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帝三品侍衛大戰日本武林高手(完結)(1 / 3)

光緒帝三品侍衛大戰日本武林高手(完結)9張作霖的司令部設在北京城裏,已經好久沒有到郊外去視察部隊了。清明節後,陽光燦爛,春風送暖,萬裏無雲,楊柳飄拂。張作霖心情極好,決定到郊外逛一逛,換一換空氣,順便視察一下自己的部隊。於是,叫上宮寶田和侍衛隊,飛身上車,旋風般向郊外駛去……汽車威風凜凜地飛馳在公路上。前有4個騎兵馬弁,車後又有4個騎兵馬弁。宮寶田坐在司機的右座。一上車,兩隻鷹眼就警惕地搜索著四麵八方。穿過了一條山穀,眼前一片開闊地,開闊地前麵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宮寶田陡然一驚,若在此地設伏,打了就走,鬼也甭想抓到凶手。宮寶田驚覺起來,打開匣子槍機頭,告訴馬弁們進入戰鬥狀態。果然,臨近森林,隻見前麵一個農民,肩扛一捆高粱秸,步履艱難,看來高粱秸很重。遠遠看見汽車來到,將高粱秸豎立在身旁,左手作涼棚,搭眼朝汽車張望,右手伸進了衣袋內,衣袋內沉甸甸,那人眼色賊亮,神色異常……宮寶田大驚,高叫:“有刺客!左轉彎!”隻聽“吱——”的一聲響,汽車原地來了一個左轉彎,車後騰起一丈多高的塵土。汽車剛剛轉了彎,隻聽“噠噠噠……”子彈從高梁秸中射出,將汽車右後的車燈打了個粉碎。那農民舉槍欲射擊,槍未響,宮寶田“啪啪啪”數槍,已將他擊斃在地。後邊的護衛馬弁就在槍響的同時,一齊向高粱秸團“噠噠噠噠……”舉槍狂掃。高粱秸團“呼”的倒地,霎時流出了一灘鮮血。張作霖不愧是老土匪,雙槍在手,從車裏跳出來,高叫道:“抓刺客!抓刺客!”說著,向著周圍草叢密集的地方,“啪啪啪……”一陣猛射……射罷,“哈哈哈哈……”一陣大笑,“媽巴子的,想算計老子,狗日的小日本還嫩了點!”鬆崎自以為此次刺殺必然成功,所以,擺好了慶功酒,正準備給刺客接風,聞聽刺殺失敗,大驚失色,連夜逃出北京。同時給他的下屬藤井下達命令——照計劃執行……10就在刺殺事件發生的第三天,張作霖剛剛起床,副官即進來稟報:“大帥,今夜,一名刺客潛入尹升旅長家中,二人打了一百多回合,刺客武藝高強,尹旅長被刺身亡。”張作霖勃然大怒,大聲吼道:“媽巴子的!你說,什麼人幹的?!”副官囁嚅著說:“估計是日本人幹的。因為尹升旅長不買日本人的帳。剛任旅長時,鎮守著沈陽一帶的防線,處決了不少為非作歹的日本人,使小鬼子不敢橫行霸道。頭幾天,剛調入北京城,又殺了一個**中國婦女的日本浪人。日本人恨他,必然對他下毒手。”張作霖咬牙切齒:“小日本!媽巴子狗娘養的!老子與你勢不兩立!”轉而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悲傷地說:“尹升,我的好兄弟。多年來,你侍衛老子,小心翼翼,從沒出過差錯。論你的武術,一般人斷難將你殺害。這刺客必定非一般之人。”悲傷、焦急地轉了幾個圈,大聲地指著副官吼道:“你!給老子抓緊破案,不得有誤!抓住刺客,碎屍萬段!”“是!大帥,保證抓緊破案,為尹旅長報仇!”尹升的遇害,宮寶田極度悲傷。張作霖咬牙切齒的喊了幾句報仇的話,沒過幾天,也就忘記了。宮寶田卻不然。一連三天,竟然滴水未進。他想起了尹福、尹梅。這些剛強的人,為什麼一個個都死了。論武藝,這幾個人絕對是頂尖的,他們卻死在了外國人的手裏,這是為什麼?難道武術保不了國家?保不了老百姓?又過了三天,張作霖正在大廳裏坐著,貼身馬弁送來一個大大的請帖。張作霖皺了皺眉頭,扔給宮寶田,說:“你念念,看看是嘛子東西。”宮寶田展開信紙,念道:大帥:數年不見,甚是想念。聞聽大帥遇難脫險,藤井特備薄酒一杯,為大帥壓驚。大帥坐鎮東北,虎視中原,此次遇難呈祥,日後必有大福。望大帥早日成就大業,但有用我之處,請大帥盡管吩咐。藤井萬死不辭。念你我多年至交,相聚一飲,縱輪乾坤,萬望勿辭。。鞠躬摯友藤井民國十七年五月念罷,張作霖“哈哈哈……”大笑。他與藤井有過合作。那是十幾年前,藤井曾經賣給他一大批軍火,解了他燃眉之急。自此,二人隔三差五,就聚一聚,飲幾杯。似乎隻為友誼,不為其他,走得頗也近乎。藤井投其所好,張作霖慨然應允。宮寶田將請柬收起,勸道:“大帥,日本人狡詐,不懷好心。還是微言推辭,不去的好。”“什麼?媽巴子的小日本,老子怕他不成!在咱這一畝三分地裏,他敢胡作非為?去!按時赴約!”藤井的住處是一座小別墅。一條彎彎的甬道通到裏邊,四處是綠綠蔥蔥的樹木,紅的、綠的、黃的各種花草點綴其間。一棟日式小洋樓掩藏在樹木花叢之中。環境優美、安靜,是一座休閑、度假的好處所。張作霖騎著號稱“霹靂旋風”的棗紅色赤兔高頭龍馬,昂頭挺胸來到了藤井小別墅的門前。藤井早已恭候在門口迎接。大帥跳下馬,兩個馬弁接過韁繩。藤井趕緊迎上前,四隻大手攥在一塊,好久沒有分開。然後,藤井弓腰低頭,伸平右胳膊指向院子——讓張大帥先進院子。張作霖挺胸跨步向前走去。宮寶田令兩個馬弁和“霹靂旋風”守在門口,令兩個馬弁同他一塊進入院子。再三囑咐,槍上膛,打開保險,隨時準備應付突發事件。走至客廳門口,藤井又躬身彎腰伸胳膊,禮讓大帥先進。張作霖毫不含糊,大搖大擺跨入客廳。宮寶田又留下兩個馬弁守候在門口。跨進室內,隻見;紅檀木八仙桌擺在客廳正中,桌上鋪了白淨淨的桌布;正方座椅是首位,精雕細刻的雙龍盤繞在椅背上;椅子扶手、椅子腿,不管何處,皆是黃龍;尤其是兩個扶手的落手處,各雕刻著一條盤繞扶手的黃龍。人坐在椅子上,手按黃龍之首,儼然就是金鑾殿上的皇帝,——舒服、威風。這把龍椅,藤井別有用意,隱喻著張大帥乃真龍天子,坐鎮北京城,橫掃天下,來日定黃袍加身,穩坐皇帝龍座。除此龍椅,其他皆是普通木椅子。張作霖看在眼裏,先是皺了皺眉頭,頃刻明白了用意,心中大喜。藤井站在一旁,皺了皺眉頭,鞠了一躬,謙恭的指了指龍椅說:“此座隻有大帥能做,當今天下,無人能坐。”張作霖滿臉高興。他就是虎踞東北,鷹視中原,伺機坐龍椅一統天下。這把龍椅,正合心意。遂大咧咧跨到椅旁“哈哈哈……媽巴子的藤井,知我者,原來是你小子啊!”於是,躬身就要坐下。就在張作霖屁股剛剛擦著椅座時,宮寶田急切地抓住張大帥,“呼”的一把將他拽了起來,同時飛起左腳,運用內功,以排山倒海之力,“嘩啦啦啦……”將龍椅踢翻。就聽“蹭”的一聲巨響,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從座下飛出,“嘭”的一聲射進了天花板。看那刀,穩穩當當,竟插入天花板內二寸有餘。原來,宮寶田見桌上白淨淨的白布一直垂在地麵上,這與中國傳統大相徑庭,心下大疑。待見了龍椅,見椅子構造特殊,藤井皮笑肉不笑,料定此椅子定有致人非命的機關。就在張作霖屁股剛剛擦著椅座時,藤井嘴角閃出一絲狡猾凶狠的獰笑。宮寶田頃刻全明白了。情急中,用內功踢翻椅子,破了藤井的殺人機關。其實,那桌子上的桌布下,也有殺人的暗機關。踢翻龍椅,宮寶田拽著張大帥往外就跑。一個虎腰熊背的日本衛兵橫擋在門口,揮刀就砍。宮寶田怕傷著大帥,急用“金鍾罩”內功,揮拳迎著刀鋒打了過去。拳頭竟比鋼刀硬,將對方鋼刀打斷,連人帶刀打出門外兩丈多遠。守候在門旁的馬弁,一個在前開路,一個在後護衛。宮寶田拉著大帥跑出客廳,直奔大門。大門外的棗紅戰馬,聽得裏麵動靜非凡,已仰頭“噅噅噅……”大叫不止。張作霖飛身上馬,猛抽一鞭,赤兔馬騰起四蹄,風馳電掣般奔馳而去……宮寶田與大帥並排飛馳,馬弁緊隨其後。跑出不遠,隻見馬路邊一名車夫正東張西望地拉著洋車徐徐而行,那車夫的眼睛竟像夜幕中的餓狼閃閃發光。宮寶田大驚,高叫道:“前麵是刺客!快跑!”揚起馬鞭,猛抽了赤兔馬一鞭,隻抽得赤兔馬鮮血淋漓,熱汗直流。那赤兔馬畢竟不同凡馬,“噅噅噅……”高叫數聲,閃電般飛馳而去……剛與那拉洋車的錯過身子,那洋車“轟隆隆……”爆炸了。後邊的那兩名馬弁應聲倒在血泊中。棗紅赤兔馬的尾巴稍被炸了一截。張作霖大帥安然脫險。尚未跑進司令部,張作霖高聲大叫:“副官,派騎兵團把藤井的別墅給我包圍起來,隻要見人,媽巴子的,統統殺掉!”騎兵團飛馳而去,可是,殺進別墅一看,一個人也沒有了。張作霖隻恨得咬牙切齒、大罵不止,他哪裏知道,日本特務正張開一張更大更密的大網向他普天蓋地的殺來……11政局的千變萬化,張作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他想:日本人要他的命,然後再奪取東北三省,這是日本人的不變政策;北京絕非久留之地,必須抓緊趕回東北老家,不要讓日本人端了他的老窩;隻要保住東北三省,就進可攻,退可守,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想到此,抓緊安排完政局大事。把宮寶田叫到身邊,說:“兄弟,我要回奉天去。北京這裏的事情,有小六子(張學良)管,媽巴子的小六子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怕日本人算計他。因此,我把你留下來侍衛他。這幾年,咱兄弟倆媽巴子的就像親兄弟,多虧了你侍衛俺,好幾次,化險為夷。小六子的事就托付給老弟了。”那天是1928年6月13日,張作霖將北京的一應大事安排完畢,說:“寶田啊,咱倆可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明日我就要回奉天去了。今晚,媽巴子的,咱兄弟倆好好地喝上幾杯!也算是辭行酒吧。”當晚,宮寶田雖然平時滴酒不沾,但盛情難卻,卻也飲了滿滿的三大杯。臨分手,張作霖緊緊拉著宮寶田的手,好久不放。好像是上天有靈,二人竟然灑淚作別。此時,日本人的特務已將張作霖回奉天的時間、火車班次等一應情報傳給了東北的日本暗殺機關。第二天,也就是1928年6月14日,火車行到皇姑屯,“轟隆隆”數聲巨響,張作霖乘坐的火車被炸。小鬼子暗殺張大帥的陰謀終於得逞。張作霖被炸成重傷,回到奉天,急招張學良回奉天料理後事。小六子張學良聞信大哭,頓足捶胸,大叫道:“宮大俠如隨父乘車回去,興許化險為夷,躲過此劫!父帥是為了我啊!父帥……”張作霖傷勢太重,終於圓睜雙眼,含恨而死。宮寶田很是悲傷,感到心灰意冷。心想,世態炎涼,你爭我奪,到底為了什麼?老百姓越來越窮,越來越可憐,可是,有誰為天下的老百姓著想呢?自己已56歲,何必再爭雄江湖呢?想到此,毅然決然以年齡偏大為由,辭去了保鏢生涯,第二次回到了家鄉。12宮寶田回到家中,一連半年,不出家門一步。終日隻是夜裏練武,白天讀書。鄉親們再三請他教練年輕人習武,他終不肯。直至後來年輕人跪倒請求,他才開始教鄉親們習武。甭說,到底是武林高手,那年輕人不出幾年,竟然練得出神入化,方圓千裏之內,竟然沒人打得過他的徒弟。一晃十年過去,宮寶田已是66歲的老人了。這時,國家麵臨大難,日本人占領了東三省,又占領了平、津,此時,正進攻山東。國民黨山東省主席韓複渠一槍沒放,率領十萬大軍狼狽逃躥,將山東大好河山拱手送給了日本。山東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但,老百姓崇拜嶽飛、文天祥、楊家將,豈能甘做亡國奴?山東沸騰了,老百姓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在煙台、聊城、泰安、魯北、魯南等地爆發了武裝起義,成立抗日武裝,用血肉之軀拯救中華民族。山東各地炮聲隆隆,屍堆如山,到處是前赴後繼的悲壯場麵。宮寶田的徒弟們全部加入了八路軍的抗日隊伍,其中,最好的一個徒弟,還曾經和八路軍的司令許世友交過手,許司令連連稱讚,其徒弟說:我的武術遠遠不及師傅。許司令聽後,親自策馬趕到宮海田的家中拜請,可是,鄉親們說,就在幾天前,一個大雨滂沱的黑夜裏,宮寶田被一個道士叫走了。許世友頓足後悔。原來,就在幾天前的一天黑夜,大雨滂沱、電閃雷鳴。宮寶田正在獨自反思,——自己妄為一代名師,卻保護不了國,也保不住家;眼下,日本人正在抓緊滅亡中國,而自己,卻毫無作為。慚愧啊,慚愧!突然間,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宮寶田很是驚詫,自打從奉天回來,十幾年來,從未有人半夜敲門。如此風吼雨驟之夜,何人來找?急忙披衣而起,將大門打開,隻見在瓢潑大雨中,模模糊糊一個人影站在門口。這人沒穿雨衣,沒打雨傘,身上的雨水直往下流,像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仔細一看,竟像師弟尹升。不禁渾身打了個哆嗦。叫道:“你是人是鬼?來此有何貴幹!?”那人捋了捋臉上的雨水,說:“師哥,甭怕。我是尹升呀。”“啊!你是尹升?你不是被日本鬼子暗害了嗎?”急忙跑下台階,走到近前,仔細一辨認,果然是尹升。激動地扳著那人肩膀,仔細端詳著,泣不成聲地說:“果、果然是師弟!你、你、真的沒死?!”“師哥,我千裏迢迢冒著大雨來到你的門口,總不能不讓我進家門吧。”“嗨!你看我這人,真的是老了。快,快請進屋。”進得屋來,尹升邊換衣服邊說:“師哥,快給我弄飯吃,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快點啊。”尹升狼吞虎咽地吞下五碗飯,抹了抹嘴,仔仔細細地端詳了宮寶田一番,說:“師哥身體硬朗如舊,師弟很是欣慰。說來慚愧,我是被人刺殺過。刺客是一名日本人,武藝高強。他偷襲我,俺倆大戰了一百多回合,刺了我一劍,我倒在血泊中。正好衛兵趕來,乒乒乓乓開了槍,他逃跑了。我住進醫院,三天三夜方才醒過來。我囑咐家人,就說我被刺身亡,趕緊發喪。在這節骨眼上,日本人是非殺我不可。而且,我是共產黨,不借此脫身,更待何時?”“啊——原來是這樣。大帥聽說你被刺身亡,就下令抓刺客。可是,直到他死,也沒有抓到刺客。你是共產黨,你不死,大帥也要殺你。你知道,大帥可是反對共產黨呀。”“所以,我隻有說死了,方能脫身,離開奉軍。”“我問你,你脫離了奉軍,日子是怎樣過的呀?”“師哥,這些年我是怎樣過的,事情緊急,暫且不說。我先說說咱以前的事,以前咱倆侍衛光緒皇帝、慈禧太後,那是做的壞事!侍衛張作霖,也是為虎作倀。都是為統治階級賣命,不是為國為民,都是助紂為虐。”宮寶田皺起了眉頭,在屋子裏連著轉了三圈,又站定,思索了半晌,進而點了點頭。尹升見此,頓了頓,呷了口茶,繼續說:“師哥,我參加共產黨,是我看到了共產黨才是真正為國、為百姓辦實事的黨。師哥,你怕不怕我這個共產黨?”宮寶田端詳了尹升半天,說:“師弟,你也太小看師哥了。煙台的共產黨起了義,打日本人。我的徒弟們,全都參加了八路軍,跟著共產黨打鬼子,我怎麼還怕你這個共產黨呢?眼下,老百姓砸鍋賣鐵跟著共產黨打鬼子,老朽老了,隻恨年齡太大,報國無門,慚愧呀,慚愧。”“師哥,誰說報國無門,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泰安的範明樞老人,乃一介書生,年已七十多歲,尚且奔跑呼籲,號召全民抗戰!你才66歲,且武術天下第一,為何不能參戰?”宮寶田仰起臉,仔細地聽著。尹升轉而悲傷地說:“師哥,眼下亡國論之風刮得很緊。他們的論調是:中國分裂日甚;國窮民貧;武器低劣;政治腐敗;人民愚昧;如果抗戰,必然失敗;隻有投降,才是中國唯一的出路。”宮寶田“呼”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尹升激昂地繼續說:“日本人為了震懾中國的老百姓,在濟南設了擂台,不瞞你說,刺我那一劍的鬼子名叫矢野。眼下正在濟南府打擂。日本人打擂是假,震懾中國人反抗之心才是真!他要中國人放棄抵抗,俯首帖耳的甘當亡國奴。一個月來,中國的武士,紛紛上台與矢野較量,被打死一個,馬上就有第二個武師上台,連著被打死打傷了三十幾個中國武師。這些中國的精英們前赴後繼,一個個的倒在了擂台下。我知道矢野武藝高強,交過手,我打不過他。但是,就是被打死在擂台上,我也要上台拚一拚。我要用我的生命來證明,中國人不怕死。我縱身擂台上,與矢野打了一百多回合,台下觀眾情緒高漲,高呼:‘中國必勝,日本必敗!’那振奮人心的場麵,就是戰死,也心安理得。我知道再打下去必敗,我死不要緊,但,打不敗矢野,我死不瞑目。而要打敗矢野,隻有找師哥你。於是,賣個破綻,縱下擂台,直下煙台,特的找師哥來了。師哥,出山吧。”尹升滿麵流淚,跪倒在宮寶田的腳下。宮寶田急忙將他扶起來,說:“快起來,亡國匹夫有責。師哥從不怕死,為國家,為百姓,死又何憾!可是,我已66歲。畢竟比不得當年西北路上槍挑五獅的勁頭了。萬一有個閃失,自己身亡事小,給中華民族丟人事大呀。”尹升站起來,激動地說;“師哥,這番比武,你是代表中國、打掉日本人氣焰、駁斥亡國論的比武,我仔細分析過,其勝算有四:一、你的身後,有四萬萬五千萬人民做後盾;二、師哥的八卦遊身連環掌,輕功,內功,中外無比,我與矢野交過兩次手,戰勝他絕沒問題;三、師哥身體仍然矯健敏捷;四、師哥是為正義而戰;矢野是侵略非正義,俗話講,正義必勝邪惡!所以,此戰,師哥必勝!師哥打敗矢野,就給了亡國論當頭一棒!就證明了日本人是可以戰勝的!就鼓舞了全國老百姓抗日的鬥誌!你就是當代的嶽飛、文天祥!師哥,出山吧!”尹升一番話,直說得宮寶田熱血沸騰,再也坐不住了。一個中國的武林高手,豈能容忍小日本在中國的土地上任意殺害中華兒女?宮寶田一拍桌子:“師弟,走!今日不拚命,更待何時!?”說罷,二人背起行囊,在瓢潑大雨中,向著濟南方向,消失在茫茫雨夜中……13擂台設在濟南府千佛山下一空地上。人山人海,人心鼎沸。擂台兩側一副對聯:大東亞共榮圈日中親善,東京城濟南府本是一家。橫批是:威震華夏。台上矢野赤著上身,肉疙瘩就像一塊塊的鐵塊;手舞寶劍,鋒刃閃閃;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了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