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晚了,之前作者後台怎麼也登錄不了
在城外拉練了一趟,其實也沒什麼搞頭,趙誠索性就帶著隊伍回來了,在池州城旁邊紮營,設立了臨時帥帳,暫時不進城了。
同時命人進池州城發布消息:此番出陣將士英勇,不戰而屈人之兵,嚇退了一股規模山賊騎兵。鑒於官軍沒有馬,未追窮寇。
這雖然是昏官作為,卻也必要的。信心是很重要的東西,而現在需要維持信心。
“哎,還是沒戰可打。”
臨時帥帳內,虎頭把帽子掛起來,正在自己折騰頭發,她非常喜歡以前的衝辮發型,問題老媽給了個虎頭帽戴著,就不能弄那種發型了。
自己折騰了一下,相反把頭發弄的很亂,她就來揪著趙誠褲腿,“師傅,頭發……玉兒的頭發淩亂了。”
“剃了就不亂了,我這麼,你會不會哭?”
正在看著軍事圖紙的趙誠隨口應付道。
“玉兒不會哭。”她咬著指頭道。
然而趙誠哪有空給她弄頭發啊,書生我是軍事統帥又不是保姆,便隨意把虎頭帽拿過來蓋在她腦殼上,雖然戴歪了,卻也遮掩住了她的亂發。
這下虎頭哇了一聲哭了起來。
雖然等於失言,但梁紅玉也不是全然亂,她的確不是很習慣哭泣,感覺這有種被嚇尿的節奏,是女將軍身上不容許的。
於是哭了一下沒搞頭,她又不在意帽子和頭發了,戀戀不舍的粘著趙誠爬啊爬,爬到了趙誠腿上,靠在懷裏,算是找到了一個安逸的位置。
趙誠給她後腦勺一掌,把帽子打歪了遮著眼睛。
她又抬手扶正帽子道:“師傅,別弄玉兒帽子。”
“嗬嗬,你倒是會避重就輕。”
趙誠不管她了,繼續研究地形圖。
嘟嘟,係統忽然提示:完成初級奶爸任務,完成方式優,梁紅玉碎片+4。
愛慕值+1,來自梁紅玉。
趙誠有些傻眼,看來平常心和人品好才是關鍵啊,這不細水長流,現在有 梁紅玉碎片了。
嗯,又低下頭,在她毛茸茸的虎頭帽上咬了一口。
“別咬玉兒的帽子。”虎頭總會鬱悶的這麼。
好吧趙誠就不鳥她了,繼續觀察地圖。
虎頭咬著指頭道:“師傅看什麼?”
“我也不知道……但總感覺有些不對,像是被我遺漏了什麼?”
趙誠是真有這感覺,顯得有些憂心。
梁紅玉也觀察了一下,忽然指著地圖的某處道,“師傅,這是哪裏啊,這幾個字玉兒不認識?”
“幫源洞……”
趙誠回答的同時心思一動,曾記得,截獲猛火油的首次遭遇戰中,最後那黑衣年輕人高手跑路,剩下的賊兵還慌張的大喊了一句“曆閏跑了”。
當時又亂又慌真沒怎麼注意,這名字也很模糊。
但總歸有些印象,而現在被虎頭童言無忌勾起了些心思,記憶中,幫源洞乃是方臘老巢,又經由此想起來,曆閏似乎就是方臘手下大將之一?
但他現在在王秀那邊效力……
接著往下想,雖然隻是推測,但基本邏輯就通了:
那麼假設曆閏是個兩麵人,存在很大可能方臘和王秀是有溝通的。
又假設,王秀部雖然實力強大卻在明處,他的動向基本被畢世靜的偵察騎兵監控。那麼如果趙誠是王秀,想出其不意的先拔掉白沉香這顆釘子,最聰明的辦法不是大軍開往羊山。
而是委托方臘方麵的特遣隊,出其不意的襲擊羊山。讓官軍無法判斷形勢,從而被調虎離山?
就算這隻是類似“總有刁民想害朕”的猜測,但趙誠也就念頭通達了。
之前總覺得有遺漏,現在經由曆閏這個名字想起來了,這樣就會更穩一些。
“福將啊,玉兒你是個福將。”趙誠摸摸她的帽子。
梁紅玉處於不明覺厲中,“是不是要打仗了,是的話要帶上玉兒啊。”
“也許。”
……
接下來的兩日,忙於準備和研究戰術,打算狙擊來自睦州方麵的邪教徒。
會不會真有邪教徒來不知道。反正有備無患,就算沒遇到,就當做是聯軍,以及驗證應急機製好了。
這樣的消息不能走漏,具體的戰術趙誠的心中,沒有宣布。
不過針對這些的準備動靜不,被一些有心人捕捉到了。
於是這個晚間,趙誠打算帶著隊伍離開時,還是被人攔住了。
“趙大人這是要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