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災難,西方人慌亂之中想出了很多“奇招”來抵抗黑死病。政府規定了以胡椒、生薑和丁香醃製的食用**的“適當食用期”;要求病人不可以白天睡覺;喝酒必須喝淡酒;多吃幹鮮水果;胖子要坐在室外沐浴陽光;要清心寡**,不能有非分之想,還必須經常嗅樟腦的氣味。雖然人們並不能確定這樣做是否有效,但是對未知的病毒極度的恐懼讓人們別無選擇。
黑死病的傳播速度如此之快,和當時人們的宗教信仰是有著很大關係的。基督徒們必須要遵守五花八門的宗教準則,否則地獄般的宗教裁判所就是你的歸宿,在這個時期,歐洲人基本上是不洗澡的。一般人3天不洗澡身上就一股小茴香味了,歐洲人卻是天天不洗澡。
所以歐洲人發明了香水。製作香水的人都沒有得黑死病,香水的味道把鼠蚤和人隔開,所以這批人都活下來了。其實阿拉伯世界也受到了黑死病的攻擊,但是他們經常進行洗浴,所以沒有黑死病在阿拉伯世界傳播的速度遠沒有在歐洲快。
而不洗澡的習慣就在於當時的基督教的教義內容曾禁止人們洗澡。
鼠疫在歐洲的泛濫,在很大程度上還因為鼠類的天敵—貓在中世紀遭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那時教會指責貓是魔鬼撒旦的化身,你想死後不進地獄嗎?把你們家貓殺掉。貓的遭災,導致鼠害泛濫!
鼠疫也引發了大規模的宗教狂熱,當時的人們除了向神懺悔之外,看不到其它什麼阻止瘟疫的辦法。人們用鑲著鐵釘的皮鞭一遍又一遍的抽打自己,今天抽完,明天抽,明天抽完後天抽,就這樣要抽33天半,因為耶穌基督活了33歲半。這些人一邊抽打自己一邊演說:“是誰把基督釘上了十字架?是猶太人!上帝發怒了,瘟疫是對你們的懲罰,你們要用猶太人的血來贖罪!”
同時,黑死病在歐洲的全麵泛濫,也使人性中醜惡的一麵得以徹底**。瘟疫期間。人們因為害怕死亡,不肯和自己得病的親人接觸,一旦發現疑似病例馬上把人反瑣在房間內,渴死也好,餓死也好,反正不關我的事。家庭被廣泛看作不必要的負擔,朋友之間形同陌路。宗教人士總是宣傳說,在瘟疫中被消滅的人都是一些壞蛋。但是用道德標準看,它簡直是一場逆向淘汰。勇敢的人死了,誠實的人死了,有同情心的人死了,堅守崗位的人死了,奮不顧身的人死了,探求真理的人死了,忠於親友的人也死了。而那些毫不猶豫地拋棄父母兄弟,妻子兒女,朋友鄰居,乃至於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卻不僅活了下來,而且比過去過得更加有滋有味。他們站在家人、親戚、朋友們的屍體上縱酒狂歡,仿佛要在末日來臨之前消耗掉這世界上的一切財富。這種及時享樂、奢靡的風氣為日後法國的洛可可式的生活方式打下了基礎。
也正是這場鼠疫,令英法兩國暫時休戰,不過這隻是短暫的熱身而已,往後的幾百年,兩國斷斷續續的打了幾百年,互有勝利,尤其是到了拿破侖時代,為了爭奪世界的霸權,這兩個國家又都推到了風口**尖上,最後又是以法國戰敗告終。
因此,在法國人心裏,英國人雖然在歐洲大戰中對他們提供了幫助,但是誰也沒有認為他們是朋友,現在英法兩國又走在了十字路口,法國人決心為自己在歐洲的地位搏一搏。
就在德、奧地利、奧匈三國拒絕法國提議的第三天,福爾總統又一次召見了三國的公使,措辭強硬的要求三國接受鐵路方案,如果拒絕,法國將追究他們戰敗的更多責任。
福爾決心要為法國的命運進行一場賭博,其實他並不想賭,可是他無從選擇,他必須遵從民意,民眾恨英國人,所以他必須保持著強硬的反英態度,才能獲得人們的好感,至於這個後果,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德、奧地利、奧匈三國公使又一次拒絕了法國的要求,他們明白,在歐洲,英國才是真正的老大,至於法國人則是他們的威脅,態度不言自明。
福爾在得到拒絕的消息之後,又開始與新國公使進行密談,以謀求新國在此事上的支持,向三國施壓。
新國立即表態,認為法國的要求完全合理,並且願意支持法國對三國的任何製裁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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