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腰間的匕首,這匕首是七年前去世的老頭子(爺爺的意思)留給他的,也算是一個傳家寶,一直被徐風帶在身邊。匕首倒也非常的鋒利,輕輕劃開了布團表麵,徐風順著布團表麵裂縫很快就撕開了布團。
打開一看發現裏麵居然也是一個十分精致的盒子,不過這個盒子似乎是非常罕見的紫檀香木做成的,聞著味道可以聞出來。這個紫檀香木盒子的外觀做工十分的細密與精致,上描了許多的圖紋,色彩已經有些發黑了,但整體模樣無可挑剔。
瞅了半天沒看出其他的門道,徐風隻好按照打開第一個盒子的方法輕輕滑開了紫檀香木的盒蓋。
盒子中依舊有卷著的三張紙,攤平一看,第一張紙的頂部依舊寫著遺囑倆個字,第三張紙的最後寫著“徐龍”倆個字,不過三張紙所寫的內容還是亂糟糟的語句,讓人無法理解。
“難道還有沒有被我發現的盒子嗎?”
徐風看了看將晚天色隻能將新得到的三張紙夾到了馬列書中,將紫檀香木盒子和之前的金絲楠木盒子塞到了背包中,背起背包回到了四年前居住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新建才幾年,當然也是用泥巴曬成磚砌的,不過糊上了報紙,看起來還沒什麼裂縫之類的東西。
摸了摸土炕,又摸了摸牆角的衣櫃,走到隔間的爐灶旁看了看,瞅了瞅不大的院落,坐在被磨得光亮的老樹樁上麵,徐風傻笑了起來,此時他再次看到了自己快樂的童年與和有些老頑童的老頭子,……
雙眸失神的看著滿天星河,坐了一天車和忙了半個下午的徐風沒三分鍾就在車途勞頓後的疲憊中昏睡過去。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哪會怕有一天會跌倒……”
一陣電話鈴在院落裏響起,徐風從褲兜裏摸到手機有氣無力的說道,
“哪位?”
“老四,話說你一點也不厚道啊,把我們全放倒了自己一個人屁顛屁顛的跑了,你這是幾個意思?”徐風一聽,原來是大學裏的幾個死黨舍友,便也不客氣的說道,
“有事說話,沒事也別放屁。”
“就不能客氣點啊!嘿嘿,也沒啥事,就是問問你在幹嘛,屁都不放就跑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啥,事情不麻煩,就是有些費時間,所以還要多花一點時間。”
“要我們去幫忙不?別不好意思,都是兄弟一句話的事情,反正我們現在都是無業遊民,也閑著沒事幹。”
“這,,,好吧,你們來吧,地址到時候我把我的定位地圖發給你,到了附近下車後,我去接你們,這山路不好走。”
“對了,我個家窮人醜農村戶口的窮diao絲不報銷不起你們的路費,來時省著點。”
徐風想了想還是讓幾位死黨過來幫下忙,畢竟那麼多的泥塊要是自己一個人挨個清理不知道要清理到哪一天,這土坯方雖然被雨淋塌了,但大多數泥磚都還沒壞,而且有的比窯廠燒製出來的紅磚還硬。如果有幾個人幫忙就容易多了,可以節省許多時間。
而且對於那些莫名其妙的遺囑的看法也可以集思廣益,或許可能得出什麼來。
“省點?那我們走物流會不會便宜點?你說順豐或圓通答應不,咱這不是江浙滬人家不包郵啊……”
對於宿舍老二的林氏幽默徐風一向非常不感冒,直接便掛斷了電話,不然待會鬼知道他還能憋出什麼驚天地泣鬼魂的話來。
無奈的搖了搖頭,徐風拿起身邊的鐵鍬再次走到了老宅的廢墟處,準備新的一天的開工。
剛剛幹了一會的徐風就被一陣強烈的饑餓感弄的頭暈腳顫,趕忙從背包中拿出了一袋壓縮餅幹吃了起來,這是在汽車站裏麵的商店特意買的,至於是壓縮餅幹還是真空包裝餅幹,隻有老板娘知道了。
正吃著,徐風突然想到了食物問題,如果大學的幾個哥們來沒帶吃的,這裏窮鄉僻壤的,產的東西也就夠村裏的十幾個老大爺吃的,他們沒吃的還不給餓死,想到此便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了他們。
吃飽喝足的徐風拿起鐵鍬又開始一塊一塊的敲起了泥塊,不過又沒幹多長時間又被打斷了,這次不是饑餓,而是村裏早起晨練的老大爺們。
“徐小子,這麼早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找一樣東西,老爺子們,這是正宗的北京二鍋頭,我特意帶回來孝敬的。”
徐風一看十幾位老大爺都有說下去的勢頭,趕忙從背包中拿出三瓶二鍋頭送到了老大爺的麵前,
“嗯!果然是正宗的二鍋頭,這酒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