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他便頭也不回的走出樹林,開了車離開。
寧缺走了好一會,張剛濕漉漉的出現在了桃樹下。他手裏拿著一把鐵鍁,腰裏拴著一個袋子,袋子圓滾滾的,也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麼。
張剛站在樹下,先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株桃樹,記住了這個土坑的方圓,然後,在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開始幹活。他把寧缺填下去的土一掀一掀鏟開。直到露出那個瞪著眼睛的女屍。靳婷婷的屍體已經變成了淡淡的青色,臉上糊滿泥土。
他看了一眼,從腰裏取出了一把菜刀,跳到坑裏,把靳婷婷身上的衣服野蠻的拽開,露出她微微發青的肌膚。濕濕的,青青的,摸在手掌上,有些光滑。他罵了一句,“城裏的女人,就是光啊!”說道這裏,他伸出手,探到了靳婷婷的胸罩裏,摸了一把,硬硬的,沒有其他感覺。
他嘴裏罵罵咧咧,把靳婷婷的肚皮露出來,然後,一菜刀砍下去。菜刀一滑,砍到了泥土上。張剛沒有辦法,隻好用菜刀的尖銳部分,先紮進她的肚皮,然後,一點一點的豁開。沒有什麼鮮血,白色的脂肪,紅色的肌肉,他花了足足五分鍾,才把肚皮割出一個大洞。
他放下菜刀,雙手用力撕了撕,口子大了,靳婷婷的內髒帶著一股子腥味冒出來,隻有一點點的血冒出來,張剛滿手沾的都是血絲。
“真惡心,”他說道,“塔瑪的,什麼才是女人的子宮啊?”他一隻手伸進去,抓住一把腸子,嘩嘩的翻著,好像那一下用力過了,一股屎尿的味道。他幹嘔了兩聲,站了起來,然後,又蹲了下去。他不願意喪失這次機會,他想做人上人。
他再次開始工作,這一次,他很細心,找到了那個仿佛一個梨子一般的東西,軟塌塌的,他一隻手把他拽出了靳婷婷的肚子,滑不溜手,那個東西似乎隨時會縮進去。他一隻手拽著,一隻手拿菜刀在那個東西上開了一個口子,一股血水冒了出來。然後,扔掉菜刀,將自己腰裏拴著的袋子一拉,一個白玉一般的骷髏頭滾了出來。
然後,他把骷髏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中間,開始將那個梨子一般的器官透過那個口子往骷髏頭上套。剛開始有些困難,然而,當骷髏頭得頭蓋骨給那層肉膜包住之後,隻聽滋溜一聲,整個骷髏頭套了進去,那個東西一下變成了薄薄得一層薄膜,能看到裏麵隱約的人臉。
一層鮮血湧出來,張剛嚇了一跳,他恍然起身,因為,他看到,薄膜之中,有兩條隱約的胳膊還是尾巴一般的東西……塔瑪的,是什麼?
鮮血護住了張剛剛才野蠻操作的傷口。張剛心裏打鼓,他慌忙將那個球一般的東西野蠻的塞回靳婷婷的肚子,然後,慌亂的爬上土坑,開始填土。
雨還在刷刷的下著。張剛填了一半才想到自己把菜刀忘記了,他不管了,把剛才裝骷髏頭的袋子打開,把袋子裏麵的碳灰開始均勻的灑在土上,接著,繼續填土。
寧缺回到縣城,來到了自己常來的長長樂KTV,叫了一個小姐陪著他喝酒。喝了兩打啤酒,他並沒有喝醉,反而越來越清醒。他看著那個本來應該念書的女子暴露的坐在自己的腿上,胸前還是可憐的小丘。他在女孩子的屁股上拍了拍,“下來,給叔看看這是什麼?”
這是一個化驗單,上麵顯示的是,妊娠陽性。靳婷婷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