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說地極是,兒臣也以為盛名之下無虛士,父皇還是小心的好。”劉秀望了望張獻忠一眼,誠懇的說道。
“二哥、三哥大概是漲他人威風了吧!”艾能奇望著兩人冷笑道:“我巴蜀有天險,天險之上有精兵十數萬,占盡了地利優勢,那李無庸如何飛的進來。”
“四弟,那李無庸並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三哥曾認真研究過李無庸這個人,此人詭計多端,當年在關外的時候,李無庸憑借著一萬人馬就把多爾袞打地差點全軍覆沒,而在逃出來的時候,還順手占領了寧遠,可見此人的厲害了,李無庸在剛剛當上皇帝的時候,居然敢親自帶兵進攻巴蜀,一方麵說明此人一統天下決心之大,而另一方麵也是在說明此人對此次進攻我大西有著很大的信心。”
“三王說的極是,自古以來,皇帝禦駕親征有兩者條件,一個就是非禦駕親征不可,國家到了最危機的時候,皇帝可以親征;另一個條件就是征則必勝,否則皇帝的威望必然大減,皇位不穩,江山也就會被他人所取代,如今李無庸居然禦駕親征,大唐朝剛剛建立,遠沒有被滅亡的可能;那就是另一種可能了,就是必勝的可能了。臣以為還是小心地好。”大西兵部尚書陳亮拱手道。
“尚書說地是,父皇,兒臣以為既然李無庸能夠禦駕親征,父皇也可以禦駕親征。一來可以揚我大西威風,讓天下人看看我大西皇帝與那李無庸也不差,二來可以漲我軍士氣。”劉秀聞言連忙奏道。
“二哥說的極是,兒臣也以為父皇可以禦駕親征。”李定國也站了出來。
“父皇,兒臣以為不妥,君不立於危牆之下,父皇關係我大西帝國地命脈,豈是李無庸那個滿身的銅臭可以比擬的。那巴蜀之地由我等兄弟守衛必然可以萬無一失。”艾能奇得意道。
“父皇,兒臣以為三弟不適合在前線守衛,應該在白帝城防備唐軍從湖北進軍。”孫可望望著李定國冷笑道:“父皇,兒臣前些日曾在成都大街聽一逃難的難民說,李無庸在北京建了一淩煙閣,上有功臣二十三位,當時曾有大臣進言說排上二十四位剛好與唐太宗李世民時期相同,當時李無庸回答說是此還有一人是留與另外一人。宋獻策問其姓名。李無庸說了一個人,父皇,您知道說的是誰嗎?”
“是什麼人?”不光張獻忠感到好奇,就是大殿人都是好奇之色。
“嘿嘿,那就是我們的好三弟啊!”孫可望冷冷的望了一眼李定國道:“李無庸親自許諾,他日封李定國國公之位,所以李定國不能駐守巴蜀要道。”
“父皇!”李定國大吃一驚。
“不必說了,此必是李無庸的離間之計。定國,你繼續當你的大將軍吧!把守我大西門戶。”張獻忠皺了一下眉頭,甩了甩龍袍就朝後宮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