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敦在武昌起兵出發前,勸說安南將軍、梁州刺史甘卓一起舉兵東下,甘卓答應了。但到出發那天,王敦已登上戰船,甘卓卻沒有到,隻是派了一名參軍來到武昌,勸說王敦不要反叛朝廷。王敦聽了非常吃驚,說:“甘將軍沒有明白我上次和他談的意思。我隻是去消除皇上周圍的壞人,沒有他意。如果事情成功,我一定高封甘將軍,請你轉告甘將軍。”

參軍回稟甘卓後,甘卓仍然拿不定主意。這時也有謀士向他獻計,不妨答應王敦一起舉兵,待他東下後再討伐他。但甘卓怕將來說不清楚,還是不同意。當時,湘州刺史司馬承堅決反對王敦反叛朝廷。他得知王敦舉兵東下,便派主簿鄧騫前往襄陽,希望甘卓忠於朝廷,討伐王敦。甘卓的參軍李梁勸甘卓伺機而動,不要草率行事。如果王敦取勝,他必將重用甘卓;如果王敦不勝,朝廷必將重用甘卓,讓他起兵平定叛亂。這樣,無論哪一方取勝甘卓都不會吃虧,因此不能輕易舉兵出戰。

鄧騫反駁李梁說,甘卓這樣做是腳踩兩隻船,必然會招來禍患。其實,王敦的兵馬不過萬餘,守衛武昌的不足五千,甘卓的軍隊超過王敦一倍,如果進軍武昌,一定能取得勝利。最後他對甘卓說:“甘將軍如果發兵攻打武昌,就好像摧毀幹枯的草和朽爛的樹木那樣容易,不必有什麼顧慮。”(將軍之舉武昌,若摧枯拉朽,何所顧慮乎!)

盡管如此,甘卓仍然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王敦揮軍東下,見甘卓不來響應,又派參軍樂道融去襄陽,再次勸說甘卓起兵。樂道融是反對王敦叛亂的,所以他勸甘卓起兵討伐王敦。甘卓這才下了決心,寫檄文聲討王敦罪狀,同時調兵遣將討伐王敦。

王敦得知甘卓率軍前來討伐,非常害怕,又派甘卓的侄兒、參軍甘卯請求甘卓回師襄陽。而都尉秦康勸說甘卓忠於朝廷,一舉消滅王敦。但是甘卓優柔寡斷,不聽秦康勸告,竟然回師襄陽。後來,襄陽太守周慮等人與王敦勾結,將甘卓暗害。甘卓本來可以輕而易舉地戰勝王敦,結果因為動搖不定,反而被王敦暗算。

鋸子鋸台桌——多個棱角。

juǎn

卷起白菜葉當喇叭吹——什麼人什麼打發。

卷刃的鋼刀——欠火。

卷舌頭念文章——含糊其詞。

juàn

圈裏的豬——有日數的。

juē

撅破紙燈籠——一個個眼裏有火。

jué

決心書寫到瓢把上——一衝一洗沒了。絕戶頭買孩子——為個人打算。

絕戶頭生對雙生子——倍加歡喜。掘黃連樹根——挖苦。蕨菜伸巴掌——沒人睬(采)。钅矍頭掛在胸口上——挖空心思。

jūn

軍棋鬥勝——紙上談兵。

紙上談兵

在紙麵上談論用兵。後比喻不切實際的空談。出自漢·司馬遷《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

趙括是戰國時趙國大將趙奢的兒子,由於他從小熟讀兵書,所以對用兵之道,會引經據典,說得有條有理,這樣,使別人誤會他是一個合格的將才。但是,他的父親卻始終不承認兒子精通兵法、善於用兵。他甚至說:“我的兒子將來要是不做趙國的將軍,那倒是趙國的福氣;萬一不幸讓他當上趙國的將軍,那他一定是個敗軍之將。因為他從沒上過戰場,隻會‘紙上談兵’,一旦真的領兵打仗,絕對會出問題!”

知子莫若父。趙奢對兒子的看法十分正確。秦昭王四十六年,秦王派大將王齕攻打趙國的上黨,趙國大將廉頗奉趙王之命率兵二十萬救援上黨。他采取固守政策,堅守長平,和秦軍相持了四個多月,秦軍沒能攻下長平。

於是,秦王采用宰相範睢的離間計,到趙國去傳布謠言說:“秦兵所懼怕的,隻有趙括一個人。廉頗是個無能之輩,再過些日子,他就要投降了。”

趙王聽信了謠言,便派趙括去代替廉頗領兵。趙王召來趙括,問他說:“你能擊敗秦軍,為國爭光嗎?”

趙括大言不慚他說:“要是碰上秦國名將白起,那我還得考慮一下對付的辦法,現在是王齕領兵,我一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於是,趙括在接掌廉頗兵權以後,立即改變固守的策略,不久就被秦兵圍困。這時,秦王悄悄改派白起為主將,而以王齕為副將。結果,白起大敗趙括,趙軍四十萬人馬被俘後全被活埋,而善於“紙上談兵”的趙括也在突圍時中箭身亡。

趙國在這場戰役中損失了國家的有生力量,國家的元氣大傷,從此以後,趙國好長時間才恢複到戰前國力。

軍事論文——紙上談兵。

K

kǎ

卡殼的槍——打不響。

kāi

開茶館的井裏照——滿眼是錢。

開場的鑼鼓——想(響)到一塊。

開船未解纜——原地不動。

開春的兔子——成幫結夥。

開刺繡店的——花樣多。

開封到洛陽——咕嘟(古都)咕嘟(古都)。

開封的潘楊二湖——兩水相鄰,清濁自分。

開封府裏的包公——鐵麵無私。

開弓不放箭——虛張聲勢。

虛張聲勢

虛:佯裝。張:誇大。假造聲勢,借以嚇人。出自清·曹雪芹《紅樓夢》。

賈雨村被革職後,找賈政替他說情才複職,派到金陵(今南京)應天府當縣令,他一到任就遇上一件棘手的人命案子:

當地兩家人爭買一名丫環,各不相讓,大打出手以致傷了人命,凶手是金陵薛家的公子薛蟠。賈雨村問明案情後,當下就要發出逮捕令,一個衙役拚命地向他使眼色,叫他不要下命令。賈雨村便退堂停審,將那衙役請進密室,問:“剛才你為啥攔住我?”

那衙役反問:“老爺初來乍到,難道就沒有抄一張本地的‘護身符’嗎?”原來“護身符“上麵寫的是本地最有權勢的大官姓名,若做官的不知底細。一旦觸犯了這樣的人家,不但官爵,連性命也難保!那薛蟠的母親是賈政的小姨子,賈雨村如何得罪得起!但人命關天,處理不公,萬一惹出民憤又如何了得?賈雨村左右為難,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