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說是聽說,那就是沒有眼見為實嘍?”
“那也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幾琛,你是不是又犯老毛病了?”燁夫人憂心重重地道:“那時候你找到傾城就是她為她長得像漁梓約,而現在傾城不在了,你又找一個他的複刻品。”
“那是誰跟你說傾傾是漁梓約的複製品?傾傾就是傾傾,她不是誰的替身?。”
“好,那現在的新秘書呢,聽說長得跟傾城很像,那總是傾城的替身吧?”
“一切都要眼見為實,不要道聽途說。”燁倦歪頭瞧了一眼邊上的沈迢迢,忽然將沙發上的電視機遙控器向她扔過去,正好將她手裏的手機給打落在地毯上。
“哥你幹嘛呀!”沈迢迢嚇了一跳,嘟著嘴嚷嚷,不過看到燁倦的臉色因為心虛,就沒敢再繼續往下說了。
“那好,既然眼見為實,那明天我就去你的公司見新秘書。”
“媽,你不覺得很搞笑嗎?一個區區的秘書還需要您燁夫人親自接見?”
“那怎樣,你又不會她他帶回來讓我看,那我隻能親眼見一下了。”
“不必了,隻是一個秘書而已。”
“隻是一個秘書,她會坐在你的大腿上?她會跟你如此親密?幾琛,別告訴我你現在跟其他的那些公子哥一樣了,就喜歡對身邊的秘書下手。”
“反正你也說了,我都兩次婚史了,也不算是多清白,對秘書下手也沒什麼的,再說這樣剛好用上了您給我燉的鹿鞭。”燁倦站起身來,順手扯起身邊的沈迢迢:“現在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然後他便扯著沈迢迢就走進了電梯。
“哥。”沈迢迢怯怯的喊了一聲,抬眼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燁倦的臉色:“你也知道咱媽的,她既然今天派我去燁氏給你送湯,就是讓我打探,如果我什麼都不說的話,一定會被她給煩死。”
“那你就不怕被我給揍死??”
“你不會的啦!”沈迢迢笑著踮著腳尖拽拽他的衣領,撒嬌地道:“我哥怎麼會舍得揍我?再說我也隻是說實話而已,我可沒有添油加醋,你也知道你一個多星期沒回來了,媽一定會對你嚴加審問的。”
電梯到了燁倦臥室所在的樓層,他從電梯裏走了出去,沈迢迢嬉皮笑臉地跟著他:“哥,你不會生我氣的哦?”
“你真的隻是幫媽打探,你自己絕對沒有好奇心?”
“當然沒有!”沈迢迢直擺手。
“那是什麼人今天傍晚明明已經走了,卻晚了20分鍾才從燁氏的大門口走出去,難道不是躲在一邊等人出來?”
“哥,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沈迢迢鼓著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我隻是高跟鞋的鞋跟斷了,然後問你們事務部的職員要了一管膠水粘鞋跟而已,你不相信就去問好了。”
燁倦幾步走到臥室的門口拉開了門,點了點沈迢迢的鼻尖:“好奇心害死貓。”
“我又不是屬貓的。”沈迢迢笑道。
燁倦拉開房門走了進去,沈迢迢扒著房門看著燁倦的背影喊了一聲:“哥,我雖然沒有看到你的秘書小姐的真容,但是我看了她的職員表,真的跟傾城長得很像。”
門緩緩的在沈迢迢的鼻尖前關上。
她歎了口氣聳聳肩,從小到大,燁倦都不會跟她隱瞞什麼,這大概是第一次。
她能感覺的出來,那個長得很像裴傾城的職員,一定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