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方的律師巧舌如簧,提出了很多論點,溫蒂的律師居然無力辯駁。

難道這樁看上去這麼明白的案子溫蒂要輸了嗎?

她看向被告席上的瑞恩,正笑的洋洋得意。

她父親幹脆沒有出庭,隻有繼母在旁聽,看著溫蒂的眼神滿是怨恨和諷刺。

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就沒有完全公平可言,明明是她被瑞恩試圖強女幹,但是很有可能她今天還會敗訴,落下一個勾引未遂反導惱羞成怒的名聲。

溫蒂坐在原告席中心灰意冷,她身邊的律師不知道去哪兒了。

中國的法律和溫哥華的法律略有些不同,法官審議過後就會當庭宣判。

看目前的狀況仍然很有可能當庭釋放,律師從外麵一路小跑回來低頭在溫蒂的耳邊小聲說:“還有一個對你的案情很有力的證人!”

溫蒂不解地看著他:“還有什麼證人?”

“你老公呀!“溫蒂還沒有明白過來,便從法庭外麵走進來一個人。

律師向法官申請證人上庭,法官允許了。

溫蒂向門口看去,隻見樓雨樓快步走進了法庭,坐進了證人席。

溫蒂有短時間的錯愕,她不知道樓雨樓怎麼來了,她明明沒有告訴他她現在的現狀。

其實她也不想讓他自己這幅狼狽而難看的樣子被樓雨樓給看到。

但是有樓雨樓的證詞表明他和溫蒂之間仍然是婚姻關係,夫妻感情融洽,溫蒂這次是回溫哥華來探望父親,誰知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有了樓雨樓這個證人,案子的走勢急轉直下,經過兩方律師激烈的辯論之後,溫蒂的這樁案子有了結論,瑞恩強女幹未遂,但所幸沒有造成目的嚴重的身體傷害,但是瑞恩當時打了溫蒂一巴掌構成了輕傷,瑞恩被判入獄一年。

而溫哥華最強女幹犯有很嚴重的另一種處罰,就是在他的腳踝上戴一種腳鏈,五年之內這種腳鏈都一直要陪伴著他。

腳鏈有定位的功能,不可以靠近學校幼兒園還有女性比較集中的地方,一旦靠近就會自動報警。

有人說入獄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種如影隨形的禁錮。

庭審結束了,溫蒂走下原告席,而她的繼母已經瘋了像一頭瘋牛一般往溫蒂這邊衝過來,樓雨樓及時的擋住了她。

“溫蒂,你這個小賤人!“繼母像一頭母獅子一樣咆哮,溫蒂理都沒有理她扭頭走出了法庭。

樓雨樓將溫蒂拉進他停在門口的車裏,吩咐司機開車。

溫蒂向窗外看去,她的繼母還在後麵跳著腳,指著她嘴裏不知道在罵些什麼。

溫蒂轉過頭將視線停留在樓雨樓的臉上:“你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我一直不知道的話那你就一直瞞著我嗎?”

如果今天沒有樓雨樓的出現,很可能他這個案子即將要敗訴。

其實敗訴也沒什麼對溫蒂的利益構成損害,隻是她會覺得很憋屈。

溫蒂垂下眼睛,樓雨樓握住了她的手,冰涼又瘦弱。

樓雨樓從來都不知道溫蒂的手是這麼的瘦,好像結婚三年多以來他也沒有主動握過溫蒂的手。

實際上他們就像是一個屋子裏麵同住的室友,彼此客套而有禮。

“那謝謝了。”溫蒂低低地說。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沒怎麼辦,我爸爸的農場我肯定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