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剛才的經曆真是心驚肉跳,我有點神不附體的走向同心堂,希望佟雪還沒有走。要不是這一連串發生的事,我和佟雪得有多少說話的時間啊。
走進社區,我的心漸漸的平複下來。來到同心堂的門口,屋裏的燈還亮著,就是不知道佟雪走了沒有。
“佟雪?”我進屋喊道。
同心堂裏麵沒有一個人,“佟雪”,我連喊了兩三聲也沒有人答應我。
我心想,人哪去了?
我一邊喊著佟雪的名字,一邊往裏走去。櫃台後麵有一個裏屋,中間隔著一個半掛的白色簾子。我慢慢的走過去,剛掀開半掛的白色簾子想進去找人。一個白色的人影在我眼前冒了出來。
“哎呀,媽呀,你嚇死人不償命啊。”那個白色人影正是佟雪,她正想往外屋走呢,剛好跟我碰了一個滿懷,嚇得我跳了起來。
“哎呀,你看你,還嚇了我一跳呢。你個大男人怎麼這麼膽小啊?”同學說道。
“不是我膽小,大晚上的誰被這麼嚇一跳都會嚇走魂魄的啊。”
“你還知道是大晚上呢,那你怎麼不來喝你的中藥啊,要不是等你來喝中藥,我早下班回家了。”
“我這不是有事啊,那邊發現古墓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派我跟考古隊一起協助工作。你打我電話啊,你怎麼不打我電話啊,我給忘了喝中藥這回事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不就來了嗎?”
“我哪有你電話啊?害得我剛才又給你把藥重新溫了一下。”
“你電話多少,我給你打過去。”
就這樣,我把佟雪的電話搞定了。又喝了她給我熬製的中藥,雖然藥是苦的,可是每每想起來總是滿滿的溫馨回憶啊。
喝完中藥佟雪在藥店的後門上樓道就回家了,原來她家就在藥店樓上啊。
我跟她道別之後也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工地的考古現場就聚集很多考古人員。
我看見何教授正指揮現場的挖掘工人挖掘現場的土。
我走上前去問道何教授:“何教授昨晚沒受到什麼驚嚇吧?”
“恩,沒事,先前隻是聽說過墓葬裏有什麼稀奇古怪的靈異事件發生。我考古幹了幾十年了,昨晚還是第一次遇見。我怕周圍的村民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我叫小孫封口不許向任何人提起昨晚的事情,避免人心惶惶。”何教授小聲說道。
我佩服何教授顧全大局的精神,放眼望了望四周,周圍的保安警戒力量又加強了,看來組織上也是非常重視昨晚的事情的,看樣子組織上也為了顧全大局,隻有昨晚的那名保安戰士和他的領導知道這件事了。
封土慢慢的被挖掘機清理掉,按照何教授的意思,按考古界通常的做法,人工挖掘梯形階梯呈漏鬥狀,從南邊破出一條坡道直通墓葬進行考古。
因為現在是冬春季交替的季節,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會來一場春雨,或大或小。為了趕上大春雨來之前,考古隊緊張的進行了五六天的清土工作。
據我觀察的這幾天晚上,那靈洞在也沒有冒出什麼藍色的光。看來是裏麵的某種氣體放完了吧。至於是什麼樣的氣體,以後隻得留著問何教授了。
在清土的工作中,何教授叮囑工作人員,要專門留意那個靈洞,看它到底是怎麼出現的,又是怎麼在地下蜿蜒的。
最後發現,那個靈洞往下依然是水桶這般粗細,距離主墓葬大概兩米左右的距離。靈洞就像一個蟒蛇洞一樣,蜿蜿蜒蜒下了大約15米左右。突然,靈洞豁然開朗,猶如一間20平方的小臥室這般大小,高約三米。難道是血骨屍精心為自己打造的地下洞穴嗎?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隻見裏麵有很多散落的人的骨頭架子。疊疊壓壓的一大堆。有的頭蓋骨和身體已經不相連,有的手腳和身體骨架不相連,有的骨頭插進了腦袋裏,也有的腳趾與手指交叉在一起的,亂七八糟的堆放了整整有一個八仙桌高。洞邊上還有零星的麻衣麻布之類的。看來血骨屍吸了不少人,而且還都是一些路過的窮人啊。
在場的人無人不感到震驚。整個靈洞就像一個陪葬坑一樣,但是陪葬坑是沒有擺放這麼淩亂的。估計那些人是晚上有意或無意的經過這裏的時候被這洞裏的血骨屍抓住,吸幹血液和精氣之後,把屍骨丟棄在這裏的吧。隻要是被血骨屍吸了血液和精氣之後的屍骨是永遠變不成血骨屍的。
“快看,何教授,有新發現。”那個青年人衝著站在上麵的何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