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寒府設宴不歡散(2 / 3)

李牧怒喊道:“放肆,今晚是答謝宴,李忠你怎能如此無禮!”上前向趙蔥致歉道:“趙將軍息怒,是吾教子無方,李某向將軍賠罪!”轉身對李忠怒道:“孽畜,還不向趙將軍賠罪!”

李忠怒視了許久,將將棄掉,憤憤不平走到趙蔥身前,扭著頭道:“我酒後胡言,得罪趙將軍,望將軍恕罪!”趙蔥劍仍指李忠,冷視不語。

司馬尚在一旁罵道:“他娘的,你怎麼沒找我出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要想滾趕快滾蛋,別讓我看著礙眼!”

李牧喊道:“住口!”衝著李忠道:“你口出汙言,給我跪下賠罪!”

李忠氣的青筋暴起,“噗噔”一聲,雙膝跪地,膝下兩塊青磚被震的粉碎,道:“在下口出汙言,望將軍恕罪!”

李忠本是長平之戰,秦軍所釋放回來不足十五歲的少年,他的父親和兄長被秦軍殺死,對秦軍恨之入骨,在李牧帳下,英勇善戰,李牧收為義子。

趙蔥收起劍,冷冷道:“末將本是來慶賀武安君的,沒想到將軍府上趾高氣揚,卻是不歡迎末將,掃了武安君雅興,末將銘記在心,既然如此,末將告辭!”甩袖準備離去。

李牧不願樹敵,見趙蔥不饒,“趙將軍留步,來人,將逆子李忠拉出去,仗二十軍棍!”話音剛落,兩名大漢走到李忠身旁,欲要拉李忠出去。

司馬尚喊道:“幹啥,都道歉了,還打李忠作甚!”

眾人也紛紛出言相勸,趙蔥見機道:“不必了,別擾亂了武安君飲酒的興致!”

李牧怒道:“還不快拉出去,給我重重的打,難道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成!”兩名大漢一聽,架起牙根緊咬的李忠,向門外走去。

此時,就聽李牧身後一人,笑道:“趙將軍息怒,素聞武安君,軍紀嚴明,愛兵如子,獎罰有度,何不坐下來,一邊飲酒,一邊欣賞武安君的治軍之道呢?”

話之人身著丞相官服,眼神陰冷,庭飽滿,八字胡須,身強力壯,是趙國丞相郭開,此人阿諛奉承,深得趙王寵信,秉性怪異,進讒言,逼走廉頗,此時出言,不懷好意。

李牧本想拉李忠出去打幾軍棍做做樣子,給趙蔥個台階下,沒想到郭開竟出此言,心道:“人言郭開狡詐,果真如此。”麵沉似水,沉寂片刻,衝門外喊道:“將李忠帶進來,庭院執法,已警將士!”

完,李牧拉著趙蔥回到座位坐好,自己走到主位坐下,兩大漢此時押著李忠走了回來,李忠匍匐在地,兩大漢揚起軍棍,“啪啪”的打在李忠的臀部,縱使他肌肉健壯,每一棍下來,也是皮開肉綻,血沫橫飛,李忠痛的是滿頭大汗,牙根緊咬,硬挺著二十軍棍打完,沒吭一聲。

司馬尚和一些忠義之士,恨不得活扒了郭開和趙蔥的皮,一個個怒目圓睜,雙拳緊握,但礙於李牧威嚴,卻也未敢上前阻攔。

郭開嗬嗬笑道:“武安君軍法嚴明,令本府大開眼界啊,隻是這軍棍打上去,卻似不痛,若不然,怎地聽不到痛叫之聲,難道李忠是鐵打的不成,嗬嗬!”

司馬尚一掌震碎桌麵,怒罵道:“郭開,你別欺人太甚,李將軍讓你,我司馬尚可不慣你包,你若覺得不痛,不妨一試,準保你哭爹喊娘,將你那舔屁股的舌頭打掉在地!”

郭開冷冷笑道:“魯莽匹夫,打了場勝仗,就飛揚跋扈,目無王法,難道你想反了不成!”

司馬尚聽後,飛起身,衝向郭開,怒道:“我今就結果了你,除掉你這個佞臣!”一掌拍向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