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上二樓書房裏打開電腦,上了一會兒網,也覺得不過癮,關機下了樓。
他一個人在院子裏轉了轉,看了看假山,看了看假山下水裏的魚,覺得枯燥無味,又回到了客廳裏。
媽的,昨夜沒睡好覺,不如躺到沙發上睡一會兒覺。
很快,馬大錘進入了夢鄉,做起了無頭無尾的夢……
這時,尉遲林杏走了進來,肩上掛著小包包,並坐到了自己身邊,馬大錘感覺她的身子已經緊貼著自己的大腿了,他沒有動,甚至還有意往攏靠了靠,他想體會美女肌肉的韌性和彈力。對於不能和她上床的女人,而你又想和她上床的女人,這種肉與肉的相貼,也許也能讓你心曠神怡。他感覺她的肌肉韌性很大,彈力很強,既有柔軟又有張力,是能讓男人銷魂得死去活來的肉體。他現在沒有將尉遲林杏當作那個皇後大酒店的老板,而是將她看成有點二逼的老婆黃小菊。
尉遲林杏不停包裝黃小菊,弄得馬大錘的思維也出現亂碼了,對於那兩個心儀的女人,有時真張冠李戴了。
因為是在夢裏,所以馬大錘的膽子特別大,他坐起來,伸出雙臂摟緊了尉遲林杏,還想將她的身子往下按,想騎到她身上。
人家香港男人稱自己的女人為馬子,估計就是基於此,隻有在這種時候,女人才算得上是一匹需要被駕馭的馬。
尉遲林杏沒有拒絕馬大錘的挑釁,還習慣性地伸手揪了一下馬大錘的屁股,把自己變成了一匹溫順的馬,讓他騎在了自己身上。
“哎呀!”馬大錘驚醒了,由屁股的疼痛,他意識到這不應該是在夢裏,而是在活生生的現實中。他立刻鬆開了手,直起腰,怩了怩屁股,推開了尉遲林杏的身子。
“你,你……你是尉遲林杏?”馬大錘驚慌失措,“小菊,我老婆黃小菊呢?”
尉遲林杏臉上的兩處青紫還沒有完全消失,她也直起腰,坐起來瞪大眼睛說:“切,遇到了一個好價錢,我把她賣了!”
顯然不可能,馬大錘放心得很,他又吸了吸鼻子問:“耶,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你不會是在跟我玩魔術,大變活人吧?”
“切,我們離開的時候,你怪話連篇的。我不是怕你一個人在家裏寂寞嗎?我特地趕回來陪你。”尉遲林杏說著俏皮話,可臉上並沒有笑容。
“你把黃小菊一個人丟到美容院裏了?她人生地不熟的,她能自己一個人回來麼?”馬大錘不放心地問。
尉遲林杏點點頭說:“美容技師正在進行提臀按摩,到時候她的屁股就會往上翹。”說著還摸了摸自己往上翹的屁股。看了看馬大錘不停地吸著鼻子的臉,紅著臉說,“喂,你想怎麼排除寂寞呀,你大姨姐我配合你。”
尉遲林杏的動作,馬大錘當然看在了眼裏啊!他想了想說:“哎,林杏姐,你跟我說實話,你包裝我老婆黃小菊,非得跟你一樣,那是為什麼呀?昨夜裏的戲不是演結束了麼,你已經戰勝你老公了,你沒有必要再繼續包裝她了呀!”
看來馬大錘有很大的抵觸情緒,尉遲林杏想了想,得用點招術才能將他擺平。她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歪著頭,扭了扭腰,晃了晃屁股,賣萌地說:“哎,馬大錘,你喜歡我不?”
這句話真問倒馬大錘了,說實話,他真心喜歡尉遲林杏,隻是兩人身份相差太遠,感覺就是癩蛤蟆和白天鵝的關係,所以就把那個喜歡一直埋在了心底。
馬大錘舔了舔嘴唇,本來想說假話的,可他硬是說不出口,他猶豫再三,還是點點頭,傻子似的“嘿嘿”了兩聲,沒有回答,可意思不言而喻。
喜歡就好辦。
尉遲林杏站起來,走到大門口看了看,然後關上了大門。
馬大錘感覺尉遲林杏的舉動有些奇怪,但他沒有問她,不過心裏打起鼓來,有點忐忑,不知她關門後要做什麼。
關好門,尉遲林杏又走到馬大錘跟前,還伸出那纖纖細手拽住他的胳膊,眨了眨大眼睛說:“那晚,我和你到郊外那個水庫去,沒想到被朱清家的人跟蹤發現了……”
聽到這話,馬大錘看著尉遲林杏沒有說話,他也在擔心那事兒,怕朱清家一鬧,黃小菊也知道了。說實話,那天的事兒真不好解釋,道理沒辦法講通。你們為什麼要夜晚到那種地方去呀?在水庫裏遊泳了,還都沒有穿衣服,孤男寡女的,你說沒有做那種事兒,有人信麼?