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路路你還真是個怪物啊?”L市某酒店的某個房間裏,挨了一拳醒過來的周晨正在經曆的似乎是他這一生裏最恐怖難熬的回憶。
“哈哈哈!姑娘們玩的開心一點啊!他也是個大帥哥吶!”寧路路高高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著床上的悲慘景象。
“寧路路你就不是人!”周晨的雙手被釘在牆上,雙腿也分開被固定住,五個身穿比基尼的嬌豔女子正圍著他。
“姑娘們不要停下來呀!一個地方有人,另一個地方還是可以的呀!輪流著來,玩不盡興不回去呀!”寧路路挪到牆邊,伸長胳膊按下了標著個問號的按鈕,霎時房間裏的氣氛變的讓人浮想聯翩。在公共場合幾乎從不播放的音樂,恍恍惚惚的燈光,讓人心意迷亂的香味,從看不清的屋頂不停地飄下片片玫瑰花瓣。
“周先生,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寧路路在邊上看著又大笑了起來。
“寧路路你對我真好呀!”周晨雖然腦子裏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身體早就不受控製,弄的周圍的女子叫喊聲連綿不斷。
寧路路見他似乎融入了進去,又把邊上的攝像機的位置調整了一下,在顯示屏上不停地給各個位置拍著特寫鏡頭。
“你讓我差不多睡了一星期,我當然得對你好一些呀!哎呀呀,剛才那沉醉的表情不錯,再來一個!”寧路路早就玩的樂開了花。
三個小時過去了,房間裏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似乎所有人都很滿意。寧路路悄悄取下攝像機的內存,對已經穿好衣服的五個女子說:“好啦!姑娘們,玩的滿意了就回去吧!”
等房間裏隻剩下她和周晨兩個人,她坐到他邊上,用隨身的短刀挑起他大汗淋漓的臉,咬牙說道:“你不是挺厲害的嗎?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周晨的胸膛還在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呼出的氣息還如烈火一般。
“你還想不通我是怎麼把你抓住的啊?你放了我,我就告訴你!”周晨大呼一口氣,見她把刀指向了自己的命根子,又一下子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說不說?”寧路路頓了一下,又說:“不用你說了,你現在就從我的刀下逃開,讓我看看就行了。”
“喂喂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有話好好說呀!”周晨嚇的全身發抖,使勁想掙脫,但是中了眼前這隻魔鬼的套,似乎隻有乖乖被往死裏整的命。
“那你說呀!我的小周晨……”寧路路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側身躺在他邊上,無趣地玩著手裏的短刀,眼角漸漸浮起邪邪的笑意。
“我不會,我什麼都不會,我在明月幫就是打醬油的,那天我用的是迷魂藥啦!”周晨見她又揮起了短刀,嚇的一口氣說了出來。
“小家夥,你別騙人了,你在這裏可是青龍的主力,怎麼可能什麼都不會?難道靠的都是用這個征服人的嗎?”寧路路說著,刀尖又向下指去。
“我真的不知道!”周晨嚇的哭了起來,驚恐地看著她的刀說:“要不你把刀磨快一點,你這刀看著很鈍唉!”
寧路路忽然冷笑了起來,說:“你還不知道吧?這刀是用骨頭做的,刀刃本來就不鋒利,不過你看這刀尖,隻要對準你的皮膚,一隻蚊子落上去都可以讓它刺進去哦!不過……”寧路路慢慢地坐直身子,把刀尖對準他的手臂,邪笑道:“好玩的才剛剛開始呢!刀尖刺進去,那樣怎麼劃出一條好看的傷口呢?當然是靠持刀者自身的力氣了。”
“啊!”周晨哀嚎一聲,整條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寧路路看著那毛燥的劃口,笑道:“手撕牛肉吃過吧?就像是那樣啦!”
“你這都是些什麼癖好?”周晨咬緊牙關,猩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寧路路。
“那你反擊呀!”寧路路一揮刀,他的左腿失去了知覺。
“我都說了我不會!”周晨的額頭不停地有豆大的汗珠滾落,胸膛的起伏比之前更加劇烈。
“不可能呀?這刀如果劃的是普通人,應該早就沒命了呀!如果你不是天生擁有異能或者學了魔法護身,你應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怎麼還像受到引誘一樣顯露出你的動物本能呢?”寧路路揮起刀,一下子就刺進了他的大腿根。
“我不會!”周晨大吼一聲,暈了過去。
“喂!繼續玩呀?”寧路路見他一動不動的,拍了拍他的臉,依然沒反應,她又把手指伸到他鼻孔前麵,自言自語道:“還有氣呀!我還以為一不小心就弄死了呢!”
“好啦!我不折騰你了,這算是你弄的那家夥在我耳邊嘮叨那麼久的代價,其實你也蠻不錯的,就是荷爾蒙分泌的多了點。我也得去執行我的任務了,那老頭子等不及了。”寧路路拍了拍他的臉,起身從窗口就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