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街道上的人兒,尋摸著要不要不要回去,仔細一想,萬一皇帝發火了呢?這老虎的牙可拔不得,惹毛了,可就難以收拾殘局了。
掂量了一番,宋晴還是老老實實地往回走,皇宮的禁衛門前兩批人馬正在恪盡職守地巡查著。
宋晴可不會從這裏進去,她就是再有本事,也逃不過那麼多雙眼睛和六米多高的城樓。想從大門進,做夢吧。
宋晴轉身朝著無人看守的宮牆的死角處跑去。
夜裏無人看管,自由自在的感覺就是好,宋晴好似被放出籠子的小鳥一到外麵便不想再被束縛。
歡脫地在宮牆之上馳騁,卻在到了‘自家’門口的時候,發現了一可疑人物。
宋晴停緩緩地從圍牆上,跳了下來,落在還在長新芽的草地上,沒有一點響聲。黑暗中,隻見她一臉警惕地朝可疑人物靠近。
“說,你是誰?在這裏幹什麼!”
男子聞言正欲回頭,卻發現陰森森地匕首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他隻要一動,相信他血一定會立刻噴出來。
宋晴握著手裏的匕首,這是她在梳妝台的抽屜裏發現的,也不知道是誰放下那裏的,她見匕首小巧鋒利很適合自己,便偷偷藏在了自己身上,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這麼快就排上用場了。
宋晴握緊了手裏的匕首,隻聽可疑人物開口道:“你不用緊張,是我,墨言。”
“墨言?”宋晴嘟囔起來,這個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裏聽說過。
見宋晴一時沒有想起來,墨言好心提醒道:“還記得你剛恢複神智那會兒,我們見過。”
經他這麼一提醒,宋晴想起來了,當即放開他道:“你這麼晚出現在這裏難道是有什麼事嗎?還是說,是皇帝叫你來監視我的?”
一向敏銳的宋晴,一針見血道:“莫非你一直都在監視我?”
墨言麵無表情,看著嗅覺超乎常人的敏銳的女人,開口隻有兩個字:“沒錯。”
沒錯?沒錯就奇怪了,她不過是他後宮眾多妃子當中的一個,而且就這後宮裏的女人對她的態度,可見他並非有多麼’愛’自己,當初頭腦不清楚的時候還差點上當了。
她自問自己不是見到美色就會忘乎所以的人,那些在無數個黑暗中,手上沾滿他人的鮮血度日的她,怎麼可能會被他‘溫柔的攻勢’所蒙蔽。
宋晴不由冷笑著看著他問道:“既然如此,那就請你告訴我,他為什麼要監視我。”
宋晴索性坐在欄杆上,一臉無所謂地看著他。
墨言緩緩走到她麵前,低頭道:“因為你是他重要的一顆棋子,在他沒有弄清楚血玉牌的事情之前,他是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