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這下咋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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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咱們這是開往哪裏打仗去?”

虎頭騎在鬼腳七的脖子上,如同猴子一樣的看著遠方尋找敵人,沒找到什麼敵人,她隻是覺得這是高瞻遠矚,還覺得:世界好大啊。

“我也不知道,出來溜達一圈咱們就回去,咱們不是騎兵,走不遠。”

趙誠有些難過的搖頭。這就是現實,這隻禁軍已經不是騎兵了,經曆了溪山之戰後,存活下來且沒跑的戰馬,僅僅有六十三匹。

就連軍官也沒有馬了,六十三匹全部被趙誠下令,投入到了偵查和傳信兵隊使用。

沒留下一匹自己享用,這不是趙誠公正,乃是因為趙誠是個弱雞,不怎麼會騎馬。後世去旅遊的時候騎過一次,結果那匹馬不但不跑,還不走,停著,側頭用一隻大眼睛瞅著趙誠,嚇得趙誠心口薄涼薄涼的。

那就是唯一的一次騎馬經曆。

騎馬是不能騎馬了,除非等那匹係統定為賤馬的灰頭寶生出來。

“一二一……一二一。”

沒有馬的軍隊是跑不遠的,趙誠領著這些人很猥瑣的在池州城周邊三公裏以內做機動,素質訓練。

喊一二一能解決他們的整體性和紀律性問題,至於在太陽下跑步,能解決一些體能和意誌問題。

至於大家最關心的接下來怎麼打?

他們倒是可以問趙誠,然而趙誠問誰去,的我知道這事似的……

“什麼!他把董平等主要軍官、當著幾萬人的麵殺了!”

這個消息很快彙報到了州衙裏麵。

池塘邊,正在一顆樹下喝茶對弈棋局的兩位上官、黃文炳和蔡攸不約而同的神色古怪了起來。

蔡攸不置可否,頗玩味的心思看著黃文炳,等著他的反應。

黃文炳無比尷尬又惱火。

在當時,麵臨趙誠那藥丸書生的逼宮勒索時,黃文炳專門問了“你不會把他殺了吧”,趙誠回答“不會”。

當時黃文炳就想“信你才怪,但不信你也沒什麼好辦法”。

現在,他把董平殺了,不止如此,除了畢世靜外,幾乎所有的中高級軍官都被幹掉了,甚至董平的親兵營二十幾人,也一言不合被如同牲口一般的處決了。

就是處決,那不是審判。趙誠不是法官也沒那權利。

總體上這已成了事實,黃文炳對那藥丸書生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唯獨,打贏了就是正義。品性不端的人見過太多,也不多他一個,這子是揚刀立威,希望他不要亂了軍心就行。

無為軍剿匪倒是沒有時限。

問題在於之前形成默契,暫時不往上報“無為軍戰敗”。因為這在政治上容易讓黃文炳攤上責任。

趙誠現在反水了,心黑手狠殺伐果斷。卻又不能為此和趙誠破臉,因為他現在是池州精神支柱,國士無雙。此外他受到蔡家保護。

秋收算賬更尼瑪不實際,他是讀書人,如果形勢不對,以他和那張紀?狼狽為奸的尿性,戰後張紀?在那藥丸書生腦殼上貼個太學生標簽,打包送進東京去,且宣稱是“進貢給皇帝的人才,子門生”,誰特麼又能拿他怎麼樣?

於是政治正確是不能否定趙誠,那麼在他把董平等人殺了的時候,等於包不住火,要把往前無為軍戰敗的事實進行上報。這是必須的,蔡攸一定會這麼幹,因為一隻軍隊戰敗了,把主要軍官幹掉才是大宋的正常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