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這才明白過來,不過是誰放進我身體裏的呢?難不成是我爹吧。
薑柏生看著封鬼,低頭沉思,過了一會,問我:“你姓嬴?哪個嬴?輸贏的贏,還是秦始皇的那個嬴?”他問這話時,語音微微發顫,竟是有害怕的意思。
我道:“是第二個。”
薑柏生臉色大變:“果然是!難怪,難怪,你這姓氏一直沒變嗎?不是後來改的吧?”
我翻了個白眼,道:“當然,改隻有改名的,哪有改姓的,我爸叫嬴霜,我爺爺叫嬴龍,這姓是自古傳下來的。”
薑柏生嗬嗬一笑“嬴龍?龍老頭還好嗎?我挺長時間沒見他了。”
我一聽,也不以為然,心想就你這歲數能挺長時間沒見我爺爺?難不成你上輩子和我爺爺見過?隨口答道:“我爺爺在我入獄前就生了場大病,我托大舅幫我照顧他,現在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希望他還活著。”
薑柏生笑道:“看來你爺爺什麼也沒跟你說啊,放心吧,像你爺爺這樣的人,閻王可不敢收他,不然他下去了,來個後來者居上,自己當上閻王了,就像你……”說了半截,似乎想起什麼,便住了口。轉頭向林楚峰道:“林組長,看夠了沒?看夠了咱們就走。”
林楚峰自從剛才聽那封鬼說話以後,就直愣愣地盯著它看,一臉吃驚和羨慕的神情,就差上手搶了,我和薑柏生說話他一句也沒聽進去,這時薑柏生叫他,他才回過神來,但還是盯著那封鬼。
薑柏生將左手一收,把那封鬼交在我手裏,道:“拿好,這東西算是你祖傳的,可別丟了。”說完,也不看林楚峰那寫滿了“我想要”的臉,徑直走開了。
林楚峰看了我兩眼,神色猶豫不定,忽聽薑柏生在遠處叫道:“林組長,還不快點走,一會天亮了,那幾個人活著的可能性更小了,你要想清楚啊!”
林楚峰聽了這話,一咬牙,跟了上去,其餘人也陸陸續續走了。
我邊走邊看著那封鬼,隻覺它躺在我手心中沒有一點重量,輕飄飄的,這時它居然已經睡著了,看的我一陣無語,鬼還需要睡覺?
王海東湊了過來,隨便撇了一眼,想看看是什麼東西,沒想到,這一看,眼睛便再也離不開了,問:“翔子,這東西你哪來的?”
我一時語塞,想了一會道:“嗯……應該算是我祖傳的吧。”
“祖傳的?!靠,你祖上是做什麼的?有這東西的可不是一般人。”
我聳聳肩“我可不知道,這是薑組長剛從我體內取出來的。”
王海東道:“看來你長輩不想讓你涉足這個行業,才把你冥眼封了,哎,可惜,要是換個人都取不出來這玩意,偏偏是薑組長,一切都是緣啊。”
我笑笑,不置可否。
沒過多久,吉興村就走到了頭,這次沒有結界,很順利就走了出去。
吉興村和興隆山相隔不遠,走了半個小時就到了,隻見群山相連,在夜幕籠罩下顯得格外寂靜,山間有條小路,看來那幾個失蹤遊客就是從這裏上山的,除了我,林楚峰和薑柏生之外,所有人都把刀拿了出來(林楚峰的軍刺被帶走了,薑柏生不稀得拿武器,我則是沒有。)
這次我知道是來真的,趕緊往薑柏生身邊一站。
隻見他微微抬頭,大吼一聲:“我來了,還不給我滾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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