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聽去吧,她又不是青春少女,她是過來人,知道我們在做什麼。”馬大錘想了想又小聲說,“哎,她還是沒聽到的好,她現在正和老公鬧別扭,估計守了好長時間的活寡了,她要是聽到我們正床上沒死沒活地折騰,她要是饑渴難耐,難於忍受了怎麼辦?”
黃小菊被馬大錘揉得舒服了,先會兒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她說:“嘻,大錘,你不會是想打她的歪主意吧?”
“切,她現在是你姐呢,我就是有那想法,我也不會去做呀!再說,人家是大企業家,有錢人,大美女,我一個農民工……”馬大錘好像自己很有道德觀念似的。
“你就是想,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呀!”兩個人相差懸殊,黃小菊當然不會往那方麵想啊!
馬大錘在黃小菊的身子上按了一會兒摩,他問:“你屁股現在還疼痛不?”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說,“操,這麼好的環境,今晚不會一茬莊稼就種不了吧?”
三句話不離本行,農民工馬大錘又將戰爭變成了種莊稼。
對於黃小菊來說,現在有來自兩個方麵的壓力,可以說是亞曆山大!一個是要完成馬家的曆史使命,爭取懷上孩子,為馬家傳宗接代;另一個是尉遲林杏有囑托,雖然沒直說,可看她那樣子就像是下的死命令,今晚要是不完成任務,好像就交不了差似的。
黃小菊咬牙說:“哎,大錘,要不……你再來試一試,要是能忍受,那我就堅持吧。”
這叫輕傷不下火線。
既然老婆這樣有毅力,馬大錘還有什麼顧慮呢?
馬大錘輕輕摟住黃小菊的身子,兩個人再次首尾相接了……
馬大錘現在是全身充血,激情滿懷,他輕聲問:“喂,老婆大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腰還能忍受嗎?”
“嗚,好像還行,能堅持。切,我為了你們馬家後繼有人,我可以說是舍生忘死,連命都不要了。”黃小菊表著功勞。
馬大錘興奮地說:“嘿嘿,你要是能給我們馬家生出一個大胖兒子,那就是大功臣了。”
說到生孩子,黃小菊又沒有發言權了。
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
可黃小菊沒有這麼說,而是忍著腰疼屁股疼,讓馬大錘盡情地折騰。
馬大錘想到了尉遲林杏,他說:“尉遲林杏對我們兩人的好,真沒法說。在我們老家,聽老人們說,有一個風俗叫做:寧可給人停喪,也不給人成雙。我真不明白,她怎麼一點都不在乎這個呢!”
黃小菊閉著眼睛說:“切,人家城裏人可沒我們鄉下人封建哩,也許林杏姐根本不興那一套。”想了想又說,“大錘,你不曉得,其實,林杏姐很色的,我在進這屋之前,她對我說:給了你們兩人那麼大一個舞台,床上戲一定要演好一點呢!我說隻睡覺,不演戲,她立即板著麵孔說,不演戲可不行,既然為你們提供了好的環境,怎麼能隻睡覺呢?”
“這就奇了怪了,她怎麼非要我們做這事呢?媽的,照說我們做不做跟她沒半毛錢的關係呀!”馬大錘想不明白了。
時間不長,一聲和風細雨般的格鬥結束了。
馬大錘現在成了一團泥。他問黃小菊道:“老婆,你腰還疼痛不?”
黃小菊鎖緊眉頭,點了點頭,表示疼痛:“嗚,疼,好疼的。嗚嗚,現在疼到腿子上去了。”黃小菊一臉的痛苦狀。
看來是真疼痛,黃小菊現在是疼得一身臭汗,為了馬家的千秋大業,她已經豁出去了。
馬大錘心懷內疚,他輕聲說:“要不,我再給你按按摩吧?”
黃小菊不停地呻吟,就是這個目的,沒想到馬大錘還會來事兒。
黃小菊翻身撲下了身子,她用哭腔說:“嗚,好,你給我輕輕地揉揉吧,唉,你今天做那事兒好溫柔呀,可還是把我的腰弄疼痛了。”
看著黃小菊咬著牙,扭了扭光著的身子,像重慶渣滓洞裏的政治犯受過刑的,鐵石心腸的馬大錘動了惻隱之心,可憐起來:操,雖然還沒有收獲,肚皮也沒見鼓起來,可她的確是賣力氣了,的確有苦勞,還有疲勞,為了我們馬家不斷煙火,她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馬大錘坐在寬大的床上,擺開了按摩的架式,得意地說:“我操,你還真把老子當成馬醫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