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偉大壯舉!曆史上有誰在當時********如此尖銳的嚴峻局麵前,竟力排眾議,敢大開城門,並敞開家門,從而避免另一個民族被屠戳的慘劇發生的呢?倘若鄧訓博大的胸襟,稍存“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之念,豈肯開門納胡,愛之如子?這怎不讓羌胡百姓敬如父母,感戴千秋?!
秦漢時生活在青海湟水河流域一帶仍處於蒙昧狀態,當地的羌和小月支等少數民族,四處遊獵,居無定所,是鄧訓任護羌校尉後,首先築城郭,修水利,教他們蓋房子,將屯田分給戌邊移民和當地貧民耕種。此外鄧訓還派人教他們把捕捉到的的幼獸飼養起來,養大後再宰殺,從此青海有了原始的馴化動物。
古湟中河流眾多,但那時的羌人隻能在陸地上活動,因為他們不知道該怎樣渡過那湍急的河流。鄧訓就派人用剝下來的牛羊皮做成船,“縫革為船,置於簞上以渡河”。這就是最早牛羊皮筏子的原型。從此,青海有了這一獨特的水上交通工具。
當時的羌人與無醫藥知識,得病後,不會尋醫看病,而是請法師施展法術,祈求病情好轉。然一量病情加重,性格倔強的羌人常常操刀自殺,了結自己的生命,所謂“羌胡俗恥病死,每病臨困,輒以刃自剌。”這一現象在當時非常普遍,或許與當時科學水平低下有著密切的關係。鄧訓對羌胡這一陋習十分了解,每聽聞有羌人生病時,就派人把他們綁起來,將兵器拿走,同時派醫生為這些人治病,且提供藥品,悉心照料,結果治好了很多人。這是個改變一方陋習義舉,在羌有地區具有劃時代意義。鄧訓此舉,不僅最大限度地保護了羌胡等少數民族種族的繁衍,也最大限度地保持了西北少數民族地區生產力持續發展。行動超越語言,鄧訓的這番作為,使得羌胡各族百姓無不感動悅服。
和帝永元四年(92年),鄧訓在西寧任所病故,享年五十三歲。鄧訓逝世的消息傳開後,無論是漢官百姓,還是羌胡人等,他們都自發前往哀掉,每日多達數千人。後漢書載:“吏人羌胡愛惜,旦夕臨者日數千人”深受鄧訓恩澤的各少數民族軍民“莫不吼號,或以刀自割,又剌殺其犬馬牛羊”他們當時的感覺是有如天塌,甚於逝去父母之悲,他們哀號道:“鄧使君已死,我曹變俱死耳”。鄧訓數年前擔任烏桓(今大興安嶺中部)校尉時的部下和百姓,在得知鄧訓去世的噩耗後,“前烏桓吏士皆奔走道路,至空城郭”,這是一幅何等感天動地的畫麵!在給鄧訓送葬的隊伍中,甚至還曾出現過大量因悲傷過度而自殺的人。這一現象,在中國曆史上難計其數的帝王將相中是僅有之個案!
在鄧訓最後任職的所在地西平(今青海省會西寧)“家家為訓立祠,每有疾病,輒此請禱求福”,鄧訓由生前為守護一方的大將,其死後又被羌胡百姓奉為自己部族的保護神。
(PS:這一部分資料,來自百度網友微音1959整理,真誠致謝。)
【期待再次相遇】
寫作就像是雙線的人生,在枯燥平庸甚至讓人膩煩的現實生活中,為我鋪開了一條充滿奇遇和亮麗風景的心靈之路。
但寫作的過程又是寂寞而漫長的。親們,感謝一路有你陪伴,讓我有勇氣和責任,將六郎的追妻之旅寫到最後。不可避免的,這本書有許多不盡人意之處,為此,我希望你們給予諒解和包容。
在寫完《花好月圓》一章時,我還不覺得難過,可當我整理完六郎的生平作為後記時,我的眼眶卻突然有些酸澀。幾個月以來,這些人物在我腦海裏輾轉浮現,朝夕相伴,卻在一刹那間就要與我道別了,我突然有了失戀的感覺。
都說治愈失戀,最好的方法是盡快開始一段新的戀愛。可是年底單位工作十分繁忙,加之最近半年身體屢有不適,我需要一段身心的休整期。因此,雖然新書《碧城》的大綱已經完成,但我暫時還不會開文。親們,網海茫茫,後會有期。希望在下一個傳奇的愛情故事中,我們再次相遇。
最後,真誠祝福我所有的讀者和作者朋友,愛情美滿,生活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