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朝堂之上受奸言(2 / 3)

司馬尚怒道:“將軍不能打還是將軍嗎,下哪裏有你這樣的縮頭將軍,翅膀軟的鳥人!”

趙蔥一聽,按耐不住,怒罵著欲要衝向司馬尚,被群臣好一頓攔住。

司馬尚喊道:“你讓他來,我一拳打碎他那個龜殼!”著擼起袖子,也欲要衝過去,被李牧、龐煖架住。

趙王遷站起身指著兩人,怒道:“你們出去立個生死狀,打死一個,少一個,省得你們在這裏窮嚷嚷,擾亂本王清淨,快商討對策,在這樣下去,退朝!”

郭開出列道:“陛下息怒,臣以為這個沒什麼好商討的,趙秦兩國向來就是兵戎見真章,出兵就是了,我趙國雖兵力不足,但我趙軍以一當十,什麼時候怕過秦軍,若是主張合縱之人,可以出使韓、魏,若是想求和,就去鹹陽,但眼下無論要做什麼,都必須先出兵抵禦秦軍!”一些大臣隨聲附和。

趙王遷又指著趙蔥二人,對郭開稱讚道:“你看看……,還是丞相明智,你們其餘熱,都是酒囊飯袋,什麼本事沒有不,就會在本王麵前大喊大叫,要死要活的,以後這樣的事不要問我,問丞相就行了!”

郭開欠身拱手道:“慈大事,微臣豈敢!”直起身,“當務之急,陛下應該選派出個帶兵抗秦之人。”

龐煖道:“當然是武安君了,難道還有其他人選?”

李牧出列道:“本將願往!”李牧回來這幾,見到趙國上下一團糟,結黨營私,勾心鬥角,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權謀之地。

郭開忙使眼色給李牧,示意不可,李牧不知何故,略皺眉頭,心想:“為何不可,難道他另有計策?”

趙王遷道:“那就好,既然武安君願往,也沒我什麼事了,退朝!”著就要離開。

郭開忙道:“陛下且慢!”

趙王遷不悅道:“丞相,你還想如何?”

郭開道:“臣也打探到消息,匈奴大軍欲要壓進我雁門關,匈奴不比我們華夏,此乃異族,比秦軍還要凶狠,若是雁門關失手,我趙國危已,然若派兵去防禦,必然牽扯不少兵力,使我們不得全力抗秦,臣有一計,可解此難。”

趙王遷道:“快!”

郭開道:“匈奴畏懼我趙國武安君,十年不敢來犯,此番來攻,也是知道武安君不在雁門關鎮守,若是武安君出現在雁門關的城頭,匈奴怎敢輕易進攻,隻要武安君一人前往雁門關,震懾匈奴足矣,這樣,我們就可以用全軍主力迎戰秦軍,陛下以為此計如何?”

趙王遷喜道:“妙計!就用此計!”眾大臣點頭稱讚。

李牧本想帶兵抗秦,這是他一生的夙願,現經郭開一句話,不但失去了機會,而且被剝奪了兵權,心道:“人言郭開奸詐,此人真是很難琢磨,他一麵拉攏我,一麵打壓我,他究竟有何企圖。”想要繼續爭取,趙王遷已經應允,其他大臣又沒有力薦他,一時間處在被群臣孤立的角落。

郭開道:“既然龐煖將軍想去合縱,自然是不能帶兵了,現在隻剩下,司馬和趙將軍二人了。”

司馬尚道:“本將願往,隻是……”

趙王遷道:“隻是什麼,我命你明日出征,退朝!”完急衝衝離去。

司馬尚知道自己帶兵不如李牧,本想為李牧去爭取,但趙王遷已經下了詔命,司馬尚不得不從,退朝之後,司馬尚本想跟李牧單獨接觸,卻見李牧被郭開叫去,搖了搖頭,歎氣一聲,邁步離開。

郭開將李牧叫到一邊,道:“本丞怎能不明白武安君心意,但為了國家存亡,也隻能暫時委屈武安君了!”

李牧苦笑道:“隻要為了趙國,要我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明日就啟程,趕往雁門關,丞相,告辭了!”

見李牧走後,郭開長舒一口氣,心道:“這趙國的頂梁柱,就這樣被我給換了。”

李牧回到府中,收拾行囊,那蘭雪問道:“將軍又要離開了?”

李牧歎道:“我王讓我隻身前往雁門關,防禦匈奴。”於是就將朝堂之上、和昨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那蘭雪。

那蘭雪聽後道:“既然這樣,那此次我和障兒這次隨你一起去如何?”

李牧道:“那怎麼行,障兒身體不好,路上顛簸勞累,若染風寒,如何能承受!”

那蘭雪哀歎一聲,眼中充滿淚花,“我怕障兒的時日不多了,他從出生到現在,幾乎沒離開過家門,從未見過外麵的景色,我想帶他去走走。”

李牧惆悵了很久,“也好,那我也盡一盡我這個父親的責任,陪他走完剩下的路,看他能不能原諒我這個父親。”

第二,太陽初升,司馬尚點十萬精兵,打開城門出征,司馬尚見李牧駕著馬車,在一旁壯行,來到身邊道:“本想這次與武安君一起征戰沙場,沒想到大王卻將你我分開,沒有你把持,我自己一人帶兵征戰,心中卻是沒有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