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愛她!”
什麼?
童教授什麼?
姚之航忽然之間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是出現了幻聽嗎?是自己耳朵出現的毛病嗎?不對呀,這幾自己有沒有病,又沒有感冒,連一個噴嚏都沒有打過,怎麼會耳鳴了呢?
這個男人伸出了手,緩緩地摸著自己的腦袋,拍了一下,再拍了一下,又拍了一下,沒有問題呀,腦子沒有問題,人也沒有問題,所有東西都沒有問題,而且現在也不是在做夢吧?
於是這個男人使勁地捏了自己的手臂一把。
忽然之間自己又叫了起來,真的好痛呀。
是真的是真實的,是聽見了童玥的話是真的。
難道是聽錯了音嗎?
在另外一個國度國度,音調變了麼?
———
不過,童教授的這句話,有人歡喜也有人擔憂。
比如躺在病床上的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一點都不愉快,這個女人到底在什麼?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為什麼卻要推給另外一個男人?
所以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雖然現在自己無法話,但是手腳依然在動,意思是要反抗,隻不過自己力氣根本就不行,自己無能為力,隻是臉上露出了一副非常否定的表情,好像非常不情不願的樣子。
而衍生的卻完全就是反抗,那樣狠狠地瞪著童教授,讓童教授有點毛骨悚然。
童玥有一點也不害怕,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不過,從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的眼神裏,覺得有一點點恐怖,這是無論有多恐怖,都不可能站起來,打人是這樣吧?
所以這個女人雖然心裏有些恐怖,但是還是不是很害怕的那種,無所謂呀,反正你現在是個病人,你不可能站起來就把我怎麼樣了吧?
所以現在想什麼就什麼,現在要表達什麼意思就把意思出來。
現在我就希望自己的外甥女和姚之航交往,怎麼了?你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不行,卓秦風也不行,和另外一個男人交往又怎麼了?
難道沒有選擇的餘地嗎?
所以童教授第一次做起了自己外甥女的媒人來了。
就這樣直接叫姚之航可以愛童顏。
查流域倒是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裏非常的平靜,因為這些話也是這個男人所想的,因為這個男人一進門以來一句話也沒有過,但是心裏卻卻想得很多。
如果要自己愛的女人高興的話,如果要讓自己最愛的女人幸福的話,那麼就連這個幸福的女人的家人也要幸福。
因為這個女人非常擔心自己的家人,對自己的家人很好,家裏人但凡有一個不好的,這個女人都會憂心忡忡的,所以副總裁決定了,走的時候,一定要把這個最愛的女人的外孫女也一起帶走。
隻不過還來不及和童教授商量,童教授自己已經出來了。
查流域依然保持安靜,隻不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因為他知道他和自己最愛的這個女人思想覺得能夠統一。
他自己想什麼,他最愛的女人也在想什麼。
這是不是意味著兩個人生活在同一個頻道上呢?
所以這個男人暗自地高興,隻不過看見病房裏麵兩個病人,這個男人的微笑似乎又大了那麼一點點。
於是,這個男人依然不話,依然保持安靜,依然在默默地觀察一切。
最愛的女人的外甥女到底出現了什麼事情?
還要等慢慢地調查才知道呢。
反正目前現在沒有一個人知道情況的,要等席語君的家人過來才知道吧。
查流域暗自下定決心,雖然在這個國度裏麵自己離開很久了,其實久也不是很久,隻不過離開了一段時間而已,隻不過回國內想要報仇來著,然而仇沒有報,自己沒有親手報仇,隻是被別人搶先了。
具體被誰搶先的還不知道,不過能夠猜想得到是誰,因為得罪卓家的並不止自己一個,還有好幾家呢。
用排除法也可以排除到底是哪幾家害的。
不過這個男人現在不想想這些事情,不想想自己的事情,隻是想目前的這件事情,要為自己最愛的女人做出一點點什麼事情了。
如果席語君和童顏這次遇害的事情,需要幫忙的地方,他查流域一定會幫忙的。
“不是,童教授……你剛才什麼?”
姚之航原本並不是一個遲鈍的人,原本他的反應能力是比較強的。
但是此時此刻聽見童教授,這句話的時候,居然在腦子裏麵空白了很久,他的思維好像也停頓了那麼久似的,好像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不過總算是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