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娥看到馬大錘,立即眉開眼笑:“嘻嘻,我跟他說我屋裏燈炮不亮了,讓他晚上去幫我換燈炮,那老東西笑得牙都見不著了。”
馬大錘伸出大拇指對張玉娥說:“好,晚上就按原計劃進行,你唱主角,我們配合你,爭取我們的大戲演得圓滿成功。”
張玉娥扭了扭腰枝,擠一下眼睛說:“嘻,你別來晚了,小心讓那老東西就湯下麵得手了呢!姐可不願意讓那個老東西騎呢!”
馬大錘低聲說:“姐,你放聰明一點,你那身子在老家屬於姐夫的,在這兒誰都不屬於,屬於你自己,我負責保護。你要做到,隻讓那老狗日的看得到,聞不到,摸得到,得不到。”
張玉娥眨說眼睛說:“大錘,你狗眼看人低是不?”
馬大錘不明白,他問:“姐,怎麼啦?”
張玉娥紅著臉說:“姐下午在工棚裏跟你說的,你怎麼沒有積極性呢?”
“好,等把老主任那個絆腳石搬開了,我就去陪你。嘿嘿,我保證把你推倒了再騎……”馬大錘從食堂裏出來,看到了躲躲閃閃的胡三多。
馬大錘悄悄地跟在胡三多的後麵,一直走到工棚的門前,才伸手抓住了胡三多。
胡三多甩了甩胳膊,想掙脫,卻沒甩開,隻好愁眉不展地站在那兒。
“大錘哥,難道你上輩子是螞蟥啊,怎麼硬是叮著我不放呢?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呀!”胡三多跺著腳說。
馬大錘不說話,將胡三多拽到沒人處,才低聲說:“媽的,你這個狗日的變態狂,老子總算逮住你了。”
“切,哪個是變態狂呀?馬大錘,你別血口噴人好不?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是隻喜歡女人的男人。”胡三多又甩了甩胳膊,仍然沒有甩開馬大錘的手,“大錘哥,你鬆手好不?我又不是鳥,你怕一鬆手我就飛了呀?你現在那樣子,就跟如來佛似的,就是飛,也飛不出你手掌心呀!”
“好,要我鬆手也行,那你實話告訴老子,你真是大姨媽來了呢,還是腰裏別一隻死兔子,裝出打獵的樣子?”馬大錘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
“哪個大姨媽來了呀?哼,大錘哥,你是不是腦子讓驢給踢了啊,我一個堂堂男子漢,怎麼會有那種東西呢?”胡三多有些憤憤然了,他知道“大姨媽”是什麼東西。
“你告訴老子,你上午在廁所裏丟的那個衛生巾,究竟是怎麼回事?”馬大錘伸手想摸胡三多的兩腿之間,“你現在肯定還夾著那東西,媽的,這大熱天的,你狗日的也不怕熱。”
胡三多屁股往後一撅,沒有讓馬大錘摸著,他說:“大錘哥,你是太平洋的警察呀,怎麼喜歡吃鹹飯操淡心呢?”
馬大錘趁胡三多說話的時候伸手摸到了他的兩腿之間,感覺到了一種凸起的東西,他知道那肯定就是衛生巾。他笑笑說:“嘿嘿,我不是多管閑事,我是受人之托,在破案。嘿嘿,一個無頭案。”看了看胡三多的表情又說,“你實話告訴我,你除了喜歡女人用的衛生巾,是不是還喜歡女人還沒洗的小褲衩呀?”
“哎,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警察了,這世界上有你這種模樣的警察嗎?”胡三多冷笑了一下,“嘿,破案,你一個土得掉渣子的民工,說出來難道都不怕別人笑掉大牙嗎?”
胡三多有把柄握在自己手裏,馬大錘沒有怕胡三多笑話,他一本正經地說:“老子實話告訴你吧,一個女人的褲衩被偷了,已經偷走好幾條了,她委托我把那個家夥找出來,老子現在發現你就是那個犯罪嫌疑人。”
“你真能瞎扯,那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呀?”胡三多翻了翻白眼。
馬大錘沒答胡三多的話,繼續說:“媽的,那褲衩是髒的,上麵還有女人的分泌物,肯定還有臊味兒。”特地看了看胡三多的表情,“我懷疑是哪個變態狂幹的。媽的,偷褲衩隻是手段,聞臊味兒才是目的。”
“你懷疑是我幹的?”胡三多再次甩了甩胳膊,“大錘哥,你把手鬆了,我不走,我得把這事兒說清楚。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會走的。”
馬大錘點點頭,鎖緊眉頭,鬆開手說:“你那麼變態,老子不懷疑你,你讓老子去懷疑誰?懷疑秦二狗,懷疑王世俊?可人家正常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