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家苦著臉,看了看酒杯又說:“嗯,我的老婆是一個女強人,從我們結婚到現在,她一直很強勢,說一句丟人的話,就是在床上行夫妻義務時,我也得看她的眼色,從來做不了主,根本沒有發言權。她有了興趣,非得讓你一夜來幾次,也不管你身體受不受得了;她要是不樂意,她身子都不讓你摸,甚至睡一頭都不行。”
馬大錘這下高興了,你狗日的這個不如老子了!他吸吸鼻說:“我明白了,你老婆她不聽你的話,不像老子的那個憨婆娘,我讓她橫著,她不敢豎著;我讓她腿張開,她不敢把腿合攏。罵她,她傻笑;打她,她傻哭。笑過哭過之後,她還是沒臉沒皮傻傻地摟著你,甩就甩不開。”
好不容易和一個有錢人平起平坐了,馬大錘竟然瞎攪和,李明益皺著眉頭說:“哎,馬大錘,你別得瑟好不?你老婆黃小菊為什麼那麼聽話呀,因為她內疚嘛,要是她給你生了一男半女,她還會那樣俯首帖耳、百依百順地聽你的話嗎?你做夢去吧!老子是過來人,深有體會。媽的,朱總說得對,老婆就是母夜叉,日他娘,真惹不得她。”
石大山也深有感觸,他說:“是的,生了孩子的老婆勞苦功高,有絕對權威,她是不會聽男人的話的。”
說生孩子的事兒,就等於是拿著刺刀猛捅馬大錘的心窩子。他喝了一口啤酒,咽下,不再接李明益和石大山的話茬,他咂咂嘴說:“哎,朱總,你說一個痛快話,就說讓我們怎麼幫你吧,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了!”
“凡事都沒得十全十美的,田思思溫柔,可也貪婪。她想開一家美容院,一次就讓要我投資五十萬,我到哪裏弄那麼多錢去呀!酒店裏是有收入,可那錢是有賬的,我老婆管得嚴,我偷偷養她就是用的私房錢,你們想想,私房錢能有多少呀?”朱總眨了眨眼睛說,“唉,那個田思思,我想和她徹底分手,可她死活不幹,我說我沒錢,我花的錢都是老婆的,我喜歡打麻將,還欠了人家很多賭債,她也死活不信,她說不要名份,隻要跟我過小日子。她還恐嚇說,她活著是朱家人,死了是朱家的鬼。”
馬大錘聽了朱清家的話,他緊張起來:“哎,朱總,你不會是想讓我們跟你搶錢去吧?那我們可幹不了,我們真沒那本事兒。”
李明益也說:“那不是一般人幹的,要有三頭六臂才行。”
石大山說得更明白:“嗯,犯法的事我們可不幹。”
朱清家搖搖頭說:“這個……你們放心,我一不要你們偷,二不要你們搶,更不會讓你們去犯法,隻要你們配合我演一場戲就行了。”停了停又說,“我喜歡打麻將,我告訴她說,我欠了一個麻友的賭債一百萬元。”
“我的天,你們賭得不小呢!”馬大錘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