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疼死老子了(2 / 2)

黃小菊身子上澆過水,抹過肥皂,馬大錘穿著中午剛換的幹淨汗衫和短褲,現在全被她浸濕潤了。

兩人當然不會一直這樣吻著呀!

馬大錘推開了黃小菊,用最快的速度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並澆上了水,抹上了肥皂,他現在和黃小菊一樣了。

黃小菊在家裏留守了半年,已經成了幹柴,遇到馬大錘這個烈焰,自然就成熊熊大火了。

他們兩人又重新摟在了一起,像蛇一樣相互纏繞著,相互摩擦著。

他們狂吻了一陣子,接著便順理成章地同時倒到了那個並不結實的床鋪上。

床單是幹的,他們的身子是濕的,滾爬中,床單竟然裹在了他們的身上,無形中成了他們的屏障。

床上熱火朝天,那盆水靜靜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點漣漪都沒有。

遠處不時傳來汽笛聲。

屋外偶爾發出小鳥的叫聲。

這時,張玉娥的午覺睡好了,她起來了,穿好衣服到食堂裏看了看,看到廚房裏一片熱蒸氣,鍋裏還剩下不少熱水。

她是過來人,誰年青的時候沒有過激情四射過呀,她估計黃小菊洗澡的時候一定是半途而廢了,兩個人肯定又幹起更迫切更需要的事情來了。

黃小菊才二十多歲,又在老家空守房半年,現在遇到了自己的男人,那還不要盡情的發泄一回呀!自己這麼大年紀了,還怕寂寞,心裏想著男人哩!現在竟然跟石大山偷偷好上了,結成了臨時夫妻。

在這工地上,張玉娥心裏最喜歡的男人還是馬大錘,她主動誘惑過他多次,話都說得很明白了,可他揣著明白裝糊塗,一次都沒有上鉤。雖然現在有了石大山,但她心裏還是忘不了馬大錘,覺得他高不可攀。

她知道現在馬大錘正和他老婆纏綿,心裏莫明其妙便有了一種酸楚感,甚至有些妒嫉那個黃小菊了。

張玉娥鬼使神差地來到了工棚的門口,她靜靜地聽了聽,沒有聽到說話聲,更進一步證實她的判斷是正確的了。

她走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又聽了聽,果然床的動靜不小,聽那搖晃聲,就讓人感覺那張小床就要坍塌了。

她又找一個縫隙往裏看了看,眼睛掃過許多床,最後停止在了靠牆角的那張床上。

隻見他們兩人緊摟在一起,身子用床單裹著,隻看得到他們晃動著的頭和上下蹬動的腳。

看樣子時間不短了,好像已經到了最後衝刺階段,張玉娥在外麵聽到了馬大錘的粗粗的喘息聲和黃小菊的壓得很低而又用了很大力的叫聲。

張玉娥的心情也很難平靜了,她轉過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脯子,兩眼看著天空,也喘息起來。

幸虧最近幾天她一直沒有閑著,和石大山做起了臨時夫妻,不然那都難於控製了。

裏麵傳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床的響聲就像地動山搖。

黃小菊的叫聲越來越慘烈,撕心裂肺的,就像一個要死的人在進行最後的掙紮。

一直喘息著的馬大錘也發出了陣陣吼聲。

張玉娥閉上了眼睛,就像自己突然淋了一場暴雨,將她的心淋得透濕。

突然,裏麵傳出馬大錘的尖叫聲:“哎呀,我的媽的呀,疼死老子了,哎呀——”淒慘之極無以言表。

張玉娥聽到突如其來的尖叫聲,嚇得她措手不及,不知是走,不知是留,一時拿不定主意,雖然腦子裏還沒有發出指令,可腿腳卻擅自挪動了,因為步調不一致,結果“哎呀”一聲摔了一個大跟頭。

工棚裏,黃小菊閉著眼睛,用上下兩排牙齒正咬著馬大錘肩膀的肌肉止著癢,遲遲不願鬆開。

馬大錘的肩膀在火車站時被黃小菊狠狠地咬了一口,現在是雪上加霜,疼痛得喊爹叫娘。

黃小菊聽到外麵的動靜,她才睜開眼睛,鬆開了牙齒。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張玉娥解了馬大錘的大圍,不然他的肩膀會被黃小菊咬得夠受。

“誰,哪個?”馬大錘的肩膀離開了黃小菊的嘴巴,才有機會轉過身子說話。

沒人應,屋裏屋外一片寂靜。

“哪個?喂,你想做什麼?”馬大錘又趕緊問了一聲。

“我。嘻嘻,你姐張玉娥。”張玉娥隻好硬著頭皮回答。

“誰?”馬大錘已經聽出張玉娥的聲音了,但他還是又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