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黃狗交代完畢後,可憐巴巴的看著呂洞賓道:“前輩,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知於你們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修煉到如今的地步,也不容易,不想穿腸爛肚而亡。”
見到呂洞賓不語,大黃狗轉頭看著哮犬,道:“黑狗大哥,看在我們同宗一脈的份上,你就幫我跟前輩求求情吧。”
哮犬聞言,那張狗臉立刻就拉了下去,抬起爪子對著大黃狗的腦袋就是幾下,一邊打著還一邊罵道:“媽蛋,誰跟你是同宗一脈,本神犬這麼高貴的血統,怎麼可能會跟你同宗一脈。”
沉默不語的呂洞賓終於開口了,對著哮犬道:“黑,別打了,這隻大黃狗口中的女皇有可能就是你的甜甜。”
“真的!?”哮犬頓時兩眼就冒光,停止了對大黃狗的虐待。
“賓哥,你的猜測準不準確?”哮犬連忙問道,因為一想到就要與甜甜見麵了,哮犬的心裏有些激動呢。
呂洞賓道:“十有。”
完後,呂洞賓朝大黃狗問道:“它們叫你來這裏擴充隊伍,有沒有什麼時候叫你把那些狗都帶到大本營去?”
大黃狗搖了搖頭道:“木有,它們木有跟我。”
呂洞賓用手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大黃狗見到呂洞賓這般,還以為自己又錯話了,連忙又朝呂洞賓求饒。
“邵,你有什麼辦法沒?”呂洞賓突然轉頭向邵逸問道。
邵逸看了哮犬一眼,道:“賓哥,現在為今之計,隻有打入敵人內部,然後守株待兔。”
呂洞賓聞言,點了點頭道:“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哮犬的腦袋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明白邵逸和呂洞賓在打什麼啞謎,不禁問道:“賓哥,你們兩個在什麼?”
呂洞賓走到哮犬的跟前,用手摸了下哮犬的腦袋。哮犬本能的躲了一下,道:“賓哥,你別對我這麼溫柔,我怕。”
呂洞賓看著哮犬笑著道:“黑,你不是想知道我剛才跟邵在打什麼啞謎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一致決定,讓你打入敵人的內部,然後借機摸清楚敵人的老巢,然後再將敵人一網打盡。”
哮犬聽到要自己去執行這麼困難的任務,不滿的道:“為什麼是我?”
邵逸和呂洞賓異口同聲的道:“因為你是一隻狗!”
就這樣,哮犬帶著滿臉的不甘打入了敵人的內部。
“走吧,大黃狗。”哮犬不滿的向大黃狗催促道。
大黃狗恭敬的道:“黑哥,你先請,你先請。”
看著哮犬和大黃狗走進山洞後,邵逸問道:“賓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呂洞賓道:“我們靜候佳音就行”呂洞賓接著打了個打哈欠,道,“走吧,回家繼續睡覺。”
第二,柳思涵起床發現白花和哮犬不見了,不禁問道:“逸,白花和黑哪裏去了?”
邵逸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賓哥來了一句:“弟妹啊,黑和白花它們兩個私奔了。”
邵逸聞言,滿頭黑線,我的賓哥啊,你找得這個理由也太雷人了吧,要是白花和哮犬是一公一母,你它們兩隻狗為了偉大的愛情私奔了,還得過去。關鍵是它們這兩隻狗是公狗,難道狗也搞,基?
呂洞賓接著道:“弟妹啊,不要擔心,它們兩個在外麵玩累了就會回來的,你就放心去上你的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