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家坐到沙發上,看了看電腦裏的畫麵,笑逐顏開,他看看樓上說:“嘿嘿,我太了解你那個騷貨了,知道你那方麵要求強烈,癮大,我故意長期不挨你的身子,讓你閑著,讓你處在饑渴狀態,你熬不住,自然就要去打野食,隻要你打野食,你就會露出尾巴來,我拽住了你的尾巴,主動權就在我的手裏了。果然,你饑不擇食了,哼,一個有錢有貌的女人,算得上高貴,竟然連猥瑣的農民工就要……”
朱清家又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客廳裏走了走:“嘿嘿,尉遲林杏,別怪我無情了!”
馬大錘在樓上的到樓下的動靜,他撓了撓後腦勺,心裏想:樓下不會是來了小偷吧?
想到這裏,馬大錘腦子裏一“咯噔”,便緊張起來,心也“怦怦怦”地跳起來。在這整個樓裏,就自己一個男人,說什麼也得在兩個女人麵前露一手。他想找一個能自衛的木棍子,或者說鐵鍬什麼的,可找不著。媽的,要是在我們工棚裏,隨便就能弄一根鐵棍來。
操,這屋子裏值錢的東西多著呢,小偷可找對地方了!
馬大錘在二樓轉了轉,仍然是赤手空拳。
時不我待,別讓小偷拿著東西逃走了!
馬大錘輕手輕腳地走到樓梯口,果然看到沒有開燈的客廳裏有一個走動的黑影,好像還在自言自語地說話。
“誰?”馬大錘大喊一聲,什麼也不顧了,就隻身往樓下衝去。
曾拍胸脯子說要為尉遲林杏拚命的,現在正是顯射手的時候。
當馬大錘撲向那黑影時,沒想到那黑影並沒有畏懼,反而理直氣壯地迎了上來。
“誰,你是誰?老子還想問你呢!”
兩個黑影交上手,可手裏都沒有持什麼家夥,他們拉扯了幾下,便在地上滾成了一團,不分你我。
很快,馬大錘就處在了下風,被那個黑影壓在身子下。
奇怪的是,那個家夥將馬大錘按在地上不動了,他竟然不趁機溜走,這讓馬大錘大惑不解。
此時樓上也有了動靜,不過不在主臥裏,而在是尉遲林杏女兒的那個小房間裏。
尉遲林杏也沒有入睡,她的臉挨了朱清家兩拳,到現在還有些疼痛,連眼睛都不敢用力眨。她躺在女兒朱風竹的小床上,硬是睡不著,強行閉上眼睛,可腦子裏全是難解的問題,一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心裏都難受極了,有很多事情硬是沒有辦法弄明白。
老公朱清家太絕情了,也太貪婪了!你想分道揚鑣,不想過現在的日子了,那你就自己炒自己的魷魚,灑脫地走唄!皇帝大酒店、皇後大酒店和這座別墅,都是婚前財產,他竟然還想打歪主意。你偷走了我五百萬,又轉移了皇帝大酒店裏不少資產,我給你留麵子,還沒跟你算賬哩,沒想到你反過來想找我的茬。你自己養小三,竟然派人跟蹤我,說我紅杏出牆。
那晚開車和馬大錘跑到郊外,雖然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但的確是自己犯了一個大錯,沒想到讓朱清家手下的人盯上了。於是乎,這就成了他漫天要價,甚至大打出手的理由,竟然反咬一口說我有錯在先。
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團亂麻,你越理越亂。要是到離婚時鬧到法庭上,還真說不清楚誰有錯在先。
更讓尉遲林杏感到氣憤的是,朱清家還在自己房間裏偷偷按裝了監視器,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他想從中找到更多有利於他的證據。
當尉遲林杏在房間裏發現了那個隱藏的攝像頭後,突然靈光一閃,便來了一個將計就計。
今晚,尉遲林杏導演,馬大錘和黃小菊在那房間裏的表演,就是故意演給朱清家看的。隻是兩個主角並不知情,怕他們表演得不真實,所以尉遲林杏沒有將實情告訴他們。他們要是知道有攝像頭對準他們,他們還得那麼投入嗎?何況還是做男歡女愛的事兒。
尉遲林杏知道,透過攝像機鏡頭,坐在電腦前的朱清家一定會把黃小菊當作尉遲林杏,因為尉遲林杏已經將黃小菊包裝得和自己沒有多少差別了。
當朱清家從電腦屏幕上看到自己還沒有離婚的老婆和一個農民工在床上纏綿得要死要活時,他會有什麼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