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摔傷哪兒了,要找到具體位置,馬大錘拆開了黃小菊的衣服,讓她的身子背朝上麵朝下地撲著,讓她圓潤的屁股撅了起來。他在她的屁股上麵摸了摸,還瞪大眼睛看了又眼,可惜光線太暗,隻能看得見那兒的皮膚隱約的白嫩,卻看不清傷痕,他隻好用手在上麵輕輕地拍了拍。嘴裏說:“操,這麼光滑的地方,對我來說,是最最重要的地方,比你臉還珍貴,千萬可別傷著了。媽的,都說女人的這兒大要生兒子,你這兒也不算小,怎麼就生不出兒子呢?”
黃小菊笑了,她做一下怪臉說:“你們男人太怎麼,難道我的屁股比我有臉還要重要麼?我要是長得跟醜八怪似的,你當初還會死皮賴臉地追麼?”
馬大錘厚著臉皮說:“我告訴你,談戀愛的時候你們女人的臉重要,結婚了就是屁股重要了。”
“去你的!”黃小菊笑罵了一句,止住了,她感覺馬大錘的手摸在屁股上很舒服,也很享受,她得寸進尺,想讓他多撫摸一會兒,她說,“喂,馬醫生,馬神醫,要不,你給我按按摩唄,好好地給我治療一下腰腿疼痛的毛病唄。”
聽到黃小菊喊自己馬醫生,馬神醫,馬大錘樂了,他說:“嘿嘿,你終於承認老子是馬醫生,馬神醫了。好,就憑你這句話,你這腰腿屁股疼的毛病就交給我了,讓我來一個妙手回春,手到病除。”說著就真在黃小菊的屁股上摸捏起來。
馬大錘的手是幹體力活的,幹這種細膩的活兒自然就是笨手笨腳的了,而且還在用力的輕重上拿捏不住火候,多數時間是用力過猛,十個手指頭按在黃小菊的屁股上,是深陷在肌肉之中,時常刺激得她疼痛難忍,忍不住“哎呀哎呀”地叫起來。
“嗚,你輕一點兒。”黃小菊一邊呻吟一邊提出要求。
馬大錘是拿斧頭的木匠,幹活的時候就得用力氣,他重手重腳習慣了,現在讓他輕拿輕放,像繡花做文章,真讓他憋得發慌。他一邊輕輕地在黃小菊的屁股上摸捏著,一邊說:“媽的,這馬醫生還真不好當哩,手重了吧,你喊疼痛,受不了;輕點吧,我怕又沒效果,怕你說我這馬醫生醫術不高明,是江湖騙子,遊醫。唉,真讓老子左右為難啊!”
“嗚,你就這樣按就挺好的,別心急,慢慢來,反正有的是時間。嗚嗚,出了睡覺,又沒有別的事兒做了。”黃小菊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起來,這不花錢的家庭醫生,她沒得挑剔,更沒指望有多大的療效,隻要能天天按就行,不管怎麼說,總能放鬆了肌肉,活動了經絡,就是治不了疼痛,也沒壞處,起碼享受了。
馬大錘像模像樣地按著摩,他歎息一聲說:“唉,被幾個狗屁警察這麼一鬧騰,又把時間給耽擱了。哎,小菊,第二茬莊稼還種不種?照你說話的口氣,除了給你按摩,就是睡覺了,那完成爸媽交給的任務的事兒就不用做了。”雙手在黃小菊的屁股上摸了摸說,“操,這麼好的土地,怎麼就種不出莊稼來呢?”
提到不能生孩子,黃小菊都難受,她也恨鐵不成鋼,認為自己的肚皮不爭氣,可她是讀過書的人,知道這生孩子不是光女人的事兒,男人作用也不能小覷,沒準毛病就出在男人身上呢!她現在不想推卸責任,而馬大錘也沒有要自己負責任,所以她沒有接他的話茬子,她不願意拿這事兒說事兒。
馬大錘見黃小菊沒吭聲,他又自言自語地說:“唉,我們做一件事兒,為什麼就這麼難呢,多少人一不小心就有了,搞什麼引產啊,人流啊!操,我們下這麼大的功夫竟然沒有,這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黃小菊沒有回答,她想到了另一個不可思議的問題,她說:“哎,馬大錘,奇怪呢,那個門衛老頭又沒見過我,根本不認識我,他怎麼知道我是你馬大錘的老婆呢?真有點奇怪哩,他一上樓就認出了我們了。”
馬大錘聽到這話,他停下手裏的活兒,吸吸鼻子說:“不會吧,老孫頭沒有見過你?”想了想又說,“是呀,他又不是我們老鄉,不是我們一個村子裏的人,應該沒有見過你呀?聽他先會兒說話,好像對你很熟的。喂,那老孫頭也許不認識你,他為了糊弄警察,不會是閉著眼睛亂說的吧?”
“還有,那老頭又沒有到過你們住的那個工棚裏去,他是怎麼知道我們睡在外麵的地上的呢?我們到工棚前麵的地上睡覺,一般都很晚才去呀!”一個問題沒弄明白,黃小菊又提出另一個問題來。她發現馬大錘的手沒有按摩了,她提醒說,“喂,鬼大錘,又不要你手說話,你的手怎麼停下了?你要做到嘴裏說著,手裏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