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章 授意(2 / 2)

因為這個男人在使勁地捏自己的手臂,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疼痛之後,才有了感覺才有了知覺,才讓自己活過來了。

他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情嘛。

所以姚之航還是不能夠確定,剛才聽見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也許是假的,也許是真的,也許半真半假,還是要親自問一下童教授比較好。

要再確認一下那句話到底是的什麼。

童玥的眼睛還是注視著躺在床上的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聽見自己的學生問,這些問題的時候,立馬就轉身,轉向了這個像女人一樣的男人姚之航。

然後緩緩地伸手,在這個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然後摟著這個男孩子的脖子,走到了外麵。

當這個女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緩緩地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外甥女,那種眼神非常的柔和。

但是在這個女人一轉眼之間,又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那個阿姆斯特丹男人。

此刻,這個女人的眼神變得如此的犀利……

童玥,原本是一個很柔和的女人,原本看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很友好的,包括自己的仇敵的家人都是一樣的柔和。

但是目前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看上去如此的沉穩,看上去好像很疼愛自己的外甥女一樣。

但是這一次是不是差一點就把自己外甥女的性命給搭上了呢。

所以這個女人如此地痛恨席語君,好想一巴掌就拍死這個男人。

但是自己的外甥女已經遇上了這個男人,有什麼辦法呢?當然有辦法!

這個女人在心裏盤算著,隻要等自己的外甥女病情稍好一點,隻要可以活動了,就要帶著自己的外甥女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席語君似乎一直明白童教授的意思,似乎眼神也一直在翻看童教授的眼神。

然而,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本來也很溫和的眼神,此時此刻變得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哀求,是的,似乎在哀求童教授不要把自己的未婚妻推給,另外一個男人,似乎很想起來,阻止這件事情,但是手腳動了幾下之後,嗓子也動了幾下,這時無法動彈。

因為自己病得不輕,因為自己被曾經的未婚妻,害得不輕。

所以這個男人還是無能為力,這些無盡的痛苦綿綿而來。所以這個男人急了,急得眼角流出的淚水。

童玥第一次狠心地轉身,不管這個男人再苦也好,不管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再傷心也好,不管這個阿姆斯特丹男人再反抗也好,都不搭理這個男人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有些話要給自己抱著這個男孩子。

所以童教授摟著這個男孩子的脖子,來到了醫院的樓道裏麵,確定房間裏麵的人聽不見他們兩個話的時候,這個女人放開了男孩子,然後看著男孩子的眼睛,看了大概好幾秒鍾。

姚之航被看得看得有一點點害怕,也不知道到底童教授是什麼意思,難道童教授要為難自己?或者是問一下千奇百怪的問題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慘了……

可是——

“姚之航……那個,我外甥女童顏的情況,你也知道了,我外甥女受了什麼苦你也懂得,我外甥女發生所有的事情的時候你應該都在我外甥女的身邊是這樣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外甥女每次遭遇不幸,你都在我外甥女的身邊?是嗎?”

童教授在什麼?

姚之航聽著,有一些心裏沒有底。

“如果是真的話,我覺得最了解我外甥女的人應該就是你,而不是我外甥女前麵的兩個男人。如果我得對的話,那麼你就是,如果我的不對的話,那麼你也可以表達自己心中的意思。反正我的意思就是那個我一下子也跟你不清楚,反正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你對我的外甥女的照顧是出於哪一種情況?”

童玥雖然是一位教師,雖然當教授那麼多年,雖然也是一位高材生,雖然也是一個學習很好的人,但是此時此刻表達起來卻是如此的不清楚。

完之後,連這個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什麼。

也難怪眼前的這個男孩子也聽得雲裏霧裏。一直在聽著這個女人的話,一直在理解深層的含義,這比上課的時候理解語文老師講課,還難呢。

總是要從一句話去理解一段意思,總是要從一個詞去了解背後的故事,總是要從一個字去猜一篇文章寫的是什麼,總是要概括中心思想,總是要從的一點點東西要窺見很大的很深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