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玉牌是什麼?”宋晴心裏雖然震驚於聽到的這個事實,但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反正他的‘愛’太假了,假得無時無刻不讓她想起安陽來。
一想到安陽,宋晴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那個始終帶著溫柔的笑意的男子,在她每次從黑暗中回來的時候,都在她的門前等著她。
安陽…
宋晴低吟地他的名字,腦子裏卻突然閃過另一張絕色的臉,宋晴驚訝地看著墨言。
墨言不明白宋晴為何會突然露出這種表情,頓時不解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男人語氣有些急促,宋晴微眯著眼睛看著他問道:“你問我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難道我之前忘了什麼,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事嗎?”
墨言看著知覺如此犀利的她,果然不好對付。
不由道:“沒錯,你是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
“什麼事?”宋晴緊盯著他不放,想野獸一般的目光讓墨言渾身一震,他微微皺起眉頭道:“我不能告訴你,我隻能說,你一定要想起來,因為那對你很重要,你要是選擇忘記的話會一輩子後悔的。”
男人帶著警告的話語,讓宋晴對那段痛苦的回憶有了更多的疑問。
“站住。”宋晴叫住他道,可墨言隻是微微側過身來,餘光看向宋晴道:“我有我的職業,對於你,我能說的就隻有這麼多了。”
說完,再也不肯多做停留,便消失在宋晴眼前,看著他同樣出神入化的輕功,宋晴猜測,是不是自己出去的那刻,他就已經發現了。
他說完莫名其妙的話,留下宋晴一臉不解地在冷風中傻坐著,那段宋晴選擇遺忘的記憶真的很重要嗎?
可是隻要宋晴一用腦子去想,頭就劇痛無比。
該死!那段記憶到底是什麼!
宋晴捂著腦袋,跌跌撞撞地進了門,無比清晰的痛處讓她整個大腦嗡嗡地響,每根神經都像被人生拉硬扯般揪住不放。
“該死!到底是什麼!”宋晴惱怒地撞倒了腳邊的凳子。
黑暗中,‘嘭’地一聲脆響,桌上的杯盞被她打翻在地。
“夫人!您怎麼了!”
睡在偏房的彩衣聽到動靜兒,舉著油燈跑了出來,見宋晴一臉痛苦地扶著桌邊,地上碎了一地的物件。
怕她踩到,劃傷腳彩衣,趕緊跑過來將她扶到床邊。
隻見她滿頭冷汗,臉色蒼白,不禁擔心道:“夫人,您怎麼了!要不要奴婢去腳禦醫?”
“不用,我沒事,不用。”宋晴緊咬著牙齒,拉住彩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