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林杏眨了眨眼睛說:“我們就是在這兒呆上三天三夜也餓不著,渴不著。”
“我日,你的心真細,準備了這麼多好吃的。嘿嘿,夾著牛肉的麵包真好吃,我以前沒吃過,今天是第一次吃,不過吃的是你吃剩下的。”馬大錘將最後一塊漢堡包塞進了嘴裏。
尉遲林杏剛咬了一口漢堡包,聽馬大錘這麼說,她停下了:“你要喜歡吃,這個也給你。不過,又是我吃過的。”
馬大錘也不講客氣,接過了那個漢堡包,看了看尉遲林杏咬過的地方,張嘴就咬。
尉遲林杏看著馬大錘,皺著眉頭說:“你放心,我在醫院做過體驗,沒有傳染病的。”
馬大錘擺了擺頭說:“有傳染病我也不怕,我這身體就像鐵打的,風吹不倒,雨淋不垮,細菌病毒都奈我不何。”定眼看了看尉遲林杏,像發現新大陸的,“哎呀,我的老天呀,你怎麼這麼憔悴呀?”
尉遲林杏聽到馬大錘的話,她感覺喉嚨裏像有什麼東西梗塞了,眼睛也不停地眨起來,很快,眼眶裏的就濕潤了,心裏有太多的話要說,可這時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馬大錘吃著漢堡包,嘴裏嚼著說:“你看你的眼窩,都凹進去了,我的天,幾天不見,你瘦了許多。”看到尉遲林杏的眼淚流出來了,想用手揩拭,他又怕她嫌髒,又趕緊縮了回來。
尉遲林杏自己到車裏拿出小包,從裏麵拿出紙巾,輕輕揩了揩眼睛,忍不住小聲“嗚嗚嗚”哭泣起來。
馬大錘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他看尉遲林杏哭得傷心,他手足無措了,他想伸手拍拍她的肩,看了看手,不是太幹淨,他怕將她漂亮的裙子弄髒了。他看了看手裏的漢堡包說:“哪個狗日的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帶人去為你出頭,老子去滅了他!”
尉遲林杏睜大滿含淚水的眼睛問:“嗚,你真是這麼想的?”
馬大錘毫不遲疑地點點頭說:“嗯,我說過的,我可以為你拚命的。”
尉遲林杏換新紙巾擦拭了一下眼睛,歎息一聲說:“唉,我今天秤了一下,整整瘦了五斤。”
馬大錘吃完了漢堡包,也喝完那那聽啤酒,吸了吸鼻子說:“你以前的那個樣子正好,不能胖,也不能瘦,那叫什麼來著?媽的,看書的時候記得,書一丟又跟書跑了。”想了想又說,“哦,對了,那叫‘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哎,你現在這樣子,沒前幾天好看了!”
尉遲林杏丟掉用過的紙巾說:“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經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告訴你,就前兩天,我家失竊了,損失較大的。這兩天,我一直躺在床上,除了接觸過警察,和誰就沒有聯係過,連飯就吃不下。實話跟你說,這兩天我是粒米沒沾。哎,有些事情,真沒辦法想明白。”
馬大錘吸了吸鼻子問:“被偷的是錢嗎?”
尉遲林杏點點頭,表示是的。
馬大錘想了想,安慰說:“唉,媽的,舍財免災,想開一點,那錢隻當是給那小偷看絕症去了,是救人命去了。嘿,要是這麼想,你還難受嗎?”停下又說,“最近小偷是猖狂,你看報紙沒有?你常去的那個皇後大酒店,一次就被偷了五百萬。我日他娘呀,我幾輩子也掙不到那麼多錢。哎,你的損失總沒人家多吧,比比人家,你家那點事兒,那就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