽書院。同時,他還在小南門裏創辦了‘程記書坊’,這是沈陽最早的書店。當然了,這個書店裏,最暢銷的書當屬《紅樓夢》了。除了支持程偉元,對於繆公恩等人發起和組織的“芝蘭詩社”的活動,晉昌也非常支持。這一時期,算是沈陽的文化大發展時期。晉昌任職盛京將軍三年而被免,其中或是另有隱情。官場的玄機即使在當代也是波譎雲詭的,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你猜測是因藏寶一事,也在情理之中。或因其庇佑的程偉元出版的《紅樓夢》影射清廷也未為可知。因為此事過於隱秘,即使辦事不力,也不宜聲張,免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徐望表示讚同。他分析說:“程偉元的身世和整理出版《石頭記》的初衷值得我們深思,其中或許隱藏著深層次的東西,或許將來我們會揭開謎底,那是曆史學家的事兒啦。我們假設是晉昌奉嘉慶之命將高麗國庫藏寶解送盛京,並按聖意將其封存在北陵後山。但他卻被革職查辦,說明其間一定出現了問題。這個問題雖然嚴重,但不宜聲張。這君臣二人是心知肚明,所以晉昌被革職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徐望說完注視著馬浩東。

馬浩東緩緩說道:“或許晉昌的被免另有文章,是出於暫時隱匿於市井,轉移下清廷相關人等的視線。將高麗國庫轉移並封存於北陵後山,此等機密事宜不便外泄。晉昌在道光年間又重新起用,其中必有深意。如此一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關於北陵的史料,我知道一個人。他叫金毓璋,是滿清皇室後裔,也是關外三陵的守陵人。這些事兒的前因後果,即使再隱秘,也會有知情人。而這個知情人非他莫屬。”

徐望連忙追問金毓璋的信息。馬浩東笑道:“別急嘛,他家就住在沈河區百家裏1號。你去找他吧,就說是我推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