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你滿嘴胡說,我沒有什麼不舍得!”暮湮嘴裏嬌嗔著,雙手卻因躲避蔽月的大掌而忙成了一團。
蔽月一把抓住了她的皓腕,邪邪問:“你要是舍得,我摟你、我抱你、你就該將我一刀劈了。我問你,你為何不殺了?”
“你你你……可惡的……男人!”暮湮終於找到兩個字來形容蔽月,男人,真真是可惡的!
“可惡的男人?”蔽月笑彎了腰,似乎對暮湮給出的形容特別受用。
“對,可惡的男人!”暮湮悻悻不平地瞪著蔽月,被罵了還笑得出裏,也許隻有蔽月才這麼無賴吧?
“無賴!”
“可你喜歡!”
“無恥!”
“再這樣罵我,我就讓你見見真正的無恥是怎樣的!”
你一句我一句,兩人扭做了一團。嬌小的暮湮被蔽月揉進了懷裏動彈不得,而蔽月邪氣地將無恥進行到底,大掌竟然有意無意撫過美人的胸。
這樣無恥的行徑引得暮湮身子顫栗,似有無可遏製的渴望朝她湧來。
她一下子驚得再不敢動彈,凝眸看著近在咫尺得男人。
“蔽月,別鬧了。”白皙的小臉羞紅,透著誘人的緋紅春色,暮湮的嬌羞簡直要成為蔽月致命的誘惑。
蔽月刹那失神,俯首,含住了她兩片嫣紅的唇。
唇齒纏綿,奪取她的甘甜和芬芳,誘惑她一心沉淪。
美人在他懷中嚶嚀不已,溫軟的身子依附於男人雄健的胸膛讓男人烈火焚身,欲念難抑。
涼風拂來時,他驟然清醒。
這裏是浣香亭,隨時會有人來往,他,不能讓別人看見暮湮一點點誘人的春色。
他忽然推開美人,大掌握住了美人的臉,柔聲道:“好了,湮兒,我不能現在要你!”
暮湮迷離的眸光逐漸變得清明起來,她羞到了極致。
剛剛她,竟然完全沉淪在他的炙熱欲念中。
若不是他及時控製住,隻怕……
可她並不害怕,因為她隻想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小女人。
蔽月看透了她的心思,笑笑,重新牽起了她的手問:“現在我已經教會了你騎馬、射箭,還有什麼想學的?”
望著蔽月眸子裏滿滿的寵溺,暮湮的心裏湧出絲絲甜蜜。若永遠如此,她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隻要是你教我的,我都願意學。”暮湮柔順的眸子閃著碎光,一點點嵌進蔽月的心裏。
蔽月沉吟了一會,忽然咧嘴一笑:“我教你變戲法好麼?”
“好啊!”暮湮眼裏一亮,話語裏有著掩飾不掉的向往。
這誘惑不小,她還真想學。可轉念一想,她又開始煩惱起來。變戲法是一門高深莫測的本領,她擔心自己學不會。
“怎麼了?”
“蔽月,你看我……行嗎?”
“當然行!”
蔽月篤定的語氣讓暮湮多了一些信心,暮湮這才笑了。
蔽月走到亭外的灌木邊折來一根長長的藤蔓,他望望那寬闊的河水,河水的對麵是種滿了芭蕉樹的堤岸。
“你想做什麼?”暮湮不解蔽月為何折來一截藤蔓,她伸手捏住那藤蔓看了一眼。
“你馬上就會明白。”
蔽月神秘一笑,一手將暮湮拉到身旁,一手將藤蔓朝河麵甩去。
“以藤為橋,根深蒂固。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